很快,就连文森这边的围墙的地面上也堆积了无数只的僵尸,他身边的那个黑人男子急忙搬起自己脚下的石块拼命的往下砸,他是个很瘦弱的男子,可以看的出來,做这样的体力活对來他说异常的吃力,可是他不敢停下來休息哪怕一会会,这一段的围墙人数不多,但是僵尸可不会考虑这些。
看着下面越聚越多的僵尸,那个黑人男子额头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紧张的,突然,不远处传來一声惨叫,只见离那黑人男子不远的地方,围墙上的另一个男子被一只僵尸抓住了衣服然后扯了下去。
很快,那个男子就被尸群所淹沒,僵尸们兴奋的撕扯着他的身体,一块块的肌肉被僵尸从他的身上撕咬下來,黑色的皮肤,鲜红的肌肉,殷红的鲜血,以及连接在一起还未断掉的血管和那森白的骨骼,僵尸们迫不及待的将那血淋淋的肉块塞进自己的嘴里,发出刺耳的咀嚼声,鲜血混着碎肉从它们那发黄发黑的牙齿间和已经腐烂掉的嘴唇间不停的滴落,僵尸们越吃越兴奋,后面沒有够的着的僵尸则焦急的往前拥挤着。
它们伸出自己的手,随意的在那跌落下去的男子身体上掏到什么就往自己的嘴里塞,那男子的大肠被拉出去好长的一截,一头还留在他的肚子里,一头在远处一只僵尸的嘴里。
看到这地狱一般的景象,围墙上所有的人全都心中微微一寒,可是他们沒有害怕的权力,只是手上的动作又再次加快了几分。
在经过10多分钟紧张的投掷石块后,情况终于得到了改善,可是文森知道,真正的考验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因为围墙上所有人脚下的石头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远处已经开始出现了枪声,虽然枪械可以暂时解决眼前的麻烦,但是巨大的枪声会把更远处的僵尸吸引过來,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但是人们别无他法。
许多僵尸已经扑上了围墙,很多地方的人开始跟僵尸展开了肉搏,砍刀,长矛,棍子,斧子,各种各样的武器纷纷朝着僵尸招呼了上去,可是僵尸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点,不时有人被它们拖下围墙,然后被啃食一空。
文森现在所处的围墙也陆续开始有僵尸爬了上來,人们纷纷开始操起手中的家伙,勇敢的迎了上去,场面十分的混乱,人们的怒吼,僵尸的咆哮混杂在一起。
只见文森旁边的那个黑人男子手中握着一把自己用钢板磨成的砍刀,疯狂的朝着僵尸的脑袋砍了下去,砍刀的刀刃不是特别的锋利,所以与其说是砍,不如说是砸,他每一下攻击都会砰的一声将僵尸的脑袋砸开,脑浆混着尸血溅的他一身都是,可是他沒时间去管这些,随意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自己脸上的血渍擦干净后,又再次迎向了另一只僵尸。
这个黑人男子虽然瘦弱,但是却极其的勇敢,一只只的僵尸在他的手下被砸碎了脑袋,很快他的脚底下的围墙就被僵尸身上流出來的血液给浸透,并染成了暗红色,围墙是土砖砌成的,此时被僵尸血浸透后显得有些泥泞,不过他却稳如磐石,一次次的将僵尸从围墙上砸了下去,很快他自己就被尸血染成了一个血人。
一只,两只,三只,,,转眼间他就一人砍翻了5只僵尸,不过后面的僵尸依然源源不断的涌上围墙,这个黑人男子实在太瘦弱了,钢板磨成的砍刀虽然威力巨大而且还不容易卷刃,但是想要不停的舞动它的话,显然需要非常大的力量,而这力量绝不是这个瘦弱的男子所拥有的。
在他迎向第六只僵尸的时候,他那力气不足的缺点终于暴露了出來,这也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犯错误,只见他挥刀砍向那只僵尸的时候,由于后力不继,这一刀他砍偏了,砍刀贴着那僵尸的脸从它的脖子出深深的砍进了它的胸口,这一刀威力极大,几乎将那只僵尸整个的砍成两半,内脏的碎片混着大量的尸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流了出來。
可是那个黑人男子此时却脸色瞬间变成了惨白,他的刀砍的太深了,此时卡在僵尸的肋骨上一时抽不出來,这个情况下出现这样的意外无疑是致命的,只见边上一只僵尸突然窜出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用力一扯,他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只见他手上一大块的肌肉被那僵尸硬生生的给撕扯了下來,鲜血立刻疯狂的喷涌而出,肌肉还未完全被扯下,另一头还连在他的手臂上,可是那只僵尸已经在迫不及待的咀嚼起來了,那黑人男子忍着剧痛,用力抽出砍刀,反手一把将那还在咀嚼着他的肌肉的僵尸的脑袋给砍了下來。
他看着自己的伤口,被僵尸咬伤的后果这世界上几乎无人不晓了,他决绝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聚居点,里面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看完之后,他怒吼一声,扑进了密密麻麻的僵尸群,在砍翻五只僵尸之后,终于被僵尸群给淹沒了。
虽然他死的异常的悲壮和凄惨,可是文森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帮他一把的**都沒有出现,世界如此大,不公的事情比比皆是,哪來那么多英雄帮你啊!在这个乱世之中,保护好身边的人,然后不要随意的去多管闲事,这就是乱世里的生存法则。
就在这个时候,小罗比急匆匆的跑到文森的旁边,用几乎要哭泣着的声音说道:“大人,求求您帮帮我们吧,这次攻城的僵尸实在太多了,我们顶不住了,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
文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