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军用吉普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上面坐着沈少凡和张文山还有孙之羽,他们三人在县楚岭阵地上看着地形,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车子停在一处山路的平台上,三人一同下了车眺望着脚下那片汉河,清澈的河水正在滋滋流淌湍急的水流在河中的岩石上泛出了无数的浪花的漩涡,远处那袅袅炊烟让少凡有些不是滋味,那里是小鬼子的阵地。
孙之羽道:“虽然说汉河这段是最窄的,可是河宽的距离也要有四五米,水流和其他地方比的话倒是平静很多不过貌似还是蛮急的。”
沈少凡笑了笑说道:“我打听过这里的老乡,这段河段的每月十五凌晨两点都会退潮时间为两个小时,所以小鬼子也一定知道的,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们制定的时间会不会和小鬼子的一样。”
张文山点点头说道:“这很有可能。如果在河床上遭遇敌人那就是一场苦战。”
沈少凡说道:“当年清军入川和张献忠的部队曾在这里有一场三天三夜的鏖战,张献忠在此屯兵超过十万清军用近二十五万的军队对决,结果张献忠打败。败就败在他扼守着所谓的天险结果给上百门的红衣大炮炸了冰消瓦解。”
孙之羽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是两军相遇勇者胜。就这样定了,我们就在这个月的十五朝南岸发动攻击。”
沈少凡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在发动进攻前我们必须要对南岸进行一次详细的侦查。”
张文山和孙之羽都同意的点点头。
沈少凡道:“回去就通知段楼云安排。”
“好的!”张文山点头说道。
沈少凡看着远处的日军阵地,说道:“走!去看看四个炮兵阵地。”
与此同时汉河南岸的一处战壕里,川岸文三郎在望远镜中看着前面的情况,说道:“看来我军的问题是制定什么时候发动攻击?”
边上有一名大佐军官叫牧次一郎,他说道:“阁下!这里虽然和其他汉河的河段要窄很多不过也有四五米水流也非常湍急,我们发动好几次进攻却被对面山上的重机枪给打了回来。对面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阵地,对于这个河面一挺重机枪就能覆盖一片。前段时间的进攻让我军损失了很多优秀的士兵。”
高木义人在一旁说道:“我刚刚对这段汉河经行了测量,水深最浅的地方也有两米多。因为这段河床内有很多岩石引起了漩涡和暗涌,水流也非常湍急。我们用一个木筏测试过更本无法过去,一道河的中央就被暗涌卷的四分五裂了。”
川岸文三郎思付了一下来到一张地图的跟前看了下说道:“具维持会的会长说这段河床在每个月的十五都会退潮?”
高木义人说道:“我也听说。不过我在想既然我们能知道那支那人也能知道。估计在那一天支那军队会格外严防死守。”
川岸文三郎问道:“炮兵什么时候到位?”
高木义人说道:“大概还有五天的时间。你也知道要将所有师团的大炮集结在一起。老师要说服很多师团长。”
川岸文三郎听到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道:“这些鼠目寸光的小人。”他有些愤怒叫道:“难道他不知道突破支那人的汉河防线是入川计划的关键吗?”
“老师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可是……”高木义人有些迟疑他看了看川岸文三郎又不敢说下去了。
川岸文三郎问道:”究竟说什么了?“高木义人说道:”参谋部的人说这样非常危险。一旦失败我们的军团就没重型武器了。他们还说你过于幼稚,就算是集中所有大型炮火也未必能攻下对面的川中第一门户县楚岭。”
“混蛋!”川岸文三郎愤怒至极的骂到:“他们参谋部的都是一群饭桶。”
高木义人在一旁说道:“阁下!你还是稍微注意点。我听说参谋部的人似乎对你有些意见。”
川岸文三郎朝高木义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说道:“高木君。我们大日本之所以能走到这一天是因为我们有着无畏的精神和没有猜忌。现在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为关键的时候所以我们要同心协力才能战胜支那人。”
“明白!川岸君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智慧,只可惜我们参谋部的那些人不是这样认为的。”高木义人说道。
川岸文三郎说道:“高木君。我们大日本帝国将会进入了一个非常艰难的时刻,我们国家的国力已经到达极点即将枯竭,如果我们不能快速的征服支那的话我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
高木义人有些疑惑问道:“阁下的意思是我们本土已经不能支撑这次战争了?”
川岸文三郎微微一笑道:“不!恰恰相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正要发动一场旷世惊人的战争。”说着又是一笑拍了下高木义人又是说道:“好好干!我们的战争还长着很。”
高木义人听的是莫名其妙,他看了下川岸文三郎挠了下头嘴里说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县楚岭的东隘是附于县楚岭交汇的莫雨山之间的一处隘口,古代这里是一处军事要地三国时期诸葛亮曾在这里屯兵四万以防蛮夷袭扰。
沈少凡用望远镜看了下炮兵阵地笑着对着孙之羽说道:“不亏为是黄埔的炮兵科的高材生。这个严一辉果然有两把刷子,三炮为一个阵地相隔十米到二十米一个阵地前方又有张小亮的山炮阵地相配合。”
孙之羽点点头说道:“是啊!你看步兵营利用三面环形阵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