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它们是什么啊？”凤守恒轻轻问道。李杨头也不抬：“小白和小灰是我的朋友。”凤守恒又道：“小弟弟，你看到上面那个大姐姐了吗？”
“嗯，看过了。”李杨对玄鸟和貘兽的兴趣显然大过韩诗雅。“哦，你不想把大姐姐接回家吗？”凤守恒想逗天闲。“不要，她那么多人喜欢，带去会惹来麻烦的。”李杨道。
凤守恒一震，李杨的话很幼稚，却充满了对世情的洞察，若不是凤守恒本身精通百家之学，是无法体会这话的意思的。凤守恒收起逗弄的心态，很正经地问道：“那，李杨，你能解开那个迷吗？”李杨发觉凤守恒语气改变，而且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这才停止手上的动作，抬头毫不相让地对着凤守恒的眼睛道：“为什么要解？解开多不好，鬼谷一门的传人从来都短命。未来如果注定，知道有什么意思？没有注定又能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