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楚趁机上前接住了风太苍的头颅,没有选择抓着头发这略带羞辱的方式而是双手捧住,就这么抱在怀里,对远远看过来的苏素素抛了个媚眼。
风太苍死了。
他的气息也渐渐消失。
那可以镇住所有人的压力和安全感也一并消失了。
君楚楚抱着风太苍的头,看着这些魔物渐渐退去,她心中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测都没有错,这些魔物的确就是天魔宗某些白痴弄出来告诉风太苍的东西。
魔物褪去,君楚楚身心舒畅,可她却知道这不是结束,第一,风太苍的那些师弟们是不会放过她的,第二,就这些魔物绝对不是那些天魔宗长老的最后一招,肯定还有其他杀招,而这杀招,指不定和第一天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百蛊门弟子有关系。
对于自己能杀死风太苍这件事,君楚楚没有表现出诸如开心非常,也没有意气风发,更没有小人得志,而是非常极其平淡地把这颗值钱的脑袋,好好地抱在怀里,认真的欣赏了一下。
这可是她第一次杀的强者,虽然是偷袭,可君楚楚却感觉非常好,苏素素的杀意都要化成实质刺穿她了,可君楚楚丝毫不怕,因为没人敢动手,这种时候,谁还敢动手,她甚至连风太苍都是杀了。
还好,君楚楚没有把屎盆子继续扣在剩下的天魔宗弟子身上,否则可真就是把这些人全杀死了才能圆她之前的谎。
“哈哈哈,我还以为风太苍有多强,老家伙们让我潜进来就为了杀他,谁晓得就是一个废物,连个合欢宗的女人都不如。”
君楚楚一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激动了,她抱着风太苍的头颅循声看去,心道你终于出现了,我没解除二十八星宿战阵就是为了等你出来。谁知道你这小子真听话,果然出现了。
这人一身黑,有些瘦小,君楚楚怀疑这人身形比自己还要瘦。除了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君楚楚真不知道这个干瘪的饿瘦耗子有什么外貌上的优点,气质方面,不得不承认,的确透着一股子的阴狠。
嗅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从那人身上传来。君楚楚适当的开口了,她想了想,自己自古以来就是引怪小能手,所以这次也就当仁不让吧:“话说你这矮耗子不会也是天魔宗的吧。
虽然矮耗子三个字非常贴切这个油腻的黑袍瘦小男子,可再贴切也是非常具有侮辱性质的,毕竟当着瞎子不说黑,君楚楚这么羞辱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可她的表情,非常的理所当然和无辜。
这人笑了。笑的很大声,他道:“我本来还想着你这女人天资不错,带回天魔宗当女人也不错,现在却觉得把你做成标本,拿回去放着不错。”
这略带杀意的声音中伴随着男人身后的黑暗,他身后出现一道黑色河流,缓缓延伸,是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可怕魔性和深不可测的法力。
君楚楚丝毫不在意,她笑了笑说:“油老鼠你把尾巴拖出来了?连名字都不报,果然是作死啊?”
黑袍男子手一抬。那黑色河流涛涛汹涌地激荡起波涛来,似乎他所有的杀意和愤怒也在其中,“一张臭嘴!你找死!!!!!!!”
君楚楚抱着风太苍的头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突然喲了一声,对攻击向自己的黑河道:“原来你还是金丹期,难怪这么嚣张,我要是金丹期在这里欺负筑基的,我也嚣张。”
她话音刚落,这黑袍男子就彻底怒了。他身影一闪,突然离开原地,出现在了君楚楚面前,似乎想要打君楚楚的嘴巴。
但是他突然发现肢体不好使唤了,“咦?我怎么没动?”他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不动,不对,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在了君楚楚面前,“为什么我会看见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个念头还未消散,风太苍突然从他身后走出,一伸手提住了这人的头发,猛地一用力,这人脑袋碰的一身化作黑烟消失了。
君楚楚见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道真暴力,这可是连魂魄都没放过,这油耗子果断魂飞魄散了。
看到风太苍突然出现,君楚楚还好好地抱着他的脑袋,所有人只花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这两人演双簧。
君楚楚到不想和风太苍演双簧,对她来说最简单粗暴的就是真的把风太苍给杀了,可她若真的杀得死风太苍,她就不需要费这么多事了,于是乎,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君楚楚就做了这么一个提议。
那些老东西就隔着个玄光镜根本不能知道风太苍是真死还是炸死,再加上那潜伏在附近的人就算是金丹期,明显也不敢离得太近,自然也就为无法明确其中真假,他们怎么能想得到风太苍这样的人会让人砍下他的头颅?
风太苍四顾看了看周围一片震惊的眼神,没有说话,他不会解释,也无需解释,对于这个潜伏着的人是金丹期这一点来说,风太苍是有心理准备的,若是正面对敌,他也不惧怕,可若是这人潜伏在暗处,一直等待机会,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阴沟里翻船。
风太苍稍微有些不爽,他盯着君楚楚怀里的头颅,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有着自己的气息和死后才有的死气,他不爽的点不是这个头颅,而是君楚楚一直抱着这玩意,用一种炫耀的心态。
君楚楚的确是炫耀,管它是真是假,风太苍被她杀死了耶,她觉得就这件事,可以让她自豪个小几百年。
她感受到风太苍看过来的眼神,有些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