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兄符兄,你说等人,怎么还不来啊,我受不了每天吃窝窝头了,你知道这里的窝窝头都透着腥味吗?”
君楚楚这两天快把符少卿烦死了,他不管说多少遍七天,可君楚楚却还是一天要问几十遍,最让符少卿纠结的是,这女人每次的理由还能不一样,换着花样的问。
再一次把符少卿烦的不敢看自己后,君楚楚气馁的吐了一口气,用扇子扇了扇,心里嘀咕:“这符少卿耐心也太好了吧,还我遇到这么烦人的,不砍死也要让他闭嘴啊,他居然能忍受我一天几十遍的问,这才三天,我已经编不出任何理由来了。”
君楚楚这么做就一个目的,放她走!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堂堂魔门妖女,居然要在这里当符少卿跟班,等他们一众道门弟子集合后,一道去替天行道,杀某个老魔,这不是开玩笑吗。
捂着脸看着身边的流沙河,君楚楚觉得前途黑暗:“我跟着他们除魔卫道的事儿要是被知道了,回到合欢宗一定会被就地正法的。”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很好玩。”君楚楚一想到自己混迹在一群正道人士之中,跟着热血青年们冲到人魔修家门口,近乎脑残的叫嚣着砍死你全家,最重要的是背后一定有一两个老得跟着,这边刚受点罪,老得就会出来护持,就觉得非常有趣啊!
君楚楚还从未体验过那种感觉,尤其是想到当她飘然离开后,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的反应,“一定会聚众来追杀我的!”坚定了这点以后,反而更觉得激动了,君楚楚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腥臭的鱼虾给熏傻了,忙告诉自己,我还要找到裴其墨,还要找到星河剑法!
自我洗脑半天后,君楚楚终于抛下觉得这件事有趣的想法。可她这才坚定了几天,所有的想法都在人到齐后破灭了。
符少卿见君楚楚终于不烦自己了,舒了一口气之后反而有些失落,不烦他的君楚楚干脆宅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连饭也不吃,完全不知道在捣鼓一些什么,他几次走到君楚楚门口,打着吃饭的名义,却没能见到人。
猛地打开门。君楚楚对站在门边打算敲门的符少卿展演一笑,道:“符兄,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再去吃那猪都不吃的玩意。”
符少卿脸黑了,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吃的东西猪都不吃。”
君楚楚呵呵两声,正色道:“你还指望我说只有猪吃?反正这么腥气我受不了,我饿着挺好的,你若是舍不得去打两只鸟儿来,我烤给你吃。”
“君楚楚你无理取闹,这流沙河百里之内都不可能有会飞的东西,天晓得这群水族为什么这么恨带羽毛的东西!”符少卿觉得君楚楚简直就是没事找事。这水族最恨会飞的,扁毛畜生前扁毛畜生后的骂的欢,流沙河周围几百里连实力弱点的修士都不敢飞,何况鸟类。
君楚楚沉默了一秒,她觉得符少卿的关注点不对,她想说你不是应该更注意只有猪吃这句话吗,为什么会去关注打鸟的难度,难道你真的打算打鸟儿给我吃么?
“符兄,其实我逗你来着,我不想吃鸟。我觉得窝窝头挺好的。”君楚楚怂了,不敢直视符少卿,转头看向窗外,却咦了一声。她看见了什么,一只鸟?
符少卿循声望去,也跟着咦了一声,猛地一拍门,低喝:“我给你捉!”
君楚楚心头一颤,心道你要是说老子给你抓过来。我会觉得你帅的逆天的!
“哎,不对,能在这里飞着的鸟,不是自己很牛就是主人很牛,符兄,不对,符少卿你快死回来!不要闯祸啊我去!我刚只是开玩笑的!!!!!!!!”君楚楚脑子回过神来的时候,符少卿已经飞到那只大白鸟身后,手一挥,剑起羽毛落。
看到这一幕,君楚楚眼前一黑,心道完了,“这二愣子真是符少卿吗,这得多大的祸你知道吗!”
符少卿提着大白鸟,具体地说,死掉的白鹤回到房间的时候,这少年脸上微微带着得意,那简直就是讨糖吃的表情,让君楚楚心在滴血,她后退一步,腿一软坐在木凳子上,心中责怪自己嘴贱。
把白鹤往地上一丢,符少卿得意的说:“鸟儿来了,你烤吧。”
君楚楚眼皮抬了抬,心中气都没了,她满肚子都是怒吼着烤什么啊烤,你也不看看这白鹤都练气八层了,喉中横骨都炼化了,这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你斩了,你知道一只仙鹤炼到练气八层要多长时间吗,你知道什么样的背景才能养的出这样的仙鹤吗,你知道为毛这只扁毛畜生会敢在离流沙河这么近的地方飞的这么优雅自然地简直作死吗!!!!
可她咽了咽口水,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吃食,抬头看着符少卿,努力笑了笑,说:“你想吃麻辣的还是香辣的?”
符少卿提了提地上已经没有流血的死鹤,皱眉想了想,才说:“你真的会做吗,不会浪费了吧,这好不容易才捉到的。”
君楚楚嘴角抖了抖,没反驳,道:“放心吧,不会下药毒死你的。”
一说到下药,这句话仿佛点中了符少卿的死穴,他脸色立马变青,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敢再对我下药,我绝不会放过你。”
君楚楚撅着嘴,心道我看你挺乐意地,伸手提起这白鹤仔细看了看,眼尖地发现了这蠢鸟脖子上挂着一根链子,她仔细看了一眼,终于在记忆里找到这个符咒属于哪个宗门,心中过了一道后,又瞅了一眼符少卿,不着声色的收起链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