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凡确实把马轩的肾功能衰竭症给治好了。

等马家的人问过了马轩的情况后,谢一凡又叮嘱了他们一些相关注意事项,才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谢一凡从马轩的病房后出来的时候,是由马家的人送着出来的,他们一声接一声地谢一凡道谢,对谢一凡感恩戴德。

对此,谢一凡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要谢就谢许家。”

许文山和许建业爷俩听谢一凡这么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看着谢一凡,毕竟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出来,只要记在心里就好了。

谢一凡走了,马家的人便都回病房内陪马轩去了,许文山和许建业父子两人也留了下来。

或许是马家和许家的人故意宣传缘故,又或许是省城不少世家都在密切关注着马轩病情的缘故,总之谢一凡才刚走不久,有个年轻神医将马轩的肾功能衰竭症医好的事情便传开了。

在谢一凡医好马轩这件事情中受害最大的一方可能就要数房家了,毕竟只要马轩一退下来,房家老二房正良便极有可能取马轩而代之的,但是就在马轩都快要被医院判死刑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惊天大逆转。

先是踌躇满志,志得意满,但是转眼之间便是伤心失落,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加残酷的事情么?

房家家主房正恩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就吐血了。

当然,房正良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自从他得知马轩已经被谢一凡治愈合的消息后,他的眉头就一直紧皱着,他的秘书也没少因为房正良的心情不好而挨骂。

在房家人的眼中看来,马轩醒过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鉴于事情重大,甚至对整个房家的布局都会造成巨大影响,房家家主房正恩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把他们这一辈的管事人叫过来了商讨这件事情了。

在房家的别墅内,房家的人在接到了房正恩的通知后就纷纷赶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将房正恩他们家的客厅都坐满了。

“各位,现在我在不久前得到了消息,说马轩现在已经醒过来了,想必这个消息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

房正恩重重地叹气道:“现在已经到了我们马家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还请大家想办法应对。”

房正恩说马家已经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关系时刻,一点也不为过。

一直以来,他和他二弟房正良都有一件大事情在瞒着众人。

那就是在房正良所在的派系与马轩所在的派系斗争时,马轩无意之中掌握了房正恩的犯罪证据,现在马轩已经醒过来了,如果他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件的话,那么房正良下台都还是轻巧的了,更甚至于牢狱之灾,或者是xing命不保。

一旦房正良下台,那么整个房家离崩塌毁灭也就不远了。

之前的时候,房正恩和房正良两兄弟至所以没有对众人说这些事情,就是怕这件事情影响到了整个房家的士气,而且他们也认定了马轩得了肾功能衰竭症,又死活不愿意换肾必然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才一直压这件事情没有说出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马轩已经醒过来了,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留给他们房家的运作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大哥,你这话说得也太严重了一些。”

房正恩的小妹不解地问道:“就算他马轩醒过来了又怎么样?顶多就是二哥当不上正省长了呗,又不会对我们房家造成其它的影响,虽然一直以来,我们房家和马家还有许家都怎么不怎么对路,但是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找上门来啊,难道他们马家上面有人,我们房家就没有了么?”

“唉......”

房正恩又是一声重叹道:“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就在不久前我听正良说,马轩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原本我们以为马轩病重,这事情到最后肯定也会不了了之,甚至正良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往上升一升,谁知道马轩竟然在这个紧要时候醒了过来。”

听房正恩这么一说,房家的其它人顿时都不吭声了。

对于房正良的事情他们都很清楚,这些年来房正良就没少利用职务的便利给他们房家谋取好处,如果不是房正良身居高位,这两年房家绝对不可能发展得这么迅速。

“这个马轩怎么偏偏就醒过来了呢,真是晦气!”

“看样子也只能在马轩彻底康复之前,把他手中抓着的那些关于二哥的证据给抹掉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嗯,二哥是我们房家的支柱,一定不能轻易让马家和许家如愿了。”

众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仍然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到最后他们也只得把这个大难题抛给房正恩这个大家主了,他们齐齐看向了房正恩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房正恩沉默不语,如果他有什么好的办法的话,说不定就直接找人执行了,又怎么会把他们这些人叫过来聒噪?房正恩只是看在他们是房家人,在房家的事来中占有股份的份上,把他们叫过来,把相关事情通知道他们,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马轩必须死,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

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在房家客厅内炸开了。

说话的人是房晓东。

房晓东是房正恩的独子,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只是碍于他老子在家族中的地位才受到了家族的重点栽培,现在他见众人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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