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一凡看向奔驰车旁边那人的时候,那人也正看着谢一凡,怔怔打量了片刻,他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随即两人的目光不经意交接在一起,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却已经摩擦出了一种仇恨的火花。
正如谢一凡所料的那样,他恰逢中午下班时候,出现在高新经济开发区大门口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是为了林若华而来!
他本来是想邀请林若华一起吃中饭的,谁料到林若华身边却早已经有了其它男士相陪,看着林若华站在谢一凡身边亲密的样子,他的脸se也就自然而然地变得yin沉起来了。
他觊觎林若华已经很两三年了,自从来到云峰市见到林若华的第一眼起,他势必要得到林若华的身心!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说不定还会继续在林若华身边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老火煲靓汤,细火慢炖,直到林若华变成自己的女人为止。
但是,现在事情突然又有了些变化,他也不得不加快进度,开始展开强烈的攻势了。
饶是如此,颇具心计的他,还是没有立即走向前去和谢一凡一较高下,刻意在林若华面前表现自己。
他知道这样唐突的出现在林若华面前,只会贬低自己在林若华心目中的形象。
因此,他只是很简单地跟林若华点了点头打招呼,然后又用一种蔑视的眼光打量了谢一凡一番,就开车走了。
自始至终,谢一凡都表现得很淡定,也许是受到谢一凡的感染,林若华表现出来的那种恐惧不耐烦的情绪也平静了一些。
刚刚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林若华心里有数。
如果硬要与身边的谢一凡相比的话,两人之间的差距可谓是云泥之别,但是谢一凡却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卑不抗的态度,不禁也让林若华对谢一凡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或许这就是一个男人的气度与胸怀!
“林姐,我们去哪里吃饭?”
就在林若华思绪恍惚的片刻,谢一凡突然问了一句,出乎林若华意料的是,谢一凡并不是问她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其实,谢一凡也有些好奇,毕竟这是林若华的私人问题,如果林若华不愿意说,问了难免会尴尬。
如果林若华愿意说的话,只怕也不用着他去问。
“就去前面的有家酒楼。”
林若华抬头打量了一眼谢一凡,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林若华原先除了对谢一凡的勤奋有些了解,其它方面就基本没有什么了,以眼前的情况来看,谢一凡身上的优秀品质还远远不止如此。
林若华是出身于南方大家族的大家闺秀,内涵修养方面勿庸置疑,与谢一凡交往却让她有了种“与君子交,如进香兰之室久不闻其馨”的感觉。
两人边说边聊,走一会儿便到了前面的有家酒楼。
现在是就餐高峰期,好在林若华刚下班就赶到了谢一凡办公室里面找谢一凡去了,来得相对较早,酒楼里面倒也还有些空位置。
两人选了一个相对清静的位置坐了下来,林若华问谢一凡想吃什么,谢一凡说不挑食,然后又很又绅士风度的把菜单递给了林若华。
林若华也不客气,很随意地点了几道菜,看着服务员拿着菜单忙去了,才说道:“小凡,下午还要上班我就不点酒了,应该没问题。”
“其实,我并不喜欢喝酒,有个时候陪客人都不想喝,但是没办法,你懂的!”
两人都是业务部的同事,其中的苦处倒也不用谢一凡多说。
有时候为了拿下订单也只得硬着头皮,哪怕是喝醉了也要把客户陪好了不可,有不少人就是这样,几年业务员当下来,拿下了不少大订单,钱是赚足了,却患上了肝病。
林若华呵呵一笑,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小凡,你怎么不问我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林姐,刚刚那个男的是谁啊?你和他认识吗,他好像一直盯着我们两个看。”
听到林若华说起这件事情了,谢一凡也就知道她打算把事情的具体经过告诉自己了,然后他也就很配合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我不跟你说这事情,你就不打算问了?”林若华秋水一般的眼眸轻轻地眨动着,看似温情无限,实质上却好像要洞彻谢一凡的内心一般。
“呵呵......”谢一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作声。
林若华又说道:“他叫乔有余,是广省天元集团在云峰市的负责人。从前年开始,她就一直纠缠我,不过,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刚刚如果不是有你在场,帮我打发了他,谁知道他又会弄出些什么事情来呢。谢谢你了,小凡。”
“林姐,我们之间这么客气干嘛,这样就见外了是不是?”谢一凡若无其事地说着,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总部设在沿海地区广省的天元集团实在太有名了,恐怕只要是个华夏人都会有所耳闻。
在华夏国内,天元集团是绝对一流的大企业!
旗下业务多种多样,几乎横跨各个领域,经营地域也异常宽广,几乎遍布全国。
就拿最常见的生活用品来说,也许用的时候并不经意,但是如果要深究的话,说不就有一大半和天元集团脱不了关系。
“南天元,北大地”是华夏国内众口相传的一句口头禅,南天元指的就是刚刚林若华说的天元集团。
心中暗暗吃惊了片刻,谢一凡又问道:“林姐,原来你还没有结婚的啊?难怪人家都说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