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一愣，居然是有人捣鬼，老头儿立即警惕起来，双眼一眯，“此等手段……理应不是崔氏所为，难道是刘黑闼旧部？”/p
这老头想象力有点丰富啊，李善扯扯嘴角，脚尖踢了踢周氏的鞋子。/p
周氏一脸的为难，半响后才小声说：“实是意外，八女也不是故意为之。”/p
“什么？！”凌敬脸色一白，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孙女看到李善和周氏……被刺激的。/p
但如今的李善可不是当日从下博南下途径村落的李善，如今这个少年郎在山东，在长安都有着不轻的分量，更别说这支车队两百余人，说到底都是依附李善的。/p
而且凌敬本身就欠着李善恩情，孙女却害的李善险些身葬虎口……凌敬大怒起身，张口欲呼，必要给李善一个交代。/p
但这时候，李善的右手拽住了凌敬的衣袖，“算了，算了，不过意外而已，勿要责罚八女。”/p
顿了顿，李善补充道：“此次可是在你责罚八女之前。”/p
凌敬登时脸黑如锅底，一旁的马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了。/p
就在刚才，凌敬还嘲讽李善在苏定方责罚亲卫之后才想去装模作样……这次李善赶在凌敬责罚孙女之前，绝非装模作样，绝对是诚心诚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