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德帝脸色一黑,气得说不出话来。
胡谦道:“你们是如何知道税银的押运路线的?”
殿上众人一听,立即竖起了耳朵。
“金吾卫秦国元是我们的内应,是他把押运路线告诉我们的。”
广德帝神色凛然,仍是一言不发。
“除了他,还有别的内应吗?”
“有,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你们是如何把税银盗走的?”
“我们事先埋伏在官道上,准备好mí_yào和七星蚂蟥,等他们过来,先迷晕了人,然后驱使七星蚂蟥把锁打开,把银子吞到肚子里,再钻到地下,从下面逃走。”
众人听得脊背发冷,一想到朝中还有别人的内应,更是面色复杂。
广德帝点点头,“来人,将此人押入天牢!”
天色近晚时,胡谦寻了家客店,准备第二天一早返回郭北。
然而才刚住下,便有人找了过来。
“好你个胡敬恭,原来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