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吧,急的孙大总管跳脚。一咬牙,一跺脚,转身进了内院。
孙大总管倒是没有找福晋,孙大总管找的人是十月,这个估计十月姑娘就能搞定“十月姑娘,九阿哥到府上来了,是不是让福晋出去看看”
在孙大总管的眼里,这位女总管,比自家福晋要靠谱的多。就没有这位姑娘搞不定事情。赞誉颇高。
十月差异的看着孙大总管,这位看自己从来都是不肖的,今儿这个态度不对呀“有大总管在,怎么还用福晋动身呀,再说了福晋什么身份,没有要事,不好出去见外男呀,虽然九阿哥不是外人,总是要避嫌的”
十月这话说得入情入理,还把孙大总管给捧起来。不过不适用于现在的孙大总管,他搞不定呀。
孙大总管打哈哈“可不是这么说嘛,九阿哥可是坐在外面有一会了,姑娘你说我一个奴才,也不好说什么不是”这是一个伏低做小的态度。
十月也着急了,甭管怎么说也是自家主子吃亏,古往今来是反涉及到名声问题的都是女人吃亏
这个孙老头倒是知道轻重,说话真诚多了“有劳孙大总管在外面支应着,我去回福晋话”听听人家十月用到人的时候,说话更客气。
孙大总管心说还是福晋身边的人晓得事理,这么一点就通透了。摸摸自己脑门的汗,转身到前面伺候着去了。要是在他的护航下,自家福晋传出个什么事情,估计十阿哥回来,能把他这层老皮给掀下去。
十月“主子,九阿哥在外院呢,都有一个时候了,您还是想个法。把人打发走吧”
老幺闭着眼睛,日光浴“愿意呆着呆着呗,十阿哥府还没有茶水吗”说的好不轻松。
十月叹气“主子主子爷不再府上,九阿哥在府上呆的时间长了不好,外面的人可不知道九阿哥来咱们十阿哥府做什么的”
老幺睁开眼“你什么意思呀,九阿哥不是要用这么烂的招数,把我的称弄走吧。也太无赖了”心说我冰清玉洁的名声呦。要了老命了。
十月觉得自家主子还不算是太蠢“主子甭管九阿哥是不是无赖,您都得想法子把他赶紧打发走,不然对您的名声有碍”
老幺心说难怪前几次,九阿哥来给贵宝称体重。都是来去匆匆的,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是黄子龙孙吗”鄙夷,对九阿哥的人品严重鄙夷。抬脚跟着十月往外走。
九阿哥要说无赖。还不至于,九阿哥就是觉得,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这个东西难不住他,看看就能看懂的玩意。
当然了九阿哥心里比这个想的还多呢。没道理董鄂氏那么一个女人倒腾出来的东西,他一个阿哥弄不懂不是。
所以这是算来干什么的呀,反正都不是好心就是了。这个东西弄出来那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发家致富的。
秤也好,尺也好,那都是国家发治的,属于国有化的玩意。九阿哥觉得自己这么作真的没什么。
只不过是先方便一下自己的商铺。当然了在国家还没有统一之前,发笔财而已。
不过这个设计虽然不复杂,那也不是看一眼就懂的。九阿哥一时忘了时间而已。原来这个董鄂氏的脑回路,真的比自己这个阿哥要复杂,九阿哥有点被打击到。
老幺抱着贵宝格格出来见客,贵宝格格看到最熟悉的九伯“九伯”
说的挺清楚的。老幺心说十阿哥要是听到贵宝叫唤九伯,比叫唤阿玛清楚。不定怎么闹心呢。
这孩子真是有奶便是娘,这阵子阿玛不在家。跟九阿哥显得亲近不少“董鄂氏见过九哥”
九阿哥起身,回头看看这个董鄂氏,“嗯,贵宝出来招待九伯呀”这是在告诉老幺,他一个妇人,不应该随便这么出来见客。
老幺肺有点大,气的。还真是没见过这无耻的,要说九阿哥的生意能挣 钱,那是人家的本事,这都赶上跑保险的了,太有毅力了。
老幺深吸口气“九哥,这是图纸”把手中的物件,递给十月了。
不能直接的私相授受。老幺心说这规矩,难怪西厢记里面有个红娘呢,这不是逼出来的吗。倒腾一个手,就不是私相授受了。掩耳盗铃说的就是这个。
十月把手上的图纸,递给九阿哥,九阿哥捏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是带懂不懂的,还是需要专业人士研究。九阿哥抬腿准备走人。
老幺“九哥且慢,这个虽然都是粗糙技艺,一般人也看不懂我这个图纸”
九阿哥皱眉,什么意思还留一手呀,这女人还当能拿捏的住他不成“弟妹,有话直说,九哥在这里呆久了不方便”
老幺心说这人还有这么直脾气的时候“九哥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东西,早晚都要变成公家的,可是现在估计皇阿玛一时间顾不过来,这些大臣们,要注意到也需要个时间。再说了,九哥您的身份,那不是还能多活动一下的吗,还是能赚到一点的,弟妹虽然有这个东西,可是不如九哥的门道宽,就把当成那五十万两银子的投资一样可以吗”
九阿哥“怎么说”
谁不知道赚银子呀。用得着你墨迹。也还能亏了十弟不成。这女人小见识的很。
老幺觉得这个时候倒是有点象做生意的人谈生意“九哥把他算到哪个里面,到时候的利润,皇阿玛可是还分着份子银子呢,怎么也不好太过苛刻不是”
九阿哥用鼻子“哼”“投机取巧”拿着图纸走人了。
还不忘了说“让匠人赶紧开工”这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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