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明知帐外有人的情况下,这种猫儿偷食腥物的刺激感让孟青夏身体里的反应更加激烈,白起,分明是故意的……

……

他果真没有饶了她,孟青夏到了后来,都没了力气,在白起结束了这狂风暴雨般的“惩罚”之后,竟虚弱无力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自然,后来清理她身子的事又是白起亲力亲为的,和前一夜一样,孟青夏总是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睡得也格外地沉,尽管这是大白天……否则她应该也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任由白起“侍候”她……

孟青夏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她还是被食物的香气给诱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的便是已经穿戴整齐,仪表堂堂、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白起,亲自端着还热腾腾地泛着香气的食物进来的,见她醒了,白起便朝她而来,似笑非笑道:“饿了?”

孟青夏初醒来,还有些糊涂地眨了眨眼睛,赖着没有动。

最后还是白起将她给捞起来,抱到他腿上坐着的,食物被白起放在了手边,那是葛国人这里常见的食物,剁碎的肉煮了羊奶,粘粘稠稠的,味道却极香,孟青夏也的确是感到有些饿了,可一看到白起,她还是先红了脸,然后闷声道:“你处理好政事了?”

孟青夏那话明显是带了怨气,埋怨他在折腾完了她之后,竟然还有精力和体力去处理政事,她的这点话外音,白起哪里能听不出,他挑起好看的嘴角笑了:“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若非是因为怜惜你……”

白起这话没说完,可孟青夏就已经涨红了脸,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凤眠他……为什么找你?”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凤眠要与檀舟成婚,这件事情,虽然只要有霁做主便能定下,但那些必要的场面总是要有的,霁和凤眠他们,才不得不亲自来请我,与我商议夏联盟与葛国联姻的事。”

孟青夏这话题转移得生硬,白起却也不拆穿她,边说着,端了食物来亲自喂她,孟青夏倒也不客气,并不是因为她娇贵到办了那档子事情以后事事都要白起侍候了,实在是因为她现在什么也没穿,全靠着那毛皮裹着身子,空不出手来,只能就着白起喂上来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听闻白起谈到了凤眠要与檀舟成婚的事,虽然自那夜寿宴之后,白起便已经说过了这桩联姻必成之事,但乍一听白起此刻这么说了,孟青夏仍是感到有些惊讶:“成婚?可是……我听说,凤眠的父亲才刚刚出了事情,也不知是否入葬了……”

对于孟青夏的疑惑,白起倒是很耐心:“葛国的规矩与中原各大氏族多有不同,凤眠的父亲虽然死得蹊跷,可毕竟年过五旬,算是高寿,即便死了,也是喜丧,葛国人信奉死去的首领已经登上神庙成为天神了,为了庆祝这样的好事,人们很乐于接受新任首领继位以及他要娶妻这样双喜临门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在以往孟青夏与他谈及政事的时候,白起总是以“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就敷衍了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竟然将这些重要的大事当作闲谈的话题耐心地解释予她听。

“新任首领?”孟青夏眼中的诧异更深,她随即想到了昨日白起的部下说他受伤的事,皱了眉,孟青夏靠在白起怀里,问道:“那么,你就是因为凤眠继任的事情,才负伤的吗?”

对于孟青夏如何知道他负了一点小伤的事,白起也有些意外,但他还是笑了笑,安抚道:“不过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伤,凤眠的父亲是突然死的,葛国突然失去了首领,为了争夺空出的首领之位,这里难免要发生一些混乱的事。但好在,凤眠是个本事不小的人,仅仅一天之内,就已经平了政变之乱,下令处死发动政变的罪犯。”

孟青夏当然知道,对白起这样的人而言,成王败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今日凤眠在政变之众占了上风,那些在政变之众失败的人,自然要丧命,沦为“罪犯”。况且在葛国首领还在位的时候,凤眠便是他十分宠爱的一个儿子,凤眠继位,应该是一件极其顺利的事,想必白起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早有所料。

外头虽然传言,凤眠是一个醉心于风花雪月,不怎么热衷政事权位的人,但光凭白起口中的,凤眠有那在一天之内就平息了政变,顺利继任的手段和本事就可以看得出,凤眠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人,这也许,也是白起为什么会这样欣赏凤眠的原因。

孟青夏忽然皱了眉:“那么,凤眠已经知道了檀舟的身份了吗?”

见这个小女人皱眉,白起便知道,这孩子聪明得很,什么也瞒不过她的眼睛,只是看她为了别人的事这样凝重又上心,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放下了手中的碗,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他:“凤眠急于与檀舟成婚,的确是与别的什么政治利益多少有些关系。”

不必白起明说,孟青夏也是知道的,凤眠虽然平息了政变之乱,但他要在这时候站稳脚跟,和檀舟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孟青夏心中的确有些疙瘩,她那小神情,分明是有些不满:“那么,他们的大婚也沦为政治工具了吗?”

“也”?

白起对于孟青夏的这点小心思,的确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的心眼看来也不怎么大,她大概还惦记着先前他与檀舟的婚事。

见白起笑了,孟青夏的小脸便绷得越发紧了:“白起,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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