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母亲说,那装裱店老板去家里抄录过,定是那人。”
丁辰看向杨伯安,冷笑道:“想来那装裱店老板,便是你指使去抄的吧?
对了,当时那原件上我署名桐柏山人,结果被你改了两个字,成了桐柏斋主,你不会忘了吧?”
其实当魏延说出装裱店老板之事,杨伯安已经明白,大概真的撞枪口上了,那篇文章的源头正是这少年,至少这少年是先他之前见过原稿的。
而且丁辰说出“桐柏山人”四个字时,杨伯安再也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只不过他也在纳闷儿,明明是两篇如此超凡脱俗的文章,这少年为什么不自己署名,却给了他这冒名的机会。
唯一的解释就是,文章也不是这少年写的,是这少年不知从哪里得来,还没来得及署名,却意外落到了他的手里。
如此对不起了,这两篇文章已然姓杨,谁也夺不走。
“一派胡言,老夫不认识什么装裱店老板,”杨伯安咬牙道:“那文章是老夫泣血之作,你休想诬赖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