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啊,只需做出一篇这等好文,便足以名扬天下了,甚至名垂青史了。
您看……是不是……”
杨伯安顿时明白了从弟的意思,这么好的文章没有署名,只要谁先认领了,等传扬开来,被世人认可之后,那便是谁的,即使正主跑出来也没用了。
这样的文章本就不可多得,人一生只做一篇经典,也能说的过去。
而原主想要再写一篇同等档次的证明是他剽窃,应当也不是那么容易。
绝妙好文,哪是随随便便能写出来的?
杨伯安沉吟片刻,立即提起笔来抄录了一份。
他的书法自然要比原件好的多,只不过在末尾处题名为桐柏斋主,那正是他杨伯安的雅号。
把原件交到从弟手里,杨伯安严肃的叮嘱道:“记住,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另外装裱之后再去跟那人打听打听,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文章。
去账上领两千钱,回去吧。”
送走从弟之后,他赶紧吩咐下人道:“速去请诸位先生过来品茶,就说我偶作文章一篇,意与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