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恩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会认为这个莱茵族的小子会站在自己的本族这边。劫掠团就******是个大染缸啊,无论什么人钻进去了,都会被渲染得失去原本的色彩。看看麦迪,这个小子现在已经成了数典忘宗的反面教材,胳膊肘确实往外拐了,只不过不是从莱茵族的立场往外拐了,甚至都扳不回来了!
劫掠团的人整人从来只有一个原则,谁行谁就上。归根到底也就一句话:专业的都请自觉让开,让变态的来!麦迪大诗人微微一笑,他已经赢得了老板和一众兄弟的信任。而斯特恩现在已经一脸铁青了,眼尖的人甚至能看到他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
“最后送给冕下大人一句咱们流亡之域的牧民很推崇的一句话,不一定文雅,但是富含非常巨大的人生哲理,不知道冕下大人可否愿意一听?”麦迪大诗人一时之间兴趣来了,完全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倒咄咄逼人的盯着斯特恩,只因为他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你说吧……”刚才就已经有言在先了,斯特恩现在不得不强颜欢笑,挤出一副他仿佛什么都没听懂的模样,哪怕他的胸口此刻气血翻涌得异常厉害。
“他强任他强,我****的羊。说得客气一点,就是没有金刚钻就别他妈揽瓷器活。说得难听一点,自己说话做事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如果自己都不敢直视自己,就别他妈成天胡言乱语,完全不理会别人受得了受不了。”麦迪大诗人愧是号称“毒舌”的劫掠团宣传官的比尔?西蒙斯的高足,这骂起人来也确确实实是一套一套的。
“哎,其实我也是这样的感觉。用一个我知道的伟人‘白求恩’先生的话来说,冕下大人,你这是有病啊,千万不能放弃治疗!”曹团长也是冷不丁的补充了一句,墙倒众人推,曹团长在落井下石这方面可是从来都不含糊的。曹团长主观的认为,现在的斯特恩还多少有点欠收拾,他在教宗这个位置上的时间太长了,而现在他的学识和内涵已经都不足以胜任这个高位了,曹团长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触及到他的灵魂,让他懂德一个道理:明白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有无法超过的人存在才是真正的“成长”。领悟这些道理,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另外一边,曹团长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看着莱昂纳多和佩科维奇道:“两位大人这么支持我这个乡巴佬,还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们这么坦诚,我也不得不对你们更加坦诚。我这个人天生秉性不群,属于另类,只能给同行者带来坎坷。更何况你们二位大人都是属于当今帝国当中万众瞩目的人龙鬼杰之辈,犯不着在我这种基层小人物面前浪费时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你们两位大人嘛,男人在你面前会自愧不如,女人在你面前会春潮澎湃!我也只不过是个正常男人,要是天天面对你们这样优秀的人,会让我自尊心受到打击的,所以只能拒绝你们的好意了。其实在帝国当中,我也有其他中意的地方呢。”
曹团长说起场面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哪怕他的言辞还是那么的粗俗,不过是人都觉得要是能够被曹团长这样的人恭维几句,管他说的是什么,那都足以爽上好半天。至于曹团长本人,他还真的不觉得自己是拒绝了莱昂纳多和佩科维奇两人的好意,这两个人到底是有几分真诚几分逢场作戏,就连曹团长都说不清楚。他们都把曹团长高高的捧起来,而曹团长却只想问问他们,自己真的长得像是那种野心勃勃的家伙吗?
或许曹团长平时是张扬跋扈惯了,可曹团长只不过是希望自己活得比较随性一点而已。真正的野心,曹团长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具备。这个时代,哪个要做大哥,哪个要做王,曹团长觉得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真的可以选择的话,曹团长宁可当个地主土老财什么的,娶上个几房媳妇儿,弄上点丫鬟狗腿子什么的日子。到了那种月黑风高的夜晚就携美同眠,扭动优雅身躯,做起不雅之事,这******才叫做生活嘛!对于面前这种权力的游戏,曹团长实际上是属于那种无情无义兼无立场的家伙,只要事不关己就必然高高挂起。今天闹到这个份上,那都是被动的,曹团长只是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做出该有的还击而已。
“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只要你无怨无悔就好。纵观你选择的路线,我们都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非常让人意外的人,无论前路看上去是什么样,你都能掌控全局。虽多曲折,然必有成。这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地方。”莱昂纳多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个大帅哥,真的是冷静沉着得让人难以置信。说句老实话,如果谁能够摊上他这样一个朋友,那真的是走了八辈子的****运。又有实力,又这么善解人意。
“我是谁,从未理俗世欣不欣赏。懂我的人,不需要我解释。不懂我的人,解释了也没有什么卵用。迎入日月万里风,笑揖清风洗我狂!”曹团长洒然一笑,也拍了拍莱帅哥的肩头。曹团长同样是这么认为的,对于这份友谊,曹团长也是非常荣幸的。
“是啊!人生出人意料的事太多了,希望来日醉卧逍遥,宁愿锈蚀我缨枪。”莱昂纳多也报以一笑,他和曹团长之间在很多地方都能够引起共鸣。两个被认为是当今比蒙帝国最富军事方面才能的人,骨子里面却一直都在追求和平,这还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