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这个名牌取个名字啊。”
“呃!”张伟龙故意停顿了片刻,“雅,名字中带一个‘典雅’的‘雅’字,名字最好洋气一点……雅,雅……雅戈尔,你觉得如何?”
“后面哪两个字呢?”
“戈,古代的一种兵器;尔,尔虞我诈的尔。”张伟龙拿起刘玉菊的手,在她的手上写上‘雅戈尔’三个字。
“雅戈尔,听着挺顺耳的,也挺洋气的,不错,就要这个名字了。”
“喜欢就好。”张伟龙笑呵呵道,心里暗道,“希望这个名字还没有别人用上,不然要出洋相了。”
张伟龙这次回到沪城的第三天,带着余小薇和张智仁道余海涛家做客。
吃过午饭后,张伟龙和余海涛坐在客厅,一边喝茶,一边高谈阔论,二人谈起了了最近几日,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
十多天前,胡老书记逝世了,酝酿已久的学潮和动乱提前爆发。
极少数人以“悼念”为借口,策划用大量的大小字报、标语、口号、传单和挽联等,对党和政府进行了肆意的攻击和诋毁。提出要为胡书记“平反”,为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翻案”。
许多行为极其粗暴,严重违反民主,违反法制。动乱发生后,它已经不局限于高等学校,也不局限于京城地区,而是向着全社会和全国各地扩散。
根据中央决定精神,4月26日,《民日报》发表题为《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的社论,指出:如果对这场动乱姑息纵容,听之任之,将会出现严重的混乱局面,一个很有希望很有前途的华夏,将变为一个动乱不安的没有前途的华夏。
“伟龙,你对京城发生的事情,怎么看的呢?”
“现在的总-书记,我感觉有些软,对于这种动乱,不能采取宽容、放纵和支持的态度,这只会让动乱不断升级。”张伟龙沉声说道。
“没有想到你在香港待了这么多年,会有这样的想法。”余海涛微笑道。
“我个人觉得,邓公提出建设有华夏特色的社会主义,绝对是正确的。若是华夏也学美国搞资本主义,多个政党争夺执政,那肯定会乱了套,毕竟我们的经济基础太差了。其实,美国所谓的民主,也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民主,不管谁做了美国白宫的主人,还不是为他们背后的利益集团服务,美国的大财团轮流控制着美国白宫。”
张伟龙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多了,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喝茶,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哎!”余海涛轻叹了一口气,“我感觉我们华夏要变天了。”
张伟龙当然知道再过几个月,沪城的江书记就要进入中央,并成为一号首长,但他不会现在就和余海涛说此事,微笑问道:“爸,您觉得会怎么变呢?”
“总喊着为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翻案’的人肯定会下台,虽然邓公年事已高,但他在中央的影响力,掌控能力还是有的,现在,能够坚持跟着邓公走的人,肯定会升迁。”余海涛顿了顿,低声说道,“我感觉江书记要离开沪城,去京城了。”
“嗯!”张伟龙点了点头,他从余海涛的话里知道了对方的想法,心想:“爸和江书记关系不错,可能江书记离开沪城之后,他的位子也可以往上挪挪了……”
“伟龙,这次你要去沪城大学吗?”
“会去啊,去看望大学的老师。”张伟龙微微点了点头,不解问道,“爸,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觉得,你可要考虑和你母校校长说一声,为你举办一场演讲,就谈谈华夏未来之路。我相信你母校的学弟学妹们肯定很崇拜你,你和他们讲道理,肯定能够听得进去。还有,你公开做这种演讲,江书记肯定会知道,你这么识大体,等江书记进入中央,肯定会对你另眼相看,邓公也会如此……呵呵,就算你不做演讲,江书记和邓公依旧会很看重你的。”
“爸,您这提议不错,明天早上,我就待在家里写演讲稿,下午再去学校见校长。那个,演讲稿写好后,要不要给您看看呢?”
“不必了,你写出来的演讲稿肯定差不了……”
两天后,张伟龙在沪城大学进行公开演唱,获得了很多学弟学妹的认可,但是还是有少数极端分子出言辱骂张伟龙,但张伟龙没有搭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