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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不见,郭夫人清减了不少。”不算气派的庭院中,毒岛冴子微笑着亲手为黄蓉奉上茶盏,一身得体的和服,从不离手的武士刀此刻却没有带在身边,和洵的笑容中,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若非黄蓉层见过毒岛冴子出手的凌厉,恐怕此刻会将她当成一个完全无害的少妇。
“人老珠黄,江湖催人老,却是比不得冴子夫人风华正茂。”伸手接过茶盏,看着眼前那个两年前成熟中带着几分青涩的少女,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时光的奇妙,两年前的毒岛冴子虽然武功也算不错,但与黄蓉却有着不小的差距,谁能想到,区区两年时间,眼前这个昔日的少女,一身武功隐隐间,已经不在她之下。
虽然未曾交手,甚至此刻很难自眼前的女人身上感受到太多武者的气息,但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女人,有着可怕的杀伤力。
“郭夫人说笑了。”冴子轻笑着摇摇头,目光在黄蓉身旁冷若冰霜的郭芙身上扫过:“郭夫人和令爱站在一起,恐怕没人回以为你们是母女呢。”
黄蓉轻轻地吹了吹茶盏,微笑着摇了摇头,并未接话,她的心已经死去一半,如今,已经很少有东西能够让她真正开心起来,抬头,看了看时间,微笑着询问道:“却不知陛下何时可以接见我们?”
若能得李轩相助,却是再好不过,不说李轩本身,单是这襄阳皇宫之中,就是藏龙卧虎之地,一路走来,黄蓉至少发现十名不下自己的高手,相比而言,昔日郭靖广发英雄帖,号称汇聚天下英雄的归云庄,与这里相比,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郭夫人言重了。”冴子摇摇头,认真的看向黄蓉说道:“陛下说过,郭大侠是他此生最为敬佩的人,没有精才绝艳的天赋,也没有星辰大海般的智慧,但却硬是以一人之力,扛起那本不属于他的责任,旁人看到的,也许只有郭大侠威震天下的侠名,却不知又有几人知道,在这侠名背后,二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若这天下,只有一人值得陛下敬佩,此人非郭大侠莫属。”
“说得好!”武修文面色涨的有些通红,眼中闪烁着亢奋的神色,两年来,他们跟随黄蓉饱受人情冷暖,这一席话,却是说到了他心中,七尺儿郎,此刻眼中却是泛起一抹泪花,只觉两年来所受的委屈和不公的待遇,此刻突然消散了许多。
“修文,不得无礼!”黄蓉黛眉一轩,有些不满的横了小武一眼,不过平静的心湖,此刻却也同样生出一股波澜,无法平息。
“陛下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在院落外响起,众人连忙售书心情,站起身来,无论当初对李轩抱有怎样的态度,但如今毕竟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冷眼相对。
李轩换了一身黄袍,接见黄蓉,并未选在御书房又或者太极殿,都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并不适合接见黄蓉等人。
两年的帝王洗礼,李轩的气质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不同于天龙位面,虽然也是一国之君,但更多的却是考验手腕,有王者之气,但霸气却略欠,而神雕位面,天下两分,蒙古占据大势,大楚偏安一隅,想要翻盘,作为大楚国君,需要的不再是那种威加海内的王者之气,更要有种锐意进取,勇猛精进的霸气。
行走之间,少了几分天龙位面时浊世佳公子的翩翩气度,反倒多了几分军中猛将的威武之气,龙行虎步,正面看去,仿佛不是一个人走来,而是千军万马在向这边冲锋,心智不坚之辈,单是这份气势,便能丧其胆。
黄蓉起身,看着龙行虎步,犹如巡视天下的人间帝王般大步走来的李轩,微微点头,并未留下太多岁月痕迹的娇俏脸庞上,闪过一抹叹息。
“襄儿和破虏出事了?”重新坐定之后,李轩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浓眉微微一轩,目光看向黄蓉道。
感受着对方眼底那一瞬间闪过的关切和愤怒,黄蓉心头莫名闪过一抹暖流,不止是郭芙和武氏兄弟,就是她自己,这两年的时间里,也尝遍了人情冷暖,却没想到,这个天下间最有权势的男人,却还能记得昔日襄阳城中一句戏言。
“是杨过,两年前盗走襄儿,暗算亡夫之时,被芙儿意外斩去一条手臂,之后销声匿迹,甚至连丐帮弟子都无法查到其下落,没想到两年之后重现江湖,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我郭家,竟再次劫走了襄儿。”提到杨过,饶是以黄蓉如今的心性,脸上也不由泛起一抹刻骨的仇恨。
“只有杨过一人?”李轩闻言,眉头一挑,杨过的复出倒并没太出人意料,只是没想到最终杨过还是成为了独臂侠,目光落在冷若冰霜的郭芙身上,这两人,前世到底有怎样的仇恨?
“还有金轮法王。”小武闻言忍不住说道,杨过虽然厉害,也有些机智,但在黄蓉面前,还不够看,但如果加上武功隐隐间已经有超越五绝之势的金轮法王,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既然郭靖已死,对于郭杨两家的误会,李轩也没有再插手的意思,无论有怎样的误会在里面,大错既然已经铸成,这个位面的杨过,在阴差阳错之下,却是彻底走偏了。
“不管夫人如何想,但当初,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