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娘右手临近手腕的地方,还有条寸长的疤,只是时日久了,那疤也不像从前那样狰狞,可总归是去不掉了。”
“雪地下就是石子路,那些下人们动手时不敢留手,我娘挨打时,有尖锐的石子割破了她的衣裳又划破了她的皮肤。”
“等我终于能挣脱侍女、赶去院中,我娘躺在地上,身下的雪被血色漫成一块一块的,像春日开的花。”
“侍女们不敢惊动父亲,也不敢去打扰夫人,只匆匆请来了府医。”
“府医给我娘把过脉后,说她身上的皮外之伤尚不大要紧,难办的是寒气入体——她年幼做江南瘦马时身子的底子便不大好,这次寒气入体更是直接坏了她的根基。”
“从那年起,我娘在冬日就再离不开斗篷与手炉了,每逢月信更是痛得生不如死。”
“三姐姐,这你要我如何不恨,这我如何能不恨!”
??不行了,太难受了
?太无力了这种感觉
?我找地方哭会去我
?呜呜呜呜呜呜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