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守在一边的男子有点为难的骤起眉头。
“你有意见吗?”
男子见墨子夜脸上有不悦的神色,急忙的辩解道,“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亮他,他说不能对他,对他太好!”
墨子夜一怔,似乎想起來些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惆怅,低叹一声说,“放开他,我自会跟亮他说。”
男子点头道,“是!”
墨子夜他们走后,男子才把绑着墨威的绳子解开,不过他威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给墨威带上了手铐,预防他有什么轨迹,随后看着站在一旁的梁若初和墨子晨,想了想,也好心的把他们关在了一起,随后看着沒有什么事,他才抬脚离开。
梁若初和墨子晨的身上的伤不比墨威身上的少,但是他们的伤口明显被处理过,沒有像墨威的那样发炎,梁若初艰难的走进墨威,看到墨威身上一道道的伤口,她的眼眶发热,不出一会,眼泪便流了出來,手发颤的碰触着墨威的伤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的询问,“痛吗?”
墨威沒有回应,眼睛一直呆呆的看着那封依然放在原地的信封,他或许听见了梁若初的话,只因他轻轻挪动了的唇角,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沒有说。
“爸……”墨子晨是墨威和梁若初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在他的心里,墨威就像他的保护神一样,此时他看着墨威一身的伤,还有那泛白的两鬓,似乎他在此时的墨威身上,在也找不到当初那种可以为他遮挡风雨的影子了。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宰了墨子夜,以报我心头之恨!”墨子晨握拳发誓,他的一身的伤,疼痛,折磨的不止他的肉身还有他的精神,特别是看到平时最宠他的爸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出发去想,墨子晨的这口气,他都难以咽下!
“你给我安分点!”梁若初一如反常的严肃的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妈!难道你就咽得下这口气吗?”墨子晨激动的反问,在他的心里,他们会有今天那都是因为墨子夜,他现在是恨不得墨子夜死!
梁若初沉默,半会她才长叹一声,幽幽的说道,“子晨啊,不是妈咽得下这口气,是妈现在明白,妈老了,妈现在只想我们一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看着你爸现在这个样子,我心疼啊!”梁若初抚上墨威苍老的面容,两行清泪就那样的流了下來。
“爸……”墨子晨低喃了一声,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只有梁若初一直趴在墨威的怀里,也不嫌弃墨威此时脏兮兮的样子。
她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她沒有教好他们的孩子,也沒有在他做错事的时候拉他一把,她甚至还帮他的忙!知道仙子阿,她才知道她以前的那副样子是多么的丑陋,多么的不可理喻!
从她嫁给墨威之后,墨威对她一直很好,虽然他对别人都是一副算计的样子,可是她很清楚,墨威是珍惜他们母子二人的,她生活在墨威的给的光环下,从啦沒有去了解过这个男人背后藏着什么样的伤,它就是那么理直气壮地享用着他给的一切,知道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不称职的老婆,她心疼眼前的这个男人啊!
墨威的手慢慢的抬起,然后放在了梁若初的脑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着,像在安抚一个孩子一般,轻声的说,“跟着我这个人,让你受苦了。”
梁若初深埋在墨威怀里的脑袋,摇了摇,沒说什么,但那压抑的抽泣声还是隐约的传了出來。
“唉……”墨威抬起头望向窗外的那一轮明月,清凉冷清就像这世间的恩恩怨怨,丝丝凉意渗透人心,但是又渴望那黑夜中的那一丝光亮,他扪心自问,他真的错了吗?
干瘦的手发颤的伸向那一封信,在看到那信封上的几个字时,墨威忍不住的老泪滑落,梁若初威墨威小心擦拭着,她从來不知道哦墨威的背后有着那么一段的深仇大恨,当初她以为墨威指使因为墨子夜是养子,所以才那么对他的,这也是墨威给她的理由。
墨威用着极慢的速度小心的拆开了信封,像是用尽了勇气才慢慢的把目光放到那字迹清秀的字句当中。
墨威看着极其的仔细,在看完整整十页纸之多的信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之间墨威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最终他瘫软的坐下地上,要不是亮若初扶着他,也是他会直接的躺在了地上。
“哈……哈哈……原來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戏子,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一个傻子,我,咳咳,我一直在他们的面前表演着一出儿子为母亲报复的一出戏,我真的傻……咳咳!”
“你别激动,别激动!”梁若初大惊失色把墨威顺着气,可是依然沒有起色,墨子晨也紧张的从角落里跑了过來。
“爸,爸……”
“咳咳……我……咳咳”
“老公啊,啊威,子晨快叫人啊,快叫人啊!”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打开门,看到墨威呼吸苦难的躺在地上,众人的脸色一变,幸好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会急救的,那人二话不说的上前威墨威治疗,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分别个墨子夜还有医院打了电话,医院中有他们的人,倒也不怕会泄露什么。
而此时的墨子夜,正好送完陈伯会医院,陈伯的身体还不稳定,所以他现在还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坐车回去墨月院时,墨子夜看着座位上,已经进入梦乡的乐乐,此时的她很安心的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