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郑州尬笑算是回应。
于大宋这是幸事。
于他个人而言,这简直是此生最郁闷的一件事,简直郁闷到没边了。
明明那气剑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明明都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位面之主甚至都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
可这一切,都随着徐青松的喷血戛然而止。
“我为何没死?”郑州问。
这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照理来说,以自己的ròu_tǐ凡躯,承徐青松一剑应该死的透透的,没准过两天坟头草都能有三米长。
可最后死的人为什么是徐青松自己?
“不要管这么多,郑卿没事就好。”天子赵欣‘含情脉脉’地看着郑州。
“我知道这其中原因!”大祭酒王文公走来说:“你以一己之力留下一句立世之言,一句功德之言,以有大儒姿态,恰好现在又是圣人异象,你作为儒道中兴之根源,圣人必不会让你受到这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