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周兴邦问道。
郑临沅答:“任凭州儿恣意发展,该走何道,皆是命数,我等是安排不来的。”
周兴邦立刻吹胡子瞪眼:“听听你说的这话,你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吗?”
“从小学的开蒙四书,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的确,此举绝不可为,太过浪费郑州天赋。”
“那个……我倒是有个办法……”江锦程弱弱开口。
“快说!”周兴邦吼了起来,因为激动,他以袒胸露乳,毫无大儒姿态。
“我们分别给他一件我们最满意的儒器,郑州常浸淫儒器,必会收到影响,到时让他自由选择,选择得当以后,再由诸位收他为徒,这样,可以吗?”江锦程不作画时,就像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