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沅急了,拉住郑州的胳膊:“你先听我慢慢说。”
随后,郑临沅把耶律怵机的事,原封不动地说给郑州。
郑州听过以后,冷哼一声,“非我同族,其心必异,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从始至终,郑州都没有将自己当做是大宋儒道的一员。
郑临沅急忙说:“我和王文公悉数落败,还有三人因为耶律怵机而自杀,如果你不能出面打败他,大宋在沧元界将彻底成为笑柄!”
“北方三郡四十三州的百姓也将深受其害!”
“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必须要答应,就当是父亲求你了!”
郑临沅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软了下去。
他就猜到会是这样一幕,所以才没有让赵欣直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给郑州。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如果方法不得当,就算说破大天,郑州还是一句话:不见!
有能力的人脾气都大。
郑临沅表示可以理解。
郑州陷入沉思,其实郑临沅所说的利害,并没有吸引到他。
对他来说,大宋只是匆匆过客。
没必要在此浪费过多精力。
而最让郑州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耶律怵机靠嘴竟然能说死三个人?
在系统评判里,被逼无奈的自杀,在死后同样也可以成就位面之主。
这好像是个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