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敢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们!”

温雨辰下意识地咽咽唾沫,“你们想对司徒干什么?林遥都被你们抓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少废话,快打电话!”

在苏子健的威胁下,温雨辰只好委委屈屈地拨了司徒的号码。很快,对方接听,温雨辰习惯性地问:“是司徒么?”

苏子健几乎贴在温雨辰脸上,听电话里的动静。只听电话那边的人说:“傻小子,你拨了谁的号码不知道么?”

苏子健的手术刀用力地戳在温雨辰的脖子上,一滴血流了下来。温雨辰看上去都快哭了,却只能败于苏子健的手术刀下,他吸了口气,说:“刚才路上堵车,我跟林遥才到医院,他进去换药了,我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

“行。换了药赶紧回去,别到处乱跑。”

“那个,有件事我,我想告诉你。”温雨辰心有戚戚地看了眼苏子健。

被瞪了,好可怕呀!

苏子健催促他快说!这一回,温雨辰真的快哭了,“司徒我没办法啊。”

“什么没办法?”

“冯、冯果约林遥见面,林遥答应了他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随即,司徒不悦的声音传来,“约在哪里?几点?”

“约在冯果的别墅,林遥说换完药就过去。”

“你拖住林遥,我去会会冯果。”

温雨辰只嗯了一声,电话就被苏子健抢了过去挂断、关机。温雨辰眼泪汪汪地看着苏子健:“我忘了说林遥手机没电。那个,你们会杀我么?”

苏子健眼角抽了抽,愣是不知道怎么威胁温雨辰好了。只能又把胶带粘住了温雨辰的嘴,带着他回到了关押林遥的小屋。

这个时候,林遥已经醒了过来。听见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进来,马上问:“雨辰?”

温雨辰急促的嗯嗯起来,结果被苏子健狠狠踹了一脚。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林遥确定那人就是温雨辰,太好了,他还活着。

既然温雨辰无事,林遥也没必要束手待毙。他笑道:“苏子健,姚志被杀当晚,骗他下车的人就是你吧。”

“证据呢?林警官。”苏子健再也不是那个普通的医生,口气张狂乖戾,令人厌恶。

林遥不气不恼地说:“你是罪犯,在最后关头往往要个证据。为什么?因为你害怕!你害怕我们正握了证据置你于死地。很不巧,我们不但有指证你的证据,还有指正管家翁叔的证据!”

“林警官,您多虑了。”管家翁叔还是那么彬彬有礼。

林遥冷笑一声。说道:“我一直纳闷,杀了张馨的凶手为什么不给张馨来一棍子,打昏或者打死了事?明明姚志和王铮的致命伤都是在头部,怎么到了张馨案就换了路数?来,我帮你回忆一下。”

张馨案,案发过程再现:翁叔假扮成病弱老人等待猎物上钩,张馨不幸地成了他的猎杀对象。他骗张馨到了车里,威逼张馨,并用绳子和胶带限制了张馨的自由。他开车带着张馨到了第一案发现场。他一只手抓着张馨,推倒在地上。老人的身体并不像年轻人那样灵活,翁叔只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仅有的一点力气杀了张馨。

从这里开始,就是林遥等人曾经怀疑过的问题。凶手为什么没有直接使用凶器击打死者的头部?

林遥说:“我可以想像的出来。你骑在张馨的身上,一个膝盖死死压着孩子的肚子,左手拿着刀杀人。你的右手始终处于无作用状态。换句话说,你选择十二岁的孩子,没有使用凶器殴打死者头部,是因为你的右手没有力气。你能用的只有一张左手。说的再清楚点,你唯一能用上力的左手一直抓着张馨,压根没机会那凶器打她的脑袋。翁叔,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绑架的那天晚上么?司徒到冯果别墅闹了一阵子,无意间捏了你的右肩,冯果说你的右肩有老毛病,没力气,甚至抬高都很难。当时,司徒就几乎断定了你就是杀了张馨的凶手。”

“但是你们同样没证据。”翁叔不疾不徐地说。

“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完美犯罪,你们还差得远。”林遥冷静地躺在集装箱上,虽被绑着,却不见丝毫的慌乱,他说:“苏子健,你偷了韩栋的裤子和鞋,并在现场留下一滴韩栋经常注射的药物。经过我们的痕迹学家鉴定,那一滴药物并不是从针头滴落,而是从大口原装瓶小心翼翼被滴下来的一滴。只要我们在涉案人范围内调查一下,案发前几天有谁接触过或者是经手过这种药物,凶手马上就会浮出水面。不要得意了苏子健,我们早就排除了韩栋,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你。谁让你是医生呢,我们几乎既不用调查就可以确定凶手是你,况且,你最有便利偷到韩栋的裤子和鞋。”

“胡说!”苏子健大喊大叫起来,“这算什么证据?”

“法盲啊?”林遥耻笑道,“是不是证据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权利只是把证据呈上法庭,由法官判断。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你猜猜,是我说的准,还是你的怀疑准?”

“冷静点!”翁叔低声警告苏子健,“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翁叔,你也别想跑。”林遥冷声道,“你以为张馨案就无懈可击了?只要我们找到第一个想帮助你的那位中年妇女,画出模拟画像,你一样跑不了。我知道,当时你一定化了妆,模拟画像很难指证你。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特案组里有一位这个世界上最好最负责任的法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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