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你那一千来多玫瑰花牛逼,还是我这个换了馅儿的项链牛逼?”

听自家爷们越说越没谱儿,林遥臊的要出去。司徒也顾不上挤兑冯果了,扶着用他们家眼睛不便的小祖宗离开了房间。门口,司徒把项链交给了鉴证组的警员。结果出来的很快。鉴证人员表示能在瓶子里放那种东西的人绝对是个人才!司徒占了理,回到会议室门口,蔫儿坏蔫儿坏地问冯果的律师:“我们家独一无二的项链怎么在冯果脖子上呢?来来来,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冯果还给你。

林遥臊的满脸通红,躲在刘队办公室里死活不出去。太丢人,整个警局都快知道了!司徒偷溜进来抓着林遥使劲亲那个红彤彤的脸蛋儿,被刘队看着正着,吓的落荒而逃。

林遥气的揪住司徒的衣领,质问:“那项链真的是被冯果偷走的?我怎么觉得是你干的好事。”

“他哪敢带着你那条啊。”司徒笑嘻嘻地说实话,“我估计着绑了你那蛇佬,是用项链给他交差,证明的确成功绑架你。冯果那变态肯定会留下你贴身的项链。其实,我这也是猜测,所以让亮子去别墅找找。”

“别墅真的起火了?”

“假的。”司徒笑嘻嘻地在林遥嘴上偷了个香吻,“刘队让电台放的假消息。为这事,刘队没少埋怨我。”

霍亮也是怀着不确定的心情在别墅里乱翻一通,结果还真在冯果的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根项链。司徒把林遥的项链跟冯果的那条换过来,这才有实打实的理由扣下冯果。

别管爷们的手段是不是忒不要脸,结果是好的,林遥考虑少生一点点气。

既然搞定了外面的麻烦,剩下的就是关起门来整死那几个人渣。但是,司徒没有急着去听审,他是想知道韩栋没有说完的故事。他扶着林遥去找韩栋,还记得温雨辰带着韩栋在刑警队旁边的休息室里。

结果,司徒推开门的时候,屋里一个人没有。司徒脑子里的一根弦儿猛地绷紧,放开林遥直接跑到窗口。只见,在院子的正中央停着一辆车,两名特警押着温雨辰和韩栋上车。司徒在情急之下,推开窗子大吼了一声“操/你/大爷司徒彦,把人给我留下!”

果然不出司徒所料,他吼完了一嗓子之后,车窗摇了下来。一只手伸出,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紧跟着,车门关闭,车子绝尘而去。

即便这时候追出去,也追不上司徒彦的车。司徒明白,虽然他带走了韩栋和温雨辰,却不会伤害他们。但是司徒不甘心,这明摆是被司徒彦摆了一道,坑了一把。虽说,他早就料到司徒彦跟韩栋之间肯定有故事,但没想到,司徒彦出手这么快!简直打了他一个空挡,想追都追不上。

林遥冷静地说:“你别喊了,人都走了你喊什么?赶紧想想,司徒彦到底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司徒气呼呼地说,“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当初我就说过,我没办法打开韩栋的嘴,因为我手里没有韩栋想要的东西。但是司徒彦给了他。你觉得韩栋为什么忽然去刺激了冯果让他冒险挑起事端?这肯定是司徒彦跟韩栋的计划。我他妈的就是不知道司徒彦到底给了韩栋什么,韩栋跟司徒彦究竟是什么关系。”

司徒的问题,林遥没办法回答。这个圈子里就是如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司徒牛逼不假,但是还有比你更牛逼的人。司徒彦在破案上比不过司徒,可能论计谋论心机,也没有司徒老谋深算。但是,在韩栋这边,司徒彦手里的筹码远远胜过司徒。所以,他赢到了最后。韩栋对司徒三敛其口,却心甘情愿地跟着司徒彦走了。

别看司徒已经过了三十,有时候这人就像个孩子似的。在司徒彦手里吃了瘪,这点怨气发不出去,司徒能把自己憋死。他不顾林遥的劝阻,杀进了提审冯果的审问室。田野忙不迭地把人推出去,给他顺气顺毛。

“可不能再打了,你没见冯果还没死心呢么,这人憋着劲儿跟我死磕呢。”

“那怎么办?”司徒烦躁地问。

田野摆摆手,说:“没事,我有招儿对付他。只要你确定他吸毒就行。”

“确定。”

“那就齐活。我不用审,两个小时后让他自己开口。”

田野的招数说不上损,他给冯果换了房间,有一面大大的透明玻璃的房间。田野安排了两名警员在隔壁的房间里,两个房间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他对两名警员的要求特别简单。抽烟,不停地在冯果面前抽烟。抽不动了换人进来继续抽。

司徒琢磨了片刻,随即给酒店那客房部经理打了电话,问他:“我让你保鲜的那些玫瑰烂了几朵?”

“一朵没烂!”经理这几天苦的像个黄连,就等司徒的电话呢。司徒让他赶紧把花都弄到警局来,越快越好。

这时候,冯果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双眼赤红,喉结不断耸动,眼睁睁地看着隔壁房间里那几个人大口大口的吸烟。那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的灰白色烟雾,像是一把把的钩子,勾着冯果体内的毒虫蠢蠢欲动。他快受不了了,他想吸毒,血液在体内沸腾,无数只长了利刃爪子的蚂蚁在剜割他的皮肉骨。就在这几乎忍受不住煎熬的时候,房间的大门打开,冯果像受了惊的豺狼,猛地扑上去拼死向外挤着,却被满登登的玫瑰花堵得死死,花上的一些刺还鲜生着,刺破了冯果的脸,刮开了冯果的皮。滴滴的血把玫瑰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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