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攻为御,诱敌为计,再御为战。
打开城门,乐平便是撩袍而下,独领三千轻骑越门而出,主动迎敌。
他自然不会等待高句丽大军乖乖自投陷阱,高句丽大军能节节破竹,一路打到这里,自然有他们的高明得道之处,他们没有这么蠢。
按照史书经验,高句丽虽是寸土之国,但战御之谋却是不差,从隋炀帝攻辽高句丽,两百万大军三个月都打不下一区区只有三四万兵马防守的辽东城便能看出。
如此兵力悬殊之大,却还是止步辽东,最后落的惨重死伤,铩羽而归,这就不是兵士之问题了,而是统战者智商层次相差太大了。
乐平虽是骄傲,但却不自负。
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可不愿看到水源被断,城内士兵未战便军心大乱,不战而败。
高句丽大军中自然有心思甚密者,若是他们以退为守,不进城,却包围城,彻底封住城外水流,那这场杖可就难打了。
饶是乐平有二十万兵马,在如此被动的局势下,就算出城突围而胜,那士兵死伤也会之*,得不偿失。
第一战计都布于城内外,只要能吸引高句丽大军攻城,那乐平就有完胜就把握,他们进来多少人,就能死多少人,无论重骑还是步兵!
“无心!”
“在!”
“你从东门而出,带领两千精锐轻骑兵,奇袭高句丽大营,以烽烟为号,一旦我在涿州城开战,你便立刻袭击高句丽大营!”
出城前片刻,乐平便给无心下了命令,由他带领两千精锐轻骑兵,在两军交战之时。奇袭高句丽大营。
涿州守将赵卓曾探到,那高句丽大军一旦攻城,必然是倾巢而出,以弥补在数量上的不足,大营只留得几千无经验步兵守护。这等大事上。那赵卓不会胡说,何况,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还并未与之乐平交恶,乐平可以用之。
但乐平却还是谨慎为上,以免中了高句丽的计策,在出城片刻,又是叮嘱无心。
“允许你活用战术,但切记,你万不可恋战,一旦高句丽大营留守兵马过多,你便要立刻撤回!”
“是!”
无心应之。随挑选2000精锐轻骑兵,从北门隐匿而出。
乐平此刻身边将帅之才太少,逼不得已才使用无心,杀手出生的无心,最适合暗杀单对敌,无心又武力不凡。是处万军中游刃有余的那种豪杰,乐平本是打算在两军交战时,由他袭杀敌方将领,以乱敌军军心,但身边将帅之才太少。刘迁要留在涿州城稳固军心,他要出城正面诱敌,无奈才动用了无心。
但杀手的前生让无心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偷袭应变能力,乐平将偷袭一事交与他,完全放心。
无心一身银甲披于身上,大有一副银袍赵云之势,目送无心一干人马彻底离开,乐平才是纵马向前。
高句丽大军已距涿州城不到十几里,不出意外,一刻钟以后,高句丽大军就会到达涿州城,两军对垒,气势自然不能弱。
乐平独领3000轻骑,扬旗敲鼓,纵马出城,回眸望了眼城楼的刘迁,只见刘迁微微点头,那意思是,放心,城内布置会按照你的意思来。
乐平松了口气,未待纵马向前,乐虹却是匆匆前来。
由于乐虹年纪过小,此战中,乐平并没有允许他参与,而是分配给了他督察城内一切风吹草动之事。
他此刻前来,是有何事?
只见乐虹驾马飞快前来,小脸上有些惶恐,却还是不忘乐平平日内教导于他们,不论发生何等大事,不能乱军心。
快速来到乐平身边,不敢大声言语,以只有两人可听的声音说了几句。
乐平听后脸色一变,随却很快掩饰了过去,暗自中却捏了捏拳头,眸子里也是难掩那怒火。
宇文述和赵卓竟然从南门撤走了!!
大战在即,他们身为军心的稳固点竟然在此刻临阵撤走了!!
临走前,他们还将涿州城一半的守将拉走了,要知道,涿州城可是有五万的守将啊,他们这一逃,非但大乱了军心,而且就连兵力都拉走了几万!!
“混账!”
乐平心中不免愤怒,他没有料到这一点,他们竟然敢在这关头选择撤走,早不走晚不走,非要在此等关头撤走。
对于二人的撤离,乐平并不遗憾,反之,他们两人离开,乐平就更加有说辞了,但关键是,他们此刻一走,大乱了军心。
“看来此杖必须胜了!”
乐平心中想到,随狠狠的扫了一眼南门方向,临镇逃脱,哼,若非这场仗打胜了,你们想回来都回来不成了。
隋炀帝面前,也看你们如何言说!
“战士们,你等可怕吗!!”
“不怕!!”
“随我前去御敌!保我国土!!”
……
高句丽大军已兵临城下,多达十万的大军,一字成几个方正罗列在涿州城前。
森严肃穆,冷冽煞人。
顿一声,突战鼓擂擂,四处兵马开始咆哮。
庞大的气势瞬间弥漫而来,压倒一方。
最前的,便是那近万的重骑兵大军,随后,便是多达两三万的轻骑兵,这几万骑兵呈于眼前,战马兴奋的鼻响,士兵激昂长吼,几战连胜以来所积累下的士气。不自然间,便已让人心生且退之意。
乐平这边,乐平一身金龙战甲傲然坐于骏马之上,红色披风迎风而翔,青龙偃月刀单手而持,身后各骑兵严阵以待,随着乐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