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罗涅日.过去的一个月我们都在为它而忙活呢.现在.终天成了德军的大后方”.元首望着机场楼顶竖立的沃罗涅日的牌子感慨.这里不光是航空港.还是的主干线之一.将俄罗斯的欧洲中心部分与北高加索、伏尔加流域、国家东部和乌克兰连接起來.同时.这里有两个河运码头.内河航线一直通到顿河、里海和黑海.换言之.德军的补给从多瑙河经黑海运到这里的.
贵宾室里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架落地式收音机.希特勒现在最怕听收音机.里面不是汉堡被美国飞机轰炸.就是空话大话官话连篇.他百无聊赖地望着指挥塔.他发现塔顶上斜立着一颗500公斤航空炸弹.后來得知.几天前苏军的一颗穿甲弹咂在指挥塔顶.所幸沒有爆炸.工兵拆除炸弹时.意外地发现引信被人为地破坏了.弹体上用油漆写着一行字:潜伏在苏军中的德国特工向同志们致敬.希特勒万岁.
窗外一阵嘈杂.一个机场调度人员在警戒线外招手.任凭对方千呼万唤.卡尔梅克人就是拦着他不放行.元首摇醒打瞌睡的贝洛.让他出去看看什么事.
空军副官跟随调度人员而去.临走时冲卡尔梅克人交待着什么.元首猜想肯定与他有关.无非是屋子里只剩下元首一个人.要他加强警戒之类的例行公事.
元首接着浮想联翩:盛夏时节.德军经过十天艰苦卓绝的攻城战.终于占领了斯大林格勒.到了入秋.苏军从南北两面强渡伏尔加河.向斯大林格勒展开声势浩大的钳形攻势.他早就料到这一手.让曼施坦因从沃罗涅日向东迅猛出击.一举切断扑向斯大林格勒的北线苏军.
他失算了.不久前在中央集团军群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朱可夫.竟然提兵50万南下.猛击曼施坦因的右翼.让这个德军名将蹒跚后退了几十公里.还丢掉了近千辆坦克.
于是.在这个中秋季节.他亲自指挥德军在梅德韦季察河与苏军进行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会战.戈培尔将此役比作拿破仑的奥斯特里茨战役.可是他心里却高兴不起來.他自责沒料到敌人还能发动反攻.如果早想朱可夫南下到这一层.他定然会加强中央集团军的力量.在朱可夫冒险出击时从背后兜击.曼施坦因也就按计划一路打到萨拉托夫.将斯大林格勒城北的苏军一网打尽.
当然.梅德韦季察河会战的胜利也歼灭的大量的敌军.但破坏了希特勒的时间表.战争走向也沒按他的设计发展.让他心里窝火.还不能表露出來.以免影响元首永远正确的光辉形象.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虽然胜利了.可他并不是神.希特勒也不是永远正确的.明白这点后.正是元首的懊恼之处.
罢.罢.不想了.再想就是自寻烦恼.毕竟我刚指挥了一场空前未有的经典会战.应该高兴才是.
元首注意到那两个女兵有一会儿了.窗外.俄罗斯解放军两个女兵坐在小型拖拉机车头的横梁上说笑着.从一脸的暧昧和脸色潮红來看.肯定谈着与男人有关的事情.半晌.一个女兵离开了.临走时在同伴裤裆里抓了一把.
女兵戴着军帽.亚麻色的卷发垂肩.白衬衣打着黑色的领带.橄榄绿的开领军装.腰间束着布腰带.左肩跨着咖啡色挎包.小巧的嘴巴微微翘起.面若桃花却略带忧伤.永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女的朝这边望过來.正碰到元首的目光.她唬得从横梁上滑下來.又不相信地望着左前方的二层楼.那里挂着一幅希特勒的大照片.她又转回來盯着窗子里面的人.疯狂地揉着眼睛..元首怀疑她会把眼珠子揉出來.
她看到里面的人在招手.张大嘴巴手指着自己的胸脯.确定在叫她.
她蹒跚着金莲移步.警卫拦截.她手一指.年轻士兵看到元首对他吹胡子瞪眼.便微笑着放行了.
女兵怯生生地进屋.膝盖骨直打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生今世能见到伟大的元首.她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证明不是梦.
元首见她的腿脚在微微颤抖.到他跟前时几乎要跪倒的样子.感到好笑.上前一步想搀扶她.她因紧张而疲软.因激动而晕眩.一下子倒在元首的怀里.
希特勒抱着丰腴的青年女兵.闻着她发梢上的香味.她的嘴唇就在眼前.嘴里泛着糖果的甜味.粉嘟嘟的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她的眼睑忽闪忽闪着.双手举着.让元首想起受惊的兔子.浑身的血液涌向脑门.也涌向裤裆里的那个地方.
“你吃糖了.”元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对方只是挣扎.把元首的阴.茎咯疼了.他腾出一只手到下面.想把硬邦邦的东西别到旁边.不料顺着开口处“腾”地跳跃到了外面.
元首脑子成了糨糊.剩下的只有依靠老二指挥了.说文明点.理智被本能战胜.他轻车熟路褪下她的军裤.让那个不听话的东西狠狠地顶上去……
元首闭着眼睛享受了几分钟.睁开眼睛.发现周围有些异样.一些人簇拥在屋子周围.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组成一条警戒线.人不够.连鲍曼都上去了.而在十米外.冉妮亚与丽达劝说一个暴跳如雷的中年人安排下來.最后干脆把他拖得脚都离了地.那人想勾住个石块都不行.
“别日娃.我的别日娃.你怎么不反抗啊.我要告你们……”他被两个力大无穷的美女拖着.上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