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本名何景爱。身高162,体重……一直是机密。爱好——吃。已婚,丈夫是一星级酒店的大厨……对于这段婚姻的来由就不用解释了吧。
这不,因为下午没有安排,架不住这对吃无比执着的何大夫的“撺掇” ,即便书赜不喜油腻,两人还是过来全聚德吃烤鸭。,
王崟焱也在吃午饭——自制蛋炒饭。午休时端着饭盒趴在窗台上,边晒太阳边吃饭。
自邓大夫离开已有三日,她的私人空间似乎变得多了起来,表面上,王崟焱高兴不已,终于没有人再动不动就来烦自己……可是每次回去这屋里冷冷清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果真是受虐狂呢!这个时候才会惊觉,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但也只有突然不习惯了,才知道原来之前的状态叫做习惯。
邓大夫走的那天早上,太阳虽然早已出来,却没有及时的融化昨夜积攒下的凉气。等出租车的时候,邓大夫似乎欲言又止,她觉察到了,可她却向前走了几步,在路中间装作左顾右盼的样子找寻出租车……
邓大夫是要说些什么她大概能猜测到,但是她没有勇气听。这种气氛让她无端的紧张,或者——害怕。好像现在的状态就是一种她努力想要维系的“平衡”。她享受又沉溺在这个平衡里,提心吊胆的焦虑于平衡的打破。
其实,她也是在极端矛盾中挣扎。她可以肯定,她是喜欢邓大夫的,但是……太多的顾虑让她不能随意跟着感觉走。
王崟焱叹口气,像张冬岩那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无解,真的无解。
王崟焱狠狠地塞了一大口蛋炒饭,机械地咀嚼着,却食不知味。手机忽然响起,是微信的提示。——是邓大夫。
一张照片,一只金黄金黄的肥鸭子,看起来浑身留着油儿……
照片附解说——“在全聚德。”后面竖着一个剪刀手。
王崟焱笑了,刚刚的那些阴翳好像都被邓大夫这一个小剪刀手给瞬间剪掉。
嘴里叼着勺子,她飞快的回了一条。
虽然和何大夫在商量着下午去哪里“腐败”,书赜却在密切的关注着手机的动向,它一阵,急急咽下一口果汁的书赜便迫不及待地点了开。
“放开那只鸭子!让我来!”
书赜一个没憋住,咯咯的笑了出来。——这个小混蛋!
何景爱好奇不已,被脸上丰腴的腮肉挤得有些小的眼睛,不停地眨啊眨的,殷切的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邓大夫。
书赜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对面何大夫那跟自家女儿有得一拼的表情让她心一软,顺手便把手机递给了她。
惶恐!
邓大夫竟然把她的手机让自己看!这是多大的荣耀!多大的信任!何景爱双手恭敬地接过来看了,顿时笑的脸上的肉直抽抽,“哈哈哈~这个大树是你爱人吧,真太逗了!”
心直口快的话一出口,书赜愣了一愣,“爱人么?未来的准爱人也算吧?!”于是,敛了敛笑意,点点头,“她经常这样子。板着个脸逗你乐。”
“哈哈,真好。我老公也这样。要不是他会做饭还懂点小幽默,我才不跟他呢!”何景爱刚刚还嬉笑的脸,忽然一阵幽怨,“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你看!”她伸手捏捏自己的“弥勒肚”,“都是这张嘴惹得祸……”
书赜一边思考着“会做饭还懂点小幽默”这两大优点,一边瞥了瞥何大夫的肚子,果断的决定,烤鸭一块也不吃了!
…………
秋末的黑蚊子是有多厉害,王崟焱算是见识到了。在生命最后的时期,它们嘴里带着毒素,饥不择食的疯狂吸取甜美的血液,一口咬上去就是一个大包。这天半夜里,倒霉的王崟焱的卧室里潜入了这样的一位不速之客。蚊子像一架小型战斗机,嗡嗡的在她头顶盘旋,炒得她睡不安稳,睡意朦胧中她拉上被子,用枕巾蒙住头。
可早起一看,自己昨晚的严防死守还是没有挡住敌人的密集攻势,耳侧、下巴、脖子、锁骨各处据点均被偷袭,三三两两的大包均匀排布,而且奇痒无比,但却不能挠,一挠便觉针刺般的微痛。
王崟焱恨的牙痒,急中生智,想了个损招,不是说大蒜杀菌么,她就把大蒜切成片,往疙瘩包上猛涂。
第二天,大包是有些消肿,但是却不知怎么留下些花生大小的紫色痕迹,被陆琪开玩笑说,晚上跟人做了些有爱的运动,留下证据了。王崟焱对此的回应是踹了她一脚。
…………
越到归期,慕锦良的攻势越不加收敛。频频的动作让书赜不胜其烦。
终于把书赜给逼急了,在他又一次相邀之后,书赜阻止了何景爱“横插一脚”,自己“单刀赴会”。于是,现在,书赜和某人坐在灯光幽暗的咖啡厅里。
慕锦良颇为文雅的抿了一口咖啡,“嗯,这家的蓝山很正宗,我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几次相邀你尝尝,今天您终于给面子了。呵呵。”看起来他的心情很愉悦,自以为是的进步了一小段不是吗?
书赜心里却窝着火,在她看来,再好喝的咖啡也不如躺在床上跟大树微信聊天有吸引力。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喝咖啡。倒是因为我爱人的关系,我比较钟情喝茶。”
前半句,慕锦良还勉强能撑的住,后半句,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