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服公子正在刁难着台上那男子,忽然瞥见走在轩辕长歌身后的耶律青,一双眼睛不悦的眯了一下,好一个清高骄傲的男子!一张脸长得如诗如画,绝尘貌美,一副浊世翩翩公子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淡漠高远,如云端高阳,可望而不可及。
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这种长得比他好看的男子了!
“你,站住!”华服公子怒吼了一声,纤细的手紧紧的指着耶律青,见此,耶律青脚步未曾停顿,那冷傲的眉则是不悦的皱了一下,周身上下杀伐气质尽显。
见耶律青没有停下的趋势,那华服公子也是怒了,伸手抄起地上的断琴,朝着耶律青便砸了过来。
耶律青眼里闪过一抹慑人的寒凉,刚要出手,却发现一抹白色的影子去顷刻间挡在了自己面前,一道寒光闪过,那琴瞬时四分五裂!
轩辕长歌漫不经心的收起匕首,琉璃色的眸子冷冷的憋了一眼那刁蛮的华服公子,不屑道:“燕国有此皇子,真是天大的失败!”
耶律青站在轩辕长歌身后,瞟了一眼地上的碎琴,那双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动容,即便她不出手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她出手后,他竟然觉得窝心,原来,这便是被一个人宠着疼着的感觉。
原来,一个人,不只是只有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想要流泪,感动的时候也想要流泪。
“你是谁,莫不是不要命了,敢这么说本皇子?”燕宁朗一脸嚣张不屑的将轩辕长歌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这个女子长得好美,即便是翻完整个燕国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女子,若是能得她做自己妻主,看他那哥哥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得意。
把燕宁朗眼里飞快闪过的光芒看在眼里,耶律青脸色一沉,周身上下凝聚起一股巨大的杀伐之气,伸手,一把将轩辕长歌拽进自己怀里,手在轩辕长歌一脸惊诧之下挽上她的腰,冰寒的眸子含着一抹警告的寒光:“我妻主。”
轩辕长歌:“……”
这时,地上的那男子也好奇的抬头看了过来,当触及到轩辕长歌那张脸时,“啊!”的尖叫了一声,又战战兢兢的缩了回去,一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皇上,怎么会在这?她是不是认出自己来了?
轩辕长歌眯眼打量了一下那战战兢兢的男子,她想,她知道他是谁了?这不就是那个被父后送来她床上的男子,后来被她给轰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不理会那张牙舞爪的燕宁朗,轩辕长歌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地上作鸵鸟状的男子道:“跟我过来。”
说完,伸手无比自然的牵起耶律青的手,便朝着楼上走去。
的背影,司落意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轩辕长歌那无视自己的态度,燕宁朗整个人沸腾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要什么便有什么的人,谁敢给他一分脸色看,只是眼前这对男女,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燕国!
“来人,去叫禁军,看本皇子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
听着身后那吵吵嚷嚷的声音,轩辕长歌极其不屑的勾了一下嘴角,直接带着耶律青回了房间。
俩人刚刚回到屋子,门口处便走进一抹战战兢兢缩头缩脑的身影,轩辕长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随意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怎么会在这?”
“拜,拜见皇上。”司落意怯怯的给轩辕长歌行了一礼,又怯怯的看了眼耶律青,“见过国师。”
耶律青那双冰眸微不可见的闪了一下,疑惑,他认识长歌很正常,谁知道这个女人在外面还欠了多少fēng_liú债,可是自己,应该没欠吧?
“宫里的管事姑姑派奴出去才买,然后,奴一觉醒来就来到燕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就叫我来那里表演。”
嘴角猛地抽了抽,这个人,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拐卖了吧?
“你还想回去么?”
“嗯嗯嗯。”司落意连连点了好几下头,他当然想回去了,做梦都想,在这里,吃不饱饭,一个人也不认识,还总是被欺负。
“你去隔壁住着吧,明天跟着我。”轩辕长歌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挥手将司落意遣了下去。
司落意走后,轩辕长歌一转头,对上的便是耶律青一双隐晦莫名的冰眸,里面似乎还酝酿着一场不小的风暴,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有些不解道:“你又怎么了?”
看着轩辕长歌这无辜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耶律青一口气就这样狠狠的卡在了喉咙,他就知道,这女人就是fēng_liú成性,只要一遇到个稍微有些姿色的男子便把持不住。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无比自然的躺到了轩辕长歌的床上,“你睡地上!”
轩辕长歌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咳!国师啊,这房间,这床,好像是我的。”这货的房间不是在隔壁么?他这鸠占鹊巢还日次理所当然真的合适么?
闻言,耶律青抬了抬眼皮,-一双冰薄的眸子恨恨,从那两瓣嫣红的薄唇中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可以不睡。”
轩辕长歌:“……!”
看着耶律青那随时好像都在酝酿着火气的样子,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跟他计较了,自己去隔壁睡总行了吧?
然而,轩辕长歌刚刚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