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疾驰上前,扯住对方美女缰绳,yu将美人强揽入怀。
厄鲁特美女整个身体狂倾入年羹尧臂弯,但飘逸之长发尚有蹊跷。
年羹尧久经沙场多年,岂能不知对方所使手段?瞅准时机,双指竟钳起美女一绺香发,稍稍用力。只听得一声脆响,从美女那处被年羹尧钳起的秀发之中竟掉出两排金属之物。金属物贴发一端无刃,但向发外一端却是淬有毒汁的外刃。若年羹尧没注意到这些,必丧命于此美女之手。
厄鲁特美女最后手段亦让年羹尧破解,也不知是出于对年羹尧的真心喜欢还是其他什么,索xing完全倾于年羹尧怀中。
年羹尧轻搂美女**,将美女从马上抱于自己坐骑之上。两人深情相拥,催马回归青西北军本阵。
此一战,驻守此要地的青西北军一千驻军全军覆灭。大清亦痛失像法卡卡土司这样投效大清的好朋友。不过总算粉碎了罗卜藏丹津的yin谋,确保了青西北军后方的安全,更为大清疆土的保卫起到了积极作用。
虽然,舍伦城首富西赖嬷与他那个混账儿子均被骨朵儿处死。但那个影响到探靳族与大清团结的红颜祸水却成了年羹尧之新欢。因为如此,不少青西北军将领及士兵还有探靳族一干族众均有怨言。当然,英雄骨朵儿亦被探靳族所有族众推举为新的土司。为防止罗卜藏丹津再次侵犯此地,年羹尧留心腹兵马三万于此地,配合探靳族防守。同时在临近探靳族领地的各城增派兵马,起到及时救援的作用。
探靳大叛乱就此平息,但青海湖那里却似乎隐藏杀机。
且说郑淑静、年少康与岳仲麒三人引大军靠近八万厄鲁特大军驻守的青海湖粮库。半路上竟然遇上年羹尧二子年海、三子年富。
年海望着年少康抱歉道:“那夜,父帅yu杀大哥,竟事先将我兄弟二人支走远去他处执行些无关紧要的小任务。却待与年富回来方知大哥险些丧命于父帅之手。请大哥勿要怪罪兄弟们。”
年少康道:“二弟哪里话?我们兄弟三人情深似海。大哥亦知那一夜父帅故意让你们远去。想来也是极其险呐!忤逆了父帅就如同违逆了君王一样。”
年富一旁道:“大哥,我们前来就是要弥补当夜不能在场为大哥说情之过。现在,兄弟三人在一起,定要给厄鲁特一个沉重的打击。”
年少康连声:“说得好!”与两位好兄弟紧紧相拥。
因为有了年海、年富的几万大军加盟,岳仲麒与年少康更觉有底气,遂命令大军加速挺进。
及至越来越接近青海湖粮库大寨,眼尖的岳仲麒竟然发现粮库大寨的旗子非厄鲁特族旗号,反而极像大清龙旗。另外,郑淑静亦看到“荣”字旗在大寨上飞扬,心中突生是否荣亲王郑巴言纳荣已经得手的想法。因为这种想法令激动的郑淑静不顾一切yu冲向寨门,却被年少康拽住其胳膊道:“小心有诈!需再观察三刻,若无破绽,方好入营寨。”
“年公子,小心虽好,但太过谨慎就会停滞不前。想我大军数万,列阵对敌,纵他厄鲁特八万大军杀来,亦难损我分毫。”岳仲麒神态自若,挥笔疾书数言于纸上。又有一名士兵将宝雕弓与箭矢递于岳仲麒手中。岳仲麒取箭矢并用矢尖将字条挑起,弯弓搭箭,一箭正中营寨上所挂之匾额。
寨上一名“厄鲁特”士兵拔下插字条之箭矢,见字条上言道:“年羹尧麾下副将军岳仲麒请荣亲王出营寨一叙。”看罢,这名“厄鲁特”士兵即将箭矢并字条送至一名顶盔掼甲的将领手中。
这将领仿佛认识这箭矢乃岳仲麒之物,再观字条所留片言,忙出寨而视。
郑淑静远远看到那名将领,立时喜极而呼:“额赤格!”
不错,这将领非为别人,正是郑淑静ii担心的荣亲王郑巴言纳荣。
郑淑静看到父亲安然无恙,立时疾奔而上。
郑巴言纳荣见爱女飞奔冲向自己,自是十分欢喜,亦迎了上去。父女俩很快紧紧相拥在一起。
郑淑静未曾见王心武,又缓缓将父亲推开,紧张道:“王心武呢?额赤格,王心武呢?难道他……”
郑巴言纳荣大笑道:“傻丫头,要相信王心武那小子的实力。若不是他定计让青海湖守将伊拉扬对罗卜藏丹津产生恨意,我们又怎可以兵不血刃就收复这所屯粮大营呢?所以,只要额赤格活着,王心武一定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现在,他正与伊拉扬商议如何诱罗卜藏丹津中计。”
年少康也凑上前来,听到郑淑静口中不停提到王心武,且刚才显出的紧张神情让谁人又看不出其中端倪来呢?心中所爱之人显然早有心仪之人,令年少康黯然神伤。
郑淑静见一旁凑上来,又显无jing打采的年少康,忙向父亲郑巴言纳荣介绍道:“多亏年公子,淑静才得以……”郑淑静一语未完,早被年少康一手捂住其嘴。
荣亲王听得纳闷,yu求下文。年少康即道:“在下不过对格格稍加点拨一些行军之道而已,格格即能融会贯通,并让家父十分欣赏。”
郑淑静明白年少康是恐郑巴言纳荣知晓年羹尧在他们离开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怕误会越结越深。所以,先前年羹尧几乎令郑淑静yu燃**以自尽之事暂时隐瞒下来。
王心武正与伊拉扬定计,忽听与岳仲麒他们到访。思念爱人心切的王心武立时放下谈话,飞奔而出。
此时郑淑静他们正由荣亲王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