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用是一种蛊术,名字叫做身痒术,能让中招的人浑身奇痒无比,捉的满身伤口血流不止也没用。最后若无人解开的话,中此蛊术的人会把全身每一处肌肤捉烂,整个人像被人剥了皮,死状会很难看。
这种蛊术有些恶心,需要养一条叫做虮的虫子在手指头,用自己的指尖血去喂养。所以我的手指头里面是住有一条虫子的,这想起来都让人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这虫子也称不上虫,其实是一枚虫卵,它是无法孵化的。
绝食三天后,在手指头用针戳个伤口,然后将芝麻大的虫卵塞进去,需要忍耐半个月里每天凌晨两小时左右的奇痒,撑过去磨合期才算成功。
不过我比较幸运,因为我喝过鼠妖的血,那精华早已融入我的血液之中,对虫卵的毒素有一定免疫作用。再加上我服用过驱虫露,更加强了抗虫毒素的免疫性,所以一分钟的奇痒都不曾经历过,可以说这身痒术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种邪术,那矮子虽然假装睡着,但双手不得不开始捉痒。我躺在自己铺位看好戏,大约两分钟左右,这矮子就痒的受不了了。只见他无法装睡了,人坐了起来把衣服脱掉,双手不停的在身上这里捉捉那里挠挠,频率越来越快,大腿更是捉破了好几条血印。
这时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陆续醒了过来,有人看到矮子这样捉痒,还关切的问他怎么了。有个五十多岁的大婶看不过去,竟然递上了清凉油给矮子,这矮子忙接过来扣出清凉油往身上抹去。
我看在眼里,知道这并没有效果,唯一能解这蛊的法子,便是将幼童的尿液擦遍全身。
擦了清凉油没有半点效果,一分钟后那矮子痒的受不了了,他似乎失去了理智,直接扑到了地下打滚起来。他痒的一边打滚一边捉痒,身上捉破的伤口越来越多,,但依旧是痒的那么难受。
有乘客赶紧叫来了乘警,还有车上的医生也来了,但看到地上打滚的矮子有些束手无策,只能过去强按住问他怎么了。
矮子哪里还答的出来,打滚的更疯狂了,还一边大声的嘶喊,就像被一群蚂蚁撕咬的肥虫一样。此刻是全身皮肤都捉烂了,浑身上下都是血,如被人剥了皮,连别的车厢的人听到动静都跑进来看了。那高大胖子也挤了进来,看到同伙变这样吓的够惨,和别的围观人一样不敢近前,只是脸上着急的很。
还有你没收拾呢!我心里冷笑着,起身挤进了车厢里外围观的人群里,用力捏了捏刚才扎破的手指头,又有一滴血挤了出来。我趁乱把血抹到了高大胖子的手臂上,默念身痒咒,那血立即钻入了他的手臂皮肤消失不见。
大约半分钟后,高大胖子也捉起了痒来,越捉频率越快。知道不对劲的他赶紧出了车厢,我跟了上去,只见他还没回到座位,便倒在地上打滚捉痒了。最后也和矮子一样,捉的全身都是伤口留着血,嘶喊的和杀猪一样。
qín_shòu小弟弟和胖子也醒了过来,看到这状况立即看向了我,忙问这发生了什么了,太吓人了。
我摇摇头假装不知道,叫他们不要多管闲事就好,守住自己东西别乱跑。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每个人都一脸的惶恐,生怕自己也突然全身发痒不止。看着地上两个血人,车上的乘警和医生都没有办法,我也知道他们坚持不了半个钟就要死去,正想出来告诉医生解法的时候,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婆。这老太婆很老了,年纪估计有八九十岁,佝偻着身子满头白发,因为牙齿掉光的缘故嘴巴都凹了进去。
老婆婆摇摇头叹口气,叫乘警按住了地上翻滚的两贼,伸手往人后脖子一摸,那两贼便昏迷了过去不再挣扎。车上的人都惊呼起来,老婆婆让乘警把人抬到厕所去,其他人不要跟来。
那几个乘警看着满身是血的两个贼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害怕,不得不戴起了手套来抬,也许是怕手沾到血变成和贼人一样全身发痒。戴好手套后,几个成绩把两贼人抬到厕所,那老婆婆也跟了上去。
我不知道这老婆婆是什么人,但火车速度那么快,量他们也跑不了,钱我要他们自己还回来,否则还会用更痛苦的手段治他们。
大约五分钟左右,浑身失血的高大胖子从后方走出来,往前面的车厢走去,后面是那矮个贼人。他们都戴着手铐,有乘警跟在身后,但不敢和两贼人有身体接触,还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最后走出来的是那老婆婆,走到我的座椅旁边停下,看了我一眼后点了点头,不知道用什么方言对我说了一句话,不过我听不懂。
待那老婆婆走后,qín_shòu小弟弟和胖子忙问我,是不是和这个老婆婆认识啊!
我摇摇头没回答,立即朝老人走出来的地方走去,直到进到了车厢厕所,也看到了一叠钱放在一处显眼的位置。我过去将钱拿了起来,数了一下一张没少。不知道那老婆婆是什么人,更让我好奇的是,她是怎么知道那两人是中了身痒术呢!怎么知道是我弄的,而且她用的解法是什么?《巫蛊术法》里的解法是用童子尿擦遍全身就可解,可我并没有看到老婆婆带着小孩,也就不可能有童子尿。
这事发生后没多久就到了长沙站,乘警将两贼押解下了车,不久火车又开动,天亮后没多久便到了武昌。接着换了一趟火车,下午到了郑州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