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老师哥哥真的丢了魂,我这下更加的怀疑,昨晚qín_shòu小弟弟和胖子见到的树丛巨人并不是什么夜叉鬼,而是徐老师哥哥的地魂。
不过我想不明白,徐老师的哥哥是怎么丢失地魂的呢!而且丢失了二十年以上了,看来明天得好好问问他。我要在几天之内搞清楚,包括被煮熟的两个老人的秘密,甚至几件怪事之间会有什么关联,里面很可能有我想知道的东西。
确认徐老师哥哥是真的失魂后,我才轻轻的走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躺到床上后虽然在想着东西,但是却感觉越来越困,不知不觉便意识模糊了。
然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这让我不禁感叹道,这地方到底是一个小山村还是鬼门关呢?
只听到外面传来了巨大的脚步声,我顿时睡意全无,然而qín_shòu小弟弟和胖子还是睡的那么死。那巨大的脚步声,就像有人有节奏的敲一个闷鼓一样,只听到发出脚步声的“人”在村子里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脚步声走走停停,一会儿远一会儿近,离最近的时候,我感觉到这个“人”似乎走到了窗户外面,而最远的时候似乎是在对面的山头。
徐老师嘱咐的最近村里不太平,指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光听脚步声就够吓人了。当然这是针对普通人来说,光脚步声它可吓不到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又跳下了床,冲出了屋子跑到外面,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连走路动静都那么大声。
然而我冲出屋子的一瞬间,那脚步声却忽然停止了,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么突然消失无声了.......
夜又恢复了本该有的宁静,我爬上门口的一棵树顶四处看,只看到深夜安详的村子,刚才那巨大的脚步声仿佛是做的一个梦。但我发誓我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加上徐老师的嘱咐,这绝对不会假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呢?
我决定等脚步声再来,于是接下来我就蹲在了树上,一直蹲到差不多天亮。然而这漫漫长夜那么久,那脚步声却再也没有响起,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下了树回房睡觉去了。
到了早上八九点钟时,qín_shòu小弟弟叫醒我去吃早餐,他根本不知道我昨晚没睡,我叫他到中午饭再来叫我,说完又躺下继续睡。
到了中午qín_shòu小弟弟来叫我吃午饭,到了徐老师家坐下,饭菜很是简单,都是青菜萝卜。没肉就吃不饱的我只是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一个人出到门口望着前后左右的屋子发呆。
徐老师吃了午饭后还没到上课时间,他们这下午三点上课,所以两公婆背着锄头准备下地。我偷偷叫住了徐老师,说我有点事想找他单独聊聊,下地的活就让我的两个同伴去行了。
于是qín_shòu小弟弟和胖子极不情愿的扛起了锄头,跟在徐老师老婆屁股后面下地干活去了。徐老师的儿子和女儿都在镇上读书,要晚上才会回来,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徐老师两个人。
徐老师似乎猜到了些什么,还没等我开口,便问我是不是想知道关于他哥哥的事情。
我摇头又摆手,说这个我大概知道,你哥哥应该是疯于七十年代,发疯之前中过邪,而且是在山里面发生的。不过他那么高的身材,是不可能自己进山的,也不可能白天去,因为村民们都看的到。所以他是晚上进山的,而且是深夜时分,一般人是没有这个胆量的,很明显是被东西附体了。
我这几句话刚说完,就看到徐老师无比吃惊的表情,他连连的追问我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
我随即编了个慌话,对徐老师说我在广州是看相的,我们家看相已经传了五代人,我爸和爷爷都是当地有名的相师。
徐老师更加惊讶了,问我今年多少岁了,怎么昨天说自己是搞观赏养殖的,今天这就变成看相的了。
面对徐老师抛出的疑问,我只是微微一笑,针对年龄的问题直接略过不答。我告诉徐老师,看相只是一个统称,其中还包括风水、福祸、吉凶、面相、寿夭,给死人看给活人看都行。
我一口气说了这些自己都不懂的东西,但徐老师竟然边听边点头,看他的眼神似乎真的相信了。也许是因为我说的头头是道,加上刚说对了他哥哥的旧事,让他本能的愿意去相信我。
见此我又继续说,秦岭是中国大地的龙脉,这里有一种神奇的变色螃蟹,古书上说可以镇宅辟邪。我便是来寻找这种镇宅螃蟹的,这几年广东珠三角有很多人做生意开始发财,这些老板都是潜在的客户。
徐老师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不停的点头,表情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我随即又编了个故事给他听,就说当年秦始皇炼制长生不老药,那些炼丹师就有用到这种螃蟹。
一番话说下来后,徐老师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像看世外高人一样看着我,十分的恭敬,不管我说什么都点头称是,丝毫没有了一个长辈老师的模样。
当然,一般这年纪的人是不会像他那样的,徐老师肯定有过不同寻常的经历,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去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我又问徐老师,他老屋门口是不是闹鬼,应该有不少人见到过吧!
徐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加叹气,告诉我老屋确实经常闹鬼,尤其是每年的六七月份的深夜里。
“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