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玩得怎么样啊,卡奥莉小姐?”
一个轻浮的男声,仿佛当头一盆冷水一般,一下子将少女从醉人的迷梦中泼醒了。
“呜呜呜!!!!···呜呜!!~~~~~呜~~~~~~~~~~”
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而且还是湿的),被捆成一团肉球,下面的地砖上还洒满了泪水,汗水,口水和x水的混合液体。少女最为窘迫的一面,被自己最不想被看见的那个男人给看到了——女孩又羞又恼,一下子想要转过头去,却用力过猛,忘了自己的头发仍然被绳子拴住,结果一下子痛得够呛,只能像小狗一样,用眼泪汪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嘛,之前我们有些粗暴地对待您了,实在是有些抱歉呢···”蒋玉成轻轻耸了耸肩,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解开了少女脑后系着头发的绳子和塞口球,“不过呢这也是为了您好——毕竟您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怎么稳定,万一再做出什么有自杀自残倾向的事情的话我们可是没法交代啊···”
“呵···呵···”少女一边活动着重获自由的脖子和嘴巴,一边看着着面前的那个男人。对方的说法怎么看都像是在为他们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开脱,这让她十分生气——从常理上看他们的行为明显是在虐待战俘。毕竟,她是一名军人,一名战士,就算是ròu_tǐ上的快感也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受到侮辱。
但是一方面,自己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就算是打打嘴炮也改变不了自己就像张开大腿的chù_nǚ一样只能任他们蹂躏(如果他们想)的境况,另一方面,自己试图自杀这点确实没得洗地——就算是真打官司,他们只要咬定自己是“有自杀倾向的精神病患者”而不是“战俘”,那自己一样只能干瞪眼。
“那么,蒋玉成先生,现在贵方又打算怎么处置我呢?”强行压下自己紧张的心情之后,羞愤交加的少女盯着蒋玉成,以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镇定说道,“是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给我吃下一堆药物让我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呢,还是对我拷问一番之后,拉出去送上断头台——顺便让我在临死前体会一下作为女人的乐趣?”
“纳尼?!”
蒋玉成似乎是很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然后转而变成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边轻轻点头一边说道,“那路或多那路或多···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玩法···嗯,真是涨姿势了···”
“你这家伙,给我差不多一点!!!”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被引爆了——女孩仿佛炸毛的猫一样怒吼道,“就算我是侵略者,就算你们是这么恨我,至少也不能把我当成傻子耍,也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玩弄我的尊严啊!!!!”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恨我,那就把你们的怒火都冲我发泄出来啊!!”仿佛是已经抛弃了一切牵挂,女孩自暴自弃般地大声尖叫道,“拷问我也好,杀了我也好,强x我也好——想做什么,你们就干脆利索地做啊!这么装模作样的,算是什么样子!”
“哦?”听了少女的宣言,蒋玉成忽然做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这么说来,少女你的本钱似乎挺足啊···既然话都说得那么满了,不如···”说着,蒋玉成一边把少女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一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我现在就让你爽一下?”
“诶···诶?!···狐···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么···”似乎是因为恐惧的缘故,女孩说话的声音,带有了些许的颤抖,“我我我···说到做到!····”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一般,少女说话的音量再一次加大了,“你你你···你要是真想的话···就···就来···正···正···”
虽然女孩努力想要营造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氛,但是很不幸,她那结结巴巴的话语,以及脸上的那片十分明显的红晕,暴露了她内心真正的感情——不过与其说是恐惧,倒不如说是某种莫名的期待···除了少女自己之外,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少女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再一次被喷涌而出的妹汁给浸透了···
“正什么啊?”
“正···正···正···”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正”字之后,少女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和节操,紧闭双眼扭过头去,然后对着蒋玉成张开了布满绳索勒痕的,刚刚重获自由的修长的双腿——
“正面上我啊!!!”
紧闭双眼,挺起被绳索勒得更加突出的胸部,少女自暴自弃般地大声叫道——不过,预想之中的,巨物初次插入(从精神层面上说不算初次)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出现···
“嘛,作为军人呢,我对上校小姐你的这种气势还是很赞赏的···”蒋玉成说道——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不过这动作却并不是挑逗地抚摸她的胸部和其他部位,而是解开她背后的绳子,“而且能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在我面前张开腿让我正面上她,我作为男人也是受宠若惊啊···”
“漂···漂亮什么的···”被一个男孩子正面夸赞,让少女有些害羞——不过下一句话却打破了少女美好的幻想:
“可是呢,不管怎么说,我对大龄妇女什么的还是没有兴趣的···”蒋玉成一本正经地说道,“萝莉才是我的本命···”
“去···去死!!!你这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