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表情凝重地看了看四周,发现队伍里有不少人在议论那些凶残的怪物,才小声说道:“那是日本人带来的。”
“日本人?你小子不是忽悠我呢吧?”
同伴摇摇头,几分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胸牌道:“像你们这些在前线冲锋陷阵的傻大兵知道个屁,老子昨天在后勤的时候,韩世勋将军亲自过来跟我们老大说,要一百多头牛羊,而且是要活的。”
“一百多头?那得去外面买。”
同伴神秘地说道:“将军后来跟我们老大说,如果实在没有那么多活牛羊的话,就去找特勤部,让他们去抓些活人回来也行。”
听到这话,士兵张大嘴巴,吓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同伴一直在后勤部,上头忽然开了一张调令,将他调到前线。
“你以为我忽然上前线来干什么?”同伴小声指了指漫山遍野的尸体,又回头朝着后方努努嘴:“那些人在不变形的时候,说的是日语,在变了形之后,喝的可都是鲜血!”
“那。。。。那他们还是人吗?”士兵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心虚地向身后看了一眼。
同伴摇摇头道:“他们是日本人创造出来的恶魔,他们只听那个叫做三井炎的。”
“那他们为什么撤了?打了这么长时间,一个怪物都没被打死,让他们直接冲在前面多好。”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因为体力或者是因为能量,我就是老大派来接收活俘虏的。”
“这些俘虏是要。。。。”
同伴看着士兵的眼睛,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两个人同时望向已经跑上了山坡的士兵,正因为一盒劣质香烟争吵,其中一个士兵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拔出手枪对着另外一名士兵的脑袋比比划划,却被另外一名士兵踢了个跟头。
忽然,拿着烟得意地哈哈大笑士兵的脑袋如同一个爆裂的西瓜,猛地变成了碎块。血液顺着只剩下一半的牙床喷了出来,溅了还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的士兵一脸。也许是死亡来得太快,也许是士兵被吓傻了。他只是麻木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又看了看已经失去了生命倒地的尸体,甚至没有做出一个合理的规避动作来。
然后,他的脑袋随着远处打来的一道火线,瞬间爆裂开来。
“敌袭!”原本乱哄哄冲上去的**武装队伍反应也很快,纷纷迅速找到掩体,然后端着枪乒乓乱射。而红门的佣兵则迅速组织防御,快而不乱地有序收缩队形。两支队伍在遭遇袭击时的反应高下立判。
可惜,这支训练有素的队伍遭遇到了楚天扬率领的尖刀。
红门的佣兵刚刚摆好防御阵型,就看见山坡上迅速冲下来一个奇怪的圆柱形物体。表面被设计成有凹点的麻面,巨大的圆柱形笔直地竖立着,在距离地面一米的地方迅速向山坡下俯冲过来。
这是。。。。。混编在**武装之内的佤邦残余部队里有好多士兵虽然没见过这个圆柱形的东西,但是却对迅速接近的圆柱形下面类似高跷的东西记忆深刻。正是那一队穿着这玩意的恶魔,出入雷区如入无人之境,轻松地从战区里穿来穿去。
圆柱形物体从山坡上冲下来之后,就静静地停在了**军和红门佣兵中间,被两方人数众多的士兵包围着。
整个战场静悄悄的,圆柱形的物体不动,红门佣兵和**武装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都埋伏在各自的掩体后,露出小半个脑袋仔细观察着战场的局势。
率领红门第一军的指挥官是华夏国人,在韩世勋看来,红门佣兵的高层一定要保证血统的纯正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一直为韩世勋所深信。所以,各部队的指挥官,清一色都是韩世勋任命的华夏人。
战场上静悄悄的,指挥官和自己的警卫连趴在战壕中,第一时间让通讯兵向指挥部报告了情况,然后又迅速地派出红门精锐的阻击手占据了四周制高点和有利的阻击位。在看到阻击手摆出ok的手势全部就位之后,指挥官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在警卫连的护卫下走出战壕。
“不管你们是谁,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指挥官手里拿着扩音器,趾高气昂地对着仿佛没电了的圆柱形物体喊话。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几十个恶魔吸人血时战俘那凄惨的哀嚎声。
可以说,这个小个子指挥官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他先是在第一时间报告了部队状况,然后等四名占据了阻击点的阻击手就位之后,才从容不迫地走出来。
圆柱形物体还是静悄悄地站在那里,指挥官的喊话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指挥官一打手势,**武装士兵和红门佣兵慢慢地包围了上去。
隐藏在山坡制高点上的四名阻击手分散在十一点和三点的方向,圆柱形上下都是空的,虽然看不见圆柱形里面的情况,但是四名配合默契收割了许多士兵生命的阻击手相信,只要圆柱形物体里面有任何的动静,自己手中的巴雷特阻击步枪将会在零点几秒钟之内,将威力巨大的子弹打进敌人的脑袋。
耳边指挥官的喊话已经渐渐模糊,四名阻击手的眼睛里,只有瞄准镜中圆柱形物体。呼吸变得平稳、眼中空明一片,阻击手已经进入了阻击的最佳状态。
对于指挥官来说,隐藏在暗处的阻击手和他身边忠诚的警卫连一样,都是最为重要的。他们能发现自己发现不了的危险,也能够按照自己的指示在暗处将敌人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