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宗元简离开办公室,陌新月也再沒有抬起头,一个人沉浸在资料中。
宗元简的办公室里,苏星灿半依在办公桌前,目光却注视着宗元简桌面上的文件。宗元简永远都是这样,工作狂,认真起來永远的不分白天黑夜。
“星灿。”宗元简走进办公室里,顺便又把门带上。
苏星灿从办公桌前站直了身子,“沒什么事吧?刚刚电话里她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苏星灿说着稍稍皱起了眉头,她听宗元简提起过他新來的上司,只是却沒想过会如此的年轻,而且似乎还是才貌双全。
宗元简轻轻的摇了摇头,陌新月的父亲是因为诬陷而入狱的,官场黑暗,所以宗元简觉得陌新月是不希望再有人蒙着不清不白的罪名而判刑入狱,所以她才会打电话找他。
苏星灿似乎是看出了宗元简的情绪有所不对,虽然已经至少有三年沒有在一起了,但是苏星灿还是觉得自己对宗元简脉搏能把的一清二楚,可是她不会说出口的,也不会去直接问宗元简。
“走吧,请你去吃饭!”这时,宗元简回过神,微笑着示意苏星灿一起出去。而苏星灿也立马给了宗元简回应,笑容为灿烂,一口洁白的牙齿,优雅,美丽,动人,这三个词用來形容苏星灿,一点也不为过。
陌新月一直忙活着,右肩膀的酸楚,让她腾出了点时间,轻轻的揉了又揉,然后继续握紧笔杆,继续忙碌。
似乎是到了中午十分,陌新月的肚子这才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來。
真饿!
陌新月放下笔,手心轻轻的在腹部打着圈圈,只要天气突变她的右肩膀就会疼,再加上昨天淋了雨,最近这些天又沒怎么睡好,以至于疲劳过度,引发了昨晚的状况。
只是……
陌新月回忆着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一个结实的胸膛在自己的跟前吧?为什么这么的朦胧?唉,得先去吃饱饭了。
开着车陌新月去了一家中式餐馆,选择在靠窗的位置,点过了几样菜式这才放松下來的背靠在长长的椅背上。这家餐馆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人很容易放松下來,清爽的装饰,米黄色的窗帘,高雅大气却又不失温暖活泼。而陌新月是选择在了二楼,这样还可以安静上一把,静静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看人类的繁衍生息,这才叫生活,偶尔宁静一下,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所谓的生活,应该就是生下來,活下去。至于怎么个活法,每个人活的方式都不同。而陌新月,似乎是为了身边的人而活,若她敢为自己活一次,那当年,她一定会跟叶帆羽远走高飞,不管叶帆羽是真诚还是实意,是虚情还是假意,至少在心底的某一处声音还是愿意的。每当想起五年前,陌新月就会出现幻觉?她会认为,如果当初放下所有的跟叶帆羽走,也许今天的一切就会有所改变?可是,沒有如果,每一个如果都自己给自己的一个悲伤假命題,谁也无法去改变已经成为过去的历史。
一阵的嬉笑把陌新月从曾经过往的纠缠中拉出神,只到这时她的眉头还是紧皱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冷艳是她的代名词,可是眉宇间的忧郁仍旧挥之不去。
他?
陌新月嘴角忽然一挑,发出一声轻笑,然后立马站起身、
砰!
陌新月一向是以速度致胜的,所以这次也不例外,眼前那个七尺大男生呜呼一声,立马倒地。男生身边的那名女子后知后觉,看到倒地的男生,不禁的长‘啊’了一声,引來无数人的观看。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打我?!”男生躺倒在地上,怨念沉重,一手捂着右脸颊嘴唇附近,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的嚣张,让他本來霸道的气息又愣是弱了几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开唐诗诗!”陌新月居高临下的望着依旧躺在地上的男生,这时女生听到这话走上前去打算把男生从地上扶起來,只是却被男生嫌弃的拒绝,一脸的不屑。
“哼!我就是不分,你能拿我怎么着?”男人再次嫌恶的推开女生在他身后挽他胳膊的手,自个从地上爬起,然后鼻孔高高的向上,望着跟前的陌新月。
“哼,,”陌新月再次轻笑出声,双手环胸,悠闲的挑了挑眉,难怪这些天唐诗诗都还沒來找她,原來还真是依依不舍着呢。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我爸是市公安局分局的副局长,你打伤我,我可以告你对我人身攻击以及损害!然后你就等着拿法院传來的起诉书吧!”男生说着,还低下头來故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是这里的卫生算是一等一的,这让陌新月再一次忍不住的挑眉笑出了一声。可以这么说,这里的干净程度比他的一张脸都还要干净!
“是么?敢问是哪个区的副局长?,,奥,对了,如果真的需要走法律程序侦察案件的话,似乎还得经过检察院吧?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想告我的话,似乎还能用的着我,到时你完全可以來找我的,我姓陌,叫陌新月,省检察院的检察长。,,奥,对了,我不会再托人警告你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亲自再跟你说一次,离开唐诗诗,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还有,如果你真的打算跟我这样杠下去,最好带着你的老爸局长一起來哦。,,”
陌新月说着特装bi的抬起了手轻轻的拍了拍男生的肩头,像是在替他拍掉刚刚倒地时沾染的灰尘一般。
对人而言,他装b,你就要比他更会装b。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