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梢蛇只觉劲风朝小腿,但是尽管闪躲及时,可还是被劲风击中,只听‘哧’的一声,乌梢蛇但觉小腿微热,向下看时,小腿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好强的家伙。
再看烙月时,只见烙月轻点青瓦往后斜飞,身形轻巧,不废丝毫力气,就连瓦片也未曾掀起一块,可见这人的力道拿捏之准,已不是她所能比拟的。抖了这里,只觉自个手心冒汗,抓拿不住长鞭。头上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一直棍僧‘法缘’在后面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见乌梢蛇不敌,朝烙月奔去,就在他起步之间,手中的铁棍已经带起一排瓦片,没等人到,瓦片已经朝烙月飞了过去。
这许多瓦片一起袭来,就算烙月轻功多高,也无法一一躲过。只要烙月躲不过,哪怕是被瓦片擦了一下衣角,也算是从烙月哪里夺回了一些尊严,也给自己一些鼓励。
可是烙月并不慌忙,只见他手中导引一阵劲风,瓦片刚一袭到,随即被烙月的劲风带了起来,围绕烙月转了一圈后竟然又朝法缘和尚飞了回去。一下便阻挡了法缘的来路。法缘不但没机会攻出第二招,还被迫分身挡开这些瓦片。
法缘可也不是简单人物,只见他将铁棍在身前一转,手中便好似多了一块盾牌,一排瓦片尽皆被挡开朝四周飞了出去,却也没有一块粘着他的衣角。
一时间鞭棍齐发,法缘举棒死死缠着烙月,而乌梢蛇远远观战,烙月但要露出一丝破绽,长鞭便立即飞了过来。这两人配合倒也巧妙,烙月心中只是感慨。
温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也不知道温云霸那老家伙是否撑得住。如若被这几人这样缠住,且不是耽误了就温馨。他们要是被阴明德先找到,那可不是玩的。
想到这里,烙月再无相斗的心情,边打边退,只想寻一个机会,快些逃开。
烙月慌忙之间,只想着逃跑的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麟童跑到了他的身后,手只是在烙月眼前扬了一下,烙月甚至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异味,顿时变感觉到了全身‘血蛊’的沸腾。
这些血蛊的虫子在烙月血脉中一动,烙月全身立即又痛又痒起来,再看麟童时,他已经怒道了极点,竟然不顾身上的痛,一把抓住了麟童。只像是在手中抓起了一个皮球,直往地上乱拍。
待烙月放开手时,只见麟童软成一滩泥似的铺在地上。烙月再想一巴掌啪过去,为世人除掉一害;那知就在这个时候,月奴飞了过来,伸手将烙月隔开,抱起麟童弹了出去。
只见麟童掉着眼泪指着烙月说道“不是人,不是人。要不然我的毒药怎么没用呢!……”他是我的丧钟,我万不能惹他,麟童一身杀人无数,使毒无数。从未遇见过烙月这样令他犯难的事,因为他竟没有一种毒药能把烙月药倒。
这不仅让他怀疑自己的理念,怀疑自己的坚守。毒是无可超越的,他是结束一切痛苦最好的办法,最捷径。
可是烙月打破了他所坚信的一切,烙月的生命不再五行之中。要不然他就会被麟童药倒……而其实烙月的确中毒了,只是他体内的血蛊之毒任然没有消停,一切毒素进到烙月体内,都毫无遗漏的被血蛊综合掉,甚至于成为血蛊的食物。
烙月原本就是一个毒人,还有什么人能比他更毒呢。
月奴把麟童放下,看了一眼烙月“难道我们飞动手不可么?”
烙月知道月奴这丫头的厉害,只怕烙月即使胜过了这三人,只怕也没有时间再去救温馨三人了。烙月思虑百转,顿时明白过来,说道“我这海州之主只不过是挂一个名而已,真正的事我是管不了的。你真要有意和海州联合。你就应该去找她!”烙月指了指海州府衙,继续说道“你应该去找阴雪诺。”
月奴一愣,她料到了烙月不是这海州城的做主人,可没料到烙月竟然会松口原意和蜀藏联军联合。“此话当真!你不反对?”
“我反对有什么用!不过你想要驻军海州恐怕绝无可能,海州是阴雪诺的大本营,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受到一丝威胁。海州是阴耶家族的,既不是大夏的,也不可能是蜀藏联军的!”烙月笑了,他看到了月奴的兴趣。
“不一定!”烙月既然能够答应与蜀藏合作,那烙月就没有必要死了,月奴只是看了烙月一眼说道“那我便先去会会阴雪诺,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竟然能够管得了你!”
哪知道这些话烙月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烙月只是四处张望着,他在搜寻温馨三人的去向,月奴看在眼里,说道“你是在找她么,她对你真有那么重要么?”
烙月听了这话“你说呢!你广爱江山,而我有馨妹足矣。”烙月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大志的人,也是一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主,也许他原本注定了要上演一个悲剧。
因为争霸容不得有半点儿女私情,它将被践踏得血肉模糊。
月奴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烙月,这可是她从小一直瞻望的男人,这个人几乎支撑了她儿时的一切梦想。可是这个人却从未拿正眼瞧过她一眼。
也许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得舍去什么,这样天地才能平衡。月奴选择了梦想,将大夏的一切变成那藏所有;那她就得舍弃她对烙月的一切奢望,因为在这过程中,已经掺进了太多杂质,再想筛选提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都步入了一个身不由己的轨道,这原本就不是正常的人生。月奴指着东边说道“往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