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证实了你就是公主,你想不想回皇宫?”祝磷这话问的郑重。
星星果然认真思索起来,接着又纠结万分道:“不想呢,我什么也想不起来,现在只想和爹娘还有哥哥们在一起。”
祝磷明白了,他牵住小丫头的手,温声说:“既然不想回去就不回去,等哪天你想起来想回去了再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星星深以为然。
唉,还有什么比小丫头高兴更重要呢,那天尖脸男曝出星星的身份后,祝磷就派人去查过了,可以确定星星的真实身份就是公主。
也大概猜到她为什么会流落到南方,她失忆了,或许也不算坏事,否则恭王的人可能早就发现她的下落,然后对她下死手。
平州府,办妥了泉水府的事,山泉村那边已经有朝庭派过来的人接手,巡抚就回了平州,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就是捉拿恭王一行叛党。
只是恭王着实狡猾,官府派了上千人去围堵都没有把人抓到,手下的小啰嗦倒是抓到不少,但恭王和他的心腹们都逃走了。
“官府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直抓不到人?”祝秋羽摇摇头,只觉得官差太没用。
“也不能这么说,上次在山泉村那个恭王不也在我们手里逃脱了?”祝长歌说的比较中肯,恭王功夫好,身边高手也不少,能逃脱并不奇怪。
“这些叛贼能耐着实大,吴怜怜在顾府潜伏了十二年,她刚进府那年只有十六岁,我当时也只有四岁,一晃十几年过去,一切仿若是昨日发生的事。”顾奕桥有片刻茫然。
他想到了顾老爷,又想到了吴怜怜替他爹生的那个儿子,吴怜怜逃到平州府和恭王一起逃走了,但顾奕源却被抛下了。
顾奕源就是吴怜怜生的那个儿子,今年八岁,和顾奕桥长得有五分相似,在家中男孩中排行第四,不过顾奕桥和顾奕源甚少见面,彼此并不亲厚。
说实话,听到平州巡抚来信说,顾奕源在平州,让顾家人去接的时候,顾奕桥第一反应就是不想管,顾奕源是吴怜怜一手带大,亲自教导出来的,能有多无辜?
指不定又是恭王的棋子,若是把他带回来,顾府只怕又将不得安宁,可是不接回来又说不过去,毕竟那小子身上流着顾父的血。
正当顾奕桥纠结要怎样处置顾奕源才好时,顾老爷终于苏醒了,他已经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也知道吴怜怜对他下的毒,想送他见阎王,夺走顾家的家产。
“把源儿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吧,派人守着。”就是软禁顾奕源的意思。
以前顾老爷很是宠爱吴怜怜,爱屋及乌,也就很宠爱顾奕源,如今一切都变得可笑,以往顾老爷有多疼爱他们母子,现在就有多厌恶。
“听说恭王逃往北方去了,不知是真是假。”周老大现在提起恭王就心有余悸,就是这个恶毒王爷手下的黑衣人,追杀了他们家将近两个月,可把他们害惨了。
“不管他逃往哪里都无妨,只要不来招惹我们,否则有他好果子吃。”顾秋羽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今日是顾奕源回顾家的日子,巡抚大人派官差押送的,所以此时大家都坐在顾府正厅等着。
都想见见这位叛贼女魔头生下的儿子长什么样,顾老爷因中毒颇深,一直躺在床上修养,郎中根本没有办法替他解毒。
还是祝楚墨替他解的毒,不过毒素早已侵入五脏六腑,就算解了毒,顾老爷余生也是病痛缠身,补品和药都不能断,算是废了。
顾老爷恨毒了吴怜怜,不想再见顾奕源,按他的意思把人直接送到庄子上就行了,不用再回顾府。
不过顾奕桥想再见那个弟弟一面,虽然他很少见到对方,但这个弟弟给他的感觉却是很不简单,那小子每次看他的眼色都带着不屑,看着他这个大哥像在看一个蝼蚁。
吴怜怜心机那么重,心肠又那么歹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培养出一个无用的纨绔,她的儿子必然是有些本事的,顾奕桥就想试探一下那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才让他总是一副牛b轰轰的样子。
然而一直等到快午时,官差还未把顾奕源送来,按理早一个时辰就该到了,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果然,只见家丁匆匆忙带着一位官差进来,那官差很是狼狈,身上还受了伤,一进来便喘着气说:“顾奕源半路被人劫走了,那小贼看着年纪不大,功夫却很好,下手还狠辣,我们的人被他连杀了两个……”
“可看清楚救人的是何人,有没有一个女人?”顾奕桥直觉是吴怜怜回来救儿子了,那女人再狠毒也该是舍不下亲儿子的,那可是她亲手带大的。
官差拧着眉想了想,“有,还不止一个,有好几个,不过都带着帷帽,所以没有看清她们的脸。”
“看来恭王在南方安插了不少人,各个商贾,以及各个世家大族内的小妾都有可能,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祝秋羽似笑非笑道。
得知了消息,顾奕桥吩咐下人带官差去休息,顺便请郎中来。
祝秋羽轻笑着说:“官府不可能把各个大户人家最受宠的小妾都抓起来,只能派人盯着,这样看来我们的处境也不太好,恭王如今如丧家之犬,手下势力又纷纷瓦解,他肯定恨毒了我们,
所谓狗急跳墙,他手下的那些个女人定会倾尽全力对付我们,看来大家得小心了。”
“我们自是不惧,只是顾公子这边?”祝长歌看着顾奕乔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