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李业翎就有些挠头,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什么日子?”
燕清源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今个儿可是你的生日啊!我的大寿星!”
李业翎这才恍然。
他从来就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老家那边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不是很重视这种事儿。之前家里根本就不重视,而后来,到了家境没落之后,生活艰难,辛酸苦楚良多,连吃饱饭都成问题,更别说过生日了。后来和霄儿好了之后,才算是有点儿改观,但那时候也没什么钱,每到李业翎生日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两个人出去搓一顿儿,那就算是过了。
两个人的生日,温馨而平淡。
对于他来说,生日,一直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说起来,除了好霄儿在一起的那几年,他还从来没有正经的过过生日。而最近这些日子,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以至于自己都忘了。
而她还记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谁会记得自己的生日呢?是远在晋东省的她吗?那两年的温馨幸福,那两年的生死以之,就这样,如同烟花一样,稍纵即逝,消散在夜空中了吗?
有的时候,李业翎真是觉得自己很混蛋,眼前的清源不知道珍惜,此刻还想着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李业翎心里忽然有些发酸,看着燕清源那张笑脸,他轻轻探头,在她额头上一吻:“清源,多谢你了!”
清源的脸立刻就红了,就像是被惊吓到的小兔,立刻向后跳了一步,磕磕巴巴道:“你这,你干什么?”
由于出身和后天的教育,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虽然和李业翎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了,但是当着花生尤其是当真翟南燕的面,李业翎这般的亲昵,却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李业翎笑了笑:“没事儿,走,进屋吧!”
“哦!”燕清源乖乖的嗯了一声,转身看到花生那张贼忒嘻嘻的胖脸,又羞又怒,狠狠地在他的光头上敲了一记:“看什么看!没人要的花和尚!”
说完之后当先跑到屋子里面去了。
花生眼含热泪,双手合十,长叹一声:“安然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贫僧,冤呐……”
李业翎哈哈长笑一声,揽着花生的肩膀,向翟南燕打了个眼色,搂着花生进去了。
翟南燕看到刚才那一幕,也很是震惊,她本来以为李业翎和燕清源都睡在一起了,自然已经是有了肌肤相亲,却没想到两个人竟然才发展到这种地步!再想想自己,翟南燕忽然咬住了嘴唇,心里却有些不服气:哼,这个混蛋,这么快就让他上手了,真是……
心中发着狠。但是她的眼睛却是眯了起来,透着掩不住的喜意。
进了屋子,李业翎就见桌子上摆了个大蛋糕,三层的,个头儿特别的大。几乎占据了整个桌子。上面插着十九根蜡烛,代表李业翎已经是十九岁了。
李业翎笑道:“这蛋糕哪儿来的?”
燕清源道:“还能是哪儿来的,兑换的呗。”
李业翎有点心疼:“花兑换点儿兑换这玩意儿干啥啊?浪费!”
燕清源道:“好了。好了,快点吧!吹蜡烛,我们都快饿死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们就自己吃了。”
接下来就是吹蜡烛,然后分蛋糕,开饭。至于唱生日歌这种事儿,燕清源还干不出来。李业翎也觉得肉麻。
灯光闪耀。屋子外面冰寒刺骨。寒风凛冽,屋子里面却是温暖如春。
一场晚宴只有自家人才参加,席间欢声笑语,打打闹闹,平淡,却是温馨。
翟南燕含着笑,静静地在一边看着。有些出神。此刻她的的心里只有喜乐安平,没了之前的烦恼忧伤,没了对燕清源的敌意和嫉妒,也没了那点儿争宠吃醋的心思,此刻她的心里一片平静,安然恬淡,就这么,含着笑,淡淡的看着。
“若不是看到蛋糕上的那十九根蜡烛,谁会相信,他才是十九啊!少年英豪,人中之龙,说的就是他这种吧!”翟南燕的眼神还是集中在了李业翎的身上:“说起来,他比我还小两岁呢!哼,以后要让他叫姐姐,至少是在,床上!”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那天在床上的事儿来。
“真是糗大了,一时没控制住,竟然真管他叫‘爸爸’了,哎呀,这以后可怎么得了。他不会以为我是恋父癖吧!那就完了!”翟南燕的心里顿时纠结起来。
其实中翟南燕还真不是恋父癖,只是她从小就对父亲特别的依恋,人常说,女儿是父亲上一世的情人,这一点,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过她对于父亲只不过是单纯的依恋之情,并没有男女的*存在。
直到遇上李业翎,他的强大,他的冷酷,他深藏着的温情,这一切都让她迷醉,她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她对他崇拜、依恋、敬佩,还有如同热火一般的爱恋,而更离奇的是,他确实能带给她父亲一般的感觉,那种稳定如山的安全感。终于,在李业翎将她带上疯狂的高氵朝的时候,这一切情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并且混杂了她对父亲的感情,于是,就忍不住有了那天的事儿。
生日过去了,日子还得过。
第二天一大早军训的时候,李业翎便公布了这一次有任务,点名让楚青岚带着一百人跟着自己出去执行任务。
对于解决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