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剑波说完“不同意还不被静茹和莹莹给吃喽”的话,莹莹没完没了道:“这么说师傅答应莹莹和静茹姐加入猎隼特战队?”
“莹莹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钉钉按捺不住地损了她一句:“师傅都那样讲了,你还啰啰嗦嗦个啥!”
“是吗?”莹莹嘴里说着,走到钉钉跟前佯装明白,脚掌却狠狠在他脚面上踩踏了一家伙。
钉钉“嗷嗷嗷”啼叫起来,仿佛年关被按在砧板上要挨宰的猪。
莹莹乐得哈哈大笑,反唇为讥道:“当初你一见栾警尉就是这样在人家脚面上踩踏的,莹莹替栾警尉讨了一回公道!”
钉钉抚摸着发疼的脚掌不明事理道:“莹莹你是鬼精吗?钉钉在男号子踩踏栾警尉,你在女号子咋知道?”
莹莹冷哼一声乜斜着眼睛瞥了钉钉一眼道:“莹莹有穿墙眼啊!你在男号踩踏栾警尉时莹莹看得清清楚楚!”Ъ
钉钉有点发木,痴愣愣凝视着莹莹,容静茹笑了起来,道:“莹莹懵你也相信?踩踏栾警尉那一脚男女号子哪个人不知道!”
容静茹说着,看向汶剑波道:“汶长官,你们几个穿着日军服装,静茹、莹莹、铁柱、大力都是战俘装,是不是换一换?”
汶剑波幡然醒悟,看看王铁柱、马大力、容静茹、莫莹莹,见四人的战俘装和华卫国、康子光、钉钉还有他自己的日军服装形成鲜明对照。
王铁柱突然说道:“汶长官,磨刀不误砍柴工,这里距离日军被服仓库不远,我们干脆来个二返长安,进去弄几套小鬼子服装穿上,不就是姜太公戴相帽大事依然了吗?”
汶剑波觉得王铁柱说得有理,便给康子光摆摆手道:“光子,把吉普敞篷小汽车弄出来我们坐上去,堂堂正正去小鬼子的被服仓库!”
七座小汽车很快停放在大路上,但8人7座便就有点拥挤。
汶剑波站在车下面看着其他人上去了,便就站在车门口往里面看,边看边说:“这里距被服仓库不远,大家就挤一挤吧!”
嘴里说着,细细观看车里面的座位:康子光坐在主驾座上占了个位,钉钉、莹莹挤在副驾座上占了一位,后面三人座上是王铁柱、马大力、华卫国,那张两人座上只有容静茹一人坐着。
毋容置否,容静怡身边的那个位子是留个汶剑波的。
汶剑波心中却犯了叽咕:这是莹莹搞的鬼还是上天有意这么安排?
汶剑波和容静茹坐一起?是他久久的期盼,但心中却很紧张。
这个细节很调皮,也值得玩味,弄不好能抖落出些猛料来。
细节是成败的关键,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细节?汶剑波有点发憷。
男女坐一张凳子的事太正常不过了,但汶剑波有点想入菲菲。
汶剑波想入菲菲的紧张心绪从见到容静茹第一面就开始,这好像就是城里人和乡里的区别。
城里人历来高贵,乡里人生来卑微,汶剑波这个乡里人一直持有有谦卑的心绪。
汶剑波想对莹莹说:“你这个碎妮子太捣蛋,怎么和钉钉挤一张凳子上去哪?刚才还跟钉钉你死我活的捣蛋,此刻却糖葫芦一样黏得那么紧,把师傅困在二架梁上陷入尴尬……”
汶剑波心中想着行动上便就暮暮齉齉,心里更就慌乱得不行。
汶剑波在前世没有谈过女人,部队女子本来就稀有,他大学毕业后在边防哨所任职,几乎接触不到女孩子。
穿越过来情况发生了360度的大转变,一开始便收了莹莹这个女弟子,又在战俘营遇见容静茹。
汶剑波一见容静茹立即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折服,但容静茹是上海大富豪的千金,还是半个医生、博士、棉花种植专家。
如此光环满身的女子汶剑波一想起来心中便慌乱,和她坐一起还不浑身长满虱子心脏怕也要抖落出来?筆趣庫
汶剑波的父母是农民,尽管他上了军校,但农民骨子里的农民基因根深蒂固。
原身教导总队少校参谋是官宦子弟,但充其量只是乡村那种土豹子,跟大上海的资本家富豪不在一个格次上。
容静茹的爹爹容天尊是华夏首富,全国各地的棉纺厂、钢铁厂、造纸厂、面粉厂有几十家,汶剑波从心理上怯惧城市姑娘容静茹……
汶剑波心中胡思乱想,容静茹在座位上喝喊起来:“汶长官你不想跟静茹坐一起是不是?”
容静茹直接把话挑明了,汶剑波嘴里吱吱呜呜,坐在后面的王铁柱、马大力、华卫国嘻嘻哈哈讪笑起来。
莹莹把脑袋向后看着笑得更甜,道:“师傅,容姐姐都发话啦,你还磨撑个神,快坐过去啊!”
汶剑波明白,莹莹几个人捣乱了,狠狠瞥了一眸子,鼓起勇气坐在容静茹身边。
容静茹身上清香的气味立即冲进汶剑波的鼻腔,他深深吸了一口有点陶醉。
和女孩儿坐一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汶剑波还是头一回享受这样的待遇。
容静怡见汶剑波终于坐在自己身边来了,掩嘴一笑道:“教导总队是常凯申的天子骄子,汶长官是少校军官怎么这样保守?连和女子坐一起的勇气都没有!
容静茹说着,很是勇敢地把身子往汶剑波跟前靠了靠道:“静茹是老虎?有那么可怕?”
“不不不容小姐!”汶剑波打躬作揖予以否认,道:“利剑这不坐你跟前来了吗?”
汶剑波说完这句话,突然问了一声:“容小姐是国军那个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