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叶辰一喝铿锵,抬手一剑,斩裂天地。
杀!
四方的天魔,铺天盖地的压来,或是魔器秘宝、或是神通法术、或是杀阵秘纹,漫天皆是,携着毁灭之威,淹没了叶辰。
叶辰何许人也,自不会站着被打,顿施移天换地,避了绝杀。
他是逃了,可被他置换的天魔,就颇为凄惨了,都不知哪跟哪,便被秒成灰了,可笑的是,秒他的竟是自家的人。
噗!噗!噗!
乌黑的血花,于天魔军中频频绽放。
机智的叶大少,好似忘却了其他秘法,就会移天换地,丝毫不硬战,避过一次又一次绝杀,坑了一拨又一拨天魔。
天魔将震怒,祭了本命魔器,乃是一面漆黑的魔镜,直入九天,其上刻着的魔纹,皆相复苏,一缕缕魔光垂落,碾压了苍空,他到不傻,欲封禁空间,欲绝了叶辰的移天换地。
叶辰冷笑,看都未看,开玩笑,老子有帝兵,这空间,是你想封就能封的?魔镜虽强,但毕竟是准帝兵,封不住帝器的。
空间无法封禁,而叶辰的身法,就无比溜了。
噗!噗!噗!
又是漫天的血雾,成片的天魔,葬灭在自家攻伐下。
俯瞰苍穹,血色的一幕,甚是吓人,无数的天魔兵将,站满虚空,铺满大地,却愣捉不住叶辰,反被叶辰,坑的无比惨。
好似,这黑压压的天魔大军,于叶辰面前,便是摆设。
该死!
天魔的怒吼,一声比一声高亢,响满冰域,一张张面目,狰狞如恶鬼,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着实憋屈,被一只蝼蚁一路坑,更是怒的肝肠寸断,恨不能生生撕碎叶辰。
事实证明,输出不能只靠吼,没啥吊用,你嚎你的,叶辰就不搭理,而且,颇有上进心,在天魔大军中,好好秀了一波移天换地,那么多神通秘法,就属这个用的溜,用的没脸没皮,打不过不要紧,能坑就行,坑死一个赚一个。
啊!
天魔兵将发了狂,一个个如疯狗,差点儿气哭了。
对此,叶辰很善解人意的说,哪边儿叫的响亮,便往哪边儿凑,一个移天换地不够,便来两个,两个不行整三个,总会有那么些个狂吠的天魔,在漫天的攻伐下,被轰成渣渣。
让你再叫,遭雷劈了吧!
这般一幕,看的冥帝忍不住发笑,就连帝荒,腰板也挺的笔直,他家这后辈,着实给圣体一脉长脸,帝道绝杀都没弄死他,还活蹦乱跳的,到处坑天魔,坑神这行中,他是个典范。
“照这架势,杀到擎天魔柱下,也并不难。”冥帝笑道。
“事无绝对。”帝荒深吸一口气,虽是欣慰,眸中亦有隐隐的担忧,天魔非一般种族,不乏大神通者,若移天换地被封了,才是真的绝望,纵有帝兵护佑,纵在血继限界状态,也难到擎天魔柱,会在天魔无情的围杀下,战到死,魂飞魄散。
“炎帝占上风了。”冥帝一语悠悠。
闻言,帝荒侧眸,望向另一方战场,大道太上天上,斗战最是惨烈,染满了帝血,无缺的残夜魔帝,被打的一路溃败。
反观炎帝,极道法则环绕,浩瀚的帝眸,仙芒闪烁,刻着无尽沧桑,演化着帝道神韵,如一轮璀璨的骄阳,光辉普照诸天,每次出手,皆能崩天灭地,打的残夜魔帝,频频喋血。
仿佛,他并非帝躯,而是一尊真正的帝,真正的炎帝。
啊!
残夜魔帝也嘶吼,披头散发,猩红的帝眸,布满了血丝,直欲喷血,哪还有先前戏虐的姿态,无缺的大帝,竟被一尊帝躯,打的毫无翻身之力,帝的高傲,帝的荣耀,顿成笑话。
此刻,他着实悔恨了,悔不该放任帝躯,一次又一次的复苏神智,自一开始,他便该祭出绝杀帝术,碾灭这尊帝躯。
可惜,他错失了最好的机会,给了帝躯喘息的时间。
这一喘不要紧,一发不可收拾了,帝躯战力一路飙升,身为无缺的帝,他非但压不住,反倒被帝躯,打了个大逆袭。
便是他,将这尊帝躯,一步一步,培养成了一尊真正的帝。
为了告慰他的功绩,帝躯哪能不给力,一路压着大帝打。
有趣,此番着实有趣了,残夜魔帝想要的乐趣,梦想成真了。
冥帝又想笑,那是对残夜魔帝的欣慰,颇是看好那尊天魔域的帝,挖了一手好坑,没葬灭帝躯,却愣是把自己活埋了。
帝荒亦是这等心境,这便是自诩强大的代价,血淋淋的。
笑归笑,两大至尊皆心知肚明,斗败一尊帝容易,屠灭一尊帝难,那毕竟不是真的炎帝,仅是一尊帝躯,更遑论,他对上的,还是一尊接近巅峰的大帝,屠戮无缺的帝,难如登天。
战!
诸天修士的嘶吼,载着滔天的战意。
炎帝占了上风,给予了众生信念,皆已舍生忘死,背靠着满目疮痍的山河,也沐浴着天魔兵将的鲜血,直杀的异域入侵者,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他们不是战神,也有战神的战意。
啊!
冰域的咆哮,亦是响亮,连成一片,声如海潮,震塌了苍穹。
噗!噗!噗!
嘶吼声中,伴随着鲜血,血花一朵接着一朵的绽放,映着末日之光,还有那么点儿娇艳。
这都归功于叶辰,大楚的第十皇,坑人的本事,从来都不是盖的,而且是在血继限界状态,而且还拎着帝兵,死皮赖脸的坑,朝死了坑,坑死人不偿命。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