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众人注视下,白玉龙椅一声嗡动。
而后,便沉寂了下去。
至于女圣体,它并未排斥,任由她在上面坐着。
“很显然,不是。”天老悠悠道。
东凰太心不语,眸光明暗不定,自那日起,她便如着了魔,但凡是个不凡的女子,她都想给人请来,来试试这龙椅。
“做个交易如何。”女圣体爬下了龙椅,而后凑到了叶辰身前,俩小手撑着,想给趴着的叶辰翻过来。
“道友且说。”东凰太心淡道。
“帮吾做一事,吾便告知你龙椅主人是谁。”女圣体说着,还在努力,想把叶辰翻过来,憋得小脸儿通红,看的众人表情奇怪,不知她要对叶辰做什么,人孩子趴的好好的,为嘛偏要给人翻过来。
“你知龙椅主人是谁?”邪魔黛眉微颦。
“你,把他翻过来。”女圣体未答话,指了指地老。
地老不明所以,但还是抬手,把趴着的叶辰,翻了过来。
“知道,吾自是知道。”女圣体终是接上了先前的问题,说着,便对着叶辰的脸,一脚踹了过去,她人虽小、个头儿虽低,却是朝死踹的,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见状,众人嘴角集体抽搐,算是明白女圣体为嘛非要把叶辰翻过来,这是便于踹某人的脸哪!脸朝上了,更好踹。
目测,这娘们儿很记仇!
目测,叶辰给人嚯嚯的不轻!
众准帝的神情,皆变的意味深长,不过,却无一人阻拦,踹两脚就踹两脚呗!叶辰是荒古圣体,不止能打,还很抗揍,况且,女圣体无修为,只是个凡人女娃,与挠痒痒差不多。
“龙椅主人是谁?”东凰太心可不管叶大少,目不斜视的盯着女圣体。
“帮吾做完一件事,自会告知你。”女圣体回着,脚上也没闲着,还在一脚一脚的踹,哪都不打,就踹叶辰那张脸。
“但不知道友所指何事。”月皇轻语道。
“炼出造化神王所有的造化之力,融入吾体内,如此便好。”女圣体终是停手了,抹着小脸汗水,笑看众人。
众准帝皱眉,却无人作答。
东凰太心的眸光,最为深邃,有关造化神王,女圣体当年来时,曾与她说过,可以说是一个交易,只不过,昔年她未曾应允。
不成想,女圣体今日又提及此事,她真正想要的,是造化神王的造化神力,而且不是一两道,是全部。
东凰太心虽不知女圣体为何要造化神力,但女圣体这个条件,她实难答应,炼出所有造化之力,与杀了造化神王无异。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而枉顾造化性命,吾天玄门,做不到。”曦辰淡淡一声。
“那就爱莫能助了。”女圣体耸肩。
“这若是我家的孩子,老夫能给她打哭了。”
“真想给她,喂一包特产。”
天老和地老一脸深沉,若非看在女圣体是个女娃的份上,他早出手打屁股了,修为都没了,都变成小娃娃了,还敢这么横,不知我大楚民风彪悍吗?惹毛了老子,真给你喂特产。
众准帝的神情,皆多了一抹深意,对女圣体的来历,更为好奇,甚至都不知,她究竟是哪个时代的人,不过看其神态,并非玩笑,她真知道龙椅主人是谁,可惜,却不告诉他们。
说话间,叶大少醒了,脑瓜子嗡嗡的,尤属脸庞,火辣辣的疼,还有小弟弟,不知被哪个贱人踹了两脚,蔫不拉几的。
待恢复清醒,他的大脸是漆黑的,一股想骂娘的冲动,油然而生,老子好歹为大楚立了功,就这般对待功臣的?
去看众准帝,就淡定从容,一眼望去,那是干啥的都有,如东凰太心、邪魔和月皇,皆已拎出了小镜子,对着镜子搭理着秀发;如圣尊和曦辰,却在仰头看明月;如天老和地老,则是一人握着一部古书,俨然成了两头上进的好学生。
揍你,那都是应该的,没办法,咱家民风如此。
此刻,连女圣体,都颇为上道,正垫着小脚,去摘树上的果子,看样子,在鼎中没吃饱,想来点饭后甜点。
叶辰站起了,捂着老腰,一瘸一拐,在场的人,被他挨着个的看了一遍儿,这一张张脸,他都得记清楚了,待他年圣体大成,得与他们聊聊理想,老子很记仇的,都给我小心点儿。
“她知龙椅主人是谁。”还是东凰太心,给叶辰传了一道神识,以此,来转移叶辰的注意力。
别说,叶辰真就挑了眉,望向了女圣体,那小丫头,胃口贼好,正坐在果树下,俩小手抱着一颗灵果,啃的正香。
“此艰巨任务,交于你了。”东凰太心来了一个迷人的眼神。
“好说。”叶辰收了龙椅和众宝贝,一手拎起了女圣体,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小竹林。
众人眼中的他,背影那叫一个伟岸,敢这般拎着一尊无限接近大成的女圣体,整个诸天,再找不出第二个。
女圣体倒也乖巧,不哭也不闹,或者说,早特么习惯了,心也够大,纵被拎着,还兢兢业业的啃着灵果。
“吾对他,有信心。”天老笑呵呵的。
话落,他便觉裆下凉风儿一阵,裤衩飞出来了。
不止他,地老、圣尊、曦辰、以及在场所有的男准帝们,都顿觉裆下凉飕飕的,不知咋回事儿,裤衩都飞出来了。
至于女准帝们,也未幸免。
可以这么说,除了魑魅邪神,包括东凰太心、包括月皇在内,所有的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