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啥也没找着。
众人的神色,变的语重心长了,不用说,叶辰那些个宝贝,都放在混沌小世界了,藏在那种地方,他们拿不出的。
“他好歹是大楚皇者,尔等这般做,好意思?”北圣瞥道,得好笑,叶辰还真是倒霉孩子,没人心疼的那种。
“北圣有所不知,此乃吾大楚民风。”众老家伙深沉道。
说到民风,徐福精神了。
大楚这般有活力,都特么叶辰这货带出来的,谁谁晕倒了,谁谁受伤了,总会有人来探望,都不瞧病的,都是先找宝贝,找完宝贝,而后才瞧病,大楚的子民,已习惯成自然。
如这等事,叶大少常干,跑的比谁都快。
事实,也正如徐福所料,未寻到珍藏版,这帮老家伙围了一圈儿,开始给叶辰瞧病了,比之先前,神色贼是认真。
奈何,他们道行也不行,准确说,是血脉不行。
帝荒种下的契约,级别之高,远超想象,可以这么说,除却大帝,便只有圣体瞧的见,很显然,他们不在此列。
无奈,众老家伙只得望向女圣体。
“滚。”
“得嘞!”
简单的对白,通俗易懂,女圣体发话了,众老家伙都走了,不是怕这小丫头,是怕女圣体,终有一日会找回修为。
对于叶辰,他们丝毫不淡定,看女圣体的神情,这货没事儿,纵有事儿,不是还有帝荒吗?总能给叶辰救回来。
“习惯便好。”徐福语重心长道,此一话,是对北圣说。
北圣颇悠闲,握着一块小镜子,只顾搭理秀发。
习惯,他早已习惯,不用看大楚人,只看大楚第十皇便好,他之德性,早已享誉诸天,大楚人都跟他一个尿性。
时间流逝,夜幕又悄然降临。
沉睡一日的叶辰,又自己个爬起来了,继续他的梦游之旅,人虽闭着眼,可步伐却很稳,哪哪有绊脚石,他都能避过,整的徐福三人,都有一种强烈的怀疑:这货在装睡。
而今夜,这娟秀的玉女峰,已容不下他这尊大神,一路梦游,优哉游哉,下了玉女峰,也不知要去哪,就搁那走。
夜里,勤奋的恒岳弟子,还在山石上盘膝打坐,见这画面,多是一愣,不知他家的圣主,大半夜的又作什么妖。
“安心修炼。”徐福捋着胡须,一副长辈姿态。
弟子们干笑,多已下了山石,各自回了山峰。
夜,又逐渐深了。
梦游的叶大少,并未定足,不过,却在路过一座座山峰时,往山中扔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就譬如地雷弹和天雷咒。
轰!砰!轰!
宁静的夜晚,变的不宁静,轰隆声响不绝于耳。
随之,便是谩骂声,一片接一片,睡的正好,突的被惊醒,换谁谁不火大,特别是晚上有节目的夫妻俩,最是恼火。
北圣揉了眉心,这就是叶辰干的事儿。
去看齐月和徐福两人,啥反应都没,或者说,早特么习惯了,平日夜里不听些轰隆声,不听些骂娘声,都睡不着的。
而接下来的事,才让北圣大开眼界。
万宝阁前,叶大少定身,往里面扔了块砖头。
灵器阁前,叶大少驻足,大半夜的踹人家门。
灵丹阁前,叶大少一甩衣袍,拎出了小弟弟。
这一幕,才是真的养眼,看的徐福都扯嘴角了,当年总觉有一股尿骚味儿,原是叶辰的杰作,若非梦游,他还不知。
而齐月和北圣,早已背过身去,脸颊绯红。
尿尿的声响,还是很悦耳的。
随后,还有一个尿颤,霸气侧漏。
值得一说的是,叶大少的小弟弟,真不是一般的精神。
天色临近黎明,才见这货往回走。
三人还搁后面跟着,徐福老脸发黑,颇有要打人的冲动
而齐月和北圣,则脸颊绯红。
今夜,苍生敬重的战神,真是在梦游之中,很好的给他们,阐述了一下何为不要脸,因他在梦中干的事儿,当年一样都没拉下,这些个,都是光辉历史,可能还会被载入史册。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可叶辰的当年,格外优秀。
其后几日,梦游时常发生。
叶大少也是敬业,颠倒了白日黑夜,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倒好,白天睡大觉,一旦晚上,就格外活跃。
日子久了,莫说齐月和徐福,连北圣都习惯了。
不是吹,叶辰这号的,若敢在九黎族干这些事,早被打死了,九黎族人脾气虽暴躁,可脸还是要的,哪像这位。
“谁爱跟谁跟,老夫不跟了。”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徐福一屁股坐地了,狠狠摆了摆手,一天天的,净看叶辰扯淡了,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奇葩。
北圣和齐月也坐下了,也没打算再跟,爱去哪去哪。
许是没啥看客,今晚的叶辰,格外安分,竟未梦游。
是,他是没再梦游,换套路,开始说梦话了。
这下,摘灵果的女圣体,灵果都不摘了,真跑的比谁都快,搞不好能从叶辰的梦话中,寻出一些有关太古洪荒的线索。
“天荒地老,彼岸花开。”沉睡的叶辰,吐露了这八字。
闻这梦话,北圣、齐月和徐福三人,皆是一愣,不知叶辰,为何说这八字,是代表某种寓意,还是说,自娱自乐?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