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
天庭女帝也发了疯,一剑毁灭了一片星域,斩的三帝横翻。
“吾不信。”
三帝也被打毛了,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皆开了帝道禁法,不退反进,三尊巅峰大帝,不信干不过一尊残缺的女帝。
轰!砰!轰!
大战又起,亦是一挑三的阵容。
巅峰帝不信,打过之后,基本都信了。
嚎的响亮,没啥吊用。
东荒女帝逆天,天庭女帝也霸道,两尊女帝,如两尊女魔神,两尊发了疯的女魔神,一人三尊帝,从西方的苍缈,一路打到了东方星穹。
“帝,是大帝。”
苍生嘶吼,已望见了姬凝霜,各个热泪盈眶,战的如此凄惨,终是撑到了诸天出帝。
“真做到了。”
天冥两界大战已落幕,天冥两尊帝都在看人界,都喃喃自语。
那个小女娃,真真不凡。
她,打破了两个禁忌:
帝劫下,强开血继限界;
无出帝异象,逆天证道。
她,还缔造了新的神话:
超越了东华,成诸天最年轻大帝。
“我父亲,是盖世的战神。”
“我娘亲,会是最惊艳的女帝。”
叶凡生前说的话,还是很正确的。
他父亲,的确是盖世的战神。
他娘亲,也的确是最惊艳的女帝。
可成帝的代价,也是惨烈的。
她证道了,他却倒下了。
“女帝,是女帝,她回来了。”
禁区的残存的老准帝,在望见若曦的那一瞬,热泪盈眶。
一声女帝,是发自灵魂的呼唤。
那虽非完整的女帝,甚至在真正的女帝面前,连做蝼蚁的资格都没有,可她的身上,却映着那道背影,惊艳、才情、沧桑、不朽、风华绝代、至高无上。
她,才是真正的万域至尊。
万古筹谋,与天博弈,纵是一道影子,都足以震颤仙穹。
天冥两帝的看若曦的眸,有些恍惚,有些模糊,总有一段段古老的记忆,在神海中跳动。
等了无尽岁月,也守了无尽岁月,就是在等真正的她归来,去延续万古前,那场未打完的惊世混战。
那一战,古天庭输了,苍生也输了,但希望并未磨灭,她还在,苍生还在,不灭的信念,会重燃那片辉煌。
看了东荒女帝,看了天庭女帝,两帝的眸,极不忍的望向了一方。
那该是一片净土,诸天星空唯一的一片净土,虽有成山的尸骨,虽有淌流的血河,虽插满了残破的战旗,可那里,并无战争,死寂一片,只一道苍老的人影,静静悬浮。
那是叶辰,还未死,还强撑着一口气,不过,距死也不远了,血祭了所有,并没给自己留后路。
莫说他们,纵真正的古天庭女帝在场,也未必能将他从鬼门关拉出。
圣体一脉,刚烈的一脉,救世的一脉,果是不假,霸渊是、辰战是、帝荒也是,如今的叶辰,也延续了他们千疮百孔的宿命。
每逢这一瞬,帝的神色,都是敬畏的,敬畏叶辰,也敬畏这一脉。
若非他血拼九帝,姬凝霜不可能证道,若曦也多半撑不到合体。
一尊圣体,或许不能左右战局,却燃起了本该湮灭的希望之火。而他,就是希望之火的灯油,火焰燃起了,灯油却燃尽了。
“战。”
两帝的思绪,又因苍生的嘶吼,被拉回了现实。
两女帝在战,诸天修士也在战。
希望燃起了,古老的光明,正一缕缕洒满人间,他们之战意,已至修道以来的最巅峰,愣是将一寸寸丢失的疆土,又一寸寸的打了回来。
噗!噗!噗!
相比诸天,天魔和厄魔之士气,就跌落到极点了。
九尊巅峰帝已被灭三尊,剩下的六尊,被两女帝打的没一尊能站稳的。
主帅撑不住场面,他们又哪来的战意,纵诸天不打,他们还想退呢?
怎么了,这特么怎么了,前前后后二十几尊大帝啊!要中阶有中阶,要巅峰有巅峰,好好的一把王牌,必胜的局面,咋打成这熊样儿了。
轰!轰隆隆!
诸天的星空,是晃荡的,因帝道大战、因诸天大战、也因太古路,更因若曦,只因她,又离了大楚,混乱的乾坤,更加混乱。
星空各方,都有战火,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空间裂缝此起彼伏,黑洞裂缝亦频频炸开,太多诸天修士、太多天魔厄魔,打着打着,就没人影了,或跌入裂缝,或迷失阴雾中,或被卷入黑洞,真处处是坑。
“吾不信。”
还是这句台词,该是天魔帝的专属,每逢不敌,每逢被打的找不着北,都必有这三字。
如今,亦是如此。
无论是东荒女帝,还是天庭女帝,都强的让他们绝望,帝躯一次次被打爆,一次次重塑,又一次次被打爆,再强的本源,再雄厚的帝蕴、再毁灭的禁法,在两女帝面前,都好似成了摆设。
单挑不够看,群殴一样不够看。
最主要的是,那俩娘们儿,就好似俩疯子,都有血继限界,打的那叫一个任性,只攻不守,玩儿命的攻,朝死了打。
都曾不屑血继限界的他们,如今,真真知道这状态是好东西了,圣体开了尚能扛住,大帝开了,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噗!
帝道的血花,还是那般璀璨。
第三巅峰帝,葬灭了,被天庭女帝一剑劈灭了帝躯,连帝道元神,也难逃一掌镇压,在哀嚎中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