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路陨石上,叶大帝杵的板板整整,俩眼珠子左右的摆动,瞅瞅这看看那。
他的处境,的确尴尬。
自缥缈俯瞰,他所在的那块陨石,便如沧海一粟,四周昏暗一片,还有莫名的飓风,时而在显化,吹的陨石飘来飘去。
“老大,不妙啊!”
混沌鼎传来话语,未敢出小世界。
叶辰未答话,看了看上空,虚无一片,亦如一片云幕遮盖,昏暗无比。
自天收眸,再低眸往下看,那就吓人了,如一片漆黑的幽渊,一眼望不见底,多看几眼,便觉心神要被吞噬,这都没啥,可怕的是黑暗中的毁灭力量,他都忍不住心灵战栗,扔下去一尊准帝器,扔下去一块坚硬的仙铁,都会在一瞬被化灭成灰。
所以,不能出陨石,出去便是死。
叶辰一声干咳,好歹是一尊证道成帝的圣体,如今这局面,显的他无比孱弱,脚下陨石飘来飘去,他都稳不住陨石的。
自太古路崩坏,他已不知随陨石漂流了多远,无距离概念,也无时间概念。
至今,他都未搞明白,先前的那张鬼脸,就是啥个玩意儿,真与他有仇啊!无法将他吞噬,便一不做二不休,毁了那截太古路,也得亏他机智,不然早已葬灭了。
“老大,俺们想回家。”
混沌火跳动了一下,混沌雷也跟着跳。
“我也想。”
叶辰还在望看四周,先前被困在太古路,尚有裂缝可寻,此刻被困在一块陨石上,哪找裂缝去,莫说回家,能不能活下去都两说,一条太古路,太特么邪乎了。
“搞不好,这块陨石能被吹到其他太古路。”混沌鼎颤动,沉吟着说道。
它的希冀,也是叶辰的希冀,这陨石与其说是飘来飘去,不如说是一股神秘而无法抗拒的力量,吹的来回飘动,若他运气足够好,多半这能飘到其他太古路上。
想到这,他盘膝坐下了,专心研究这块陨石,它能在虚妄中漂流而不崩坏,必有特别之处,至少,他能抵抗冥冥力量。
仔细窥看一番,才知这陨石中,潜藏有古老神力,似是时空,也似是时间,亦或多种禁忌之力融合,看了良久都未参透。
叶辰用了时空之力,刻在了陨石之上,与自身相连,免得被一阵风吹下去。
继而,他便闭了眸,静心捕捉陨石中的力量,也在静静等待,等待陨石被吹到其他太古路,这段岁月,或许无比漫长。
天玄门,天庭女帝仰着眸,已盯着虚无看了好几月,冥帝和道祖也曾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却啥也没瞅着,不知女帝究竟在看啥,只知女帝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不知何时,才见女帝收眸。
同一瞬间,能见她眉心,有一道古老仙纹,一点一滴的刻画出来,本就曼妙的帝道倩影,更显梦幻,掩不住古老和沧桑。
很快,天界微微颤动了,有一道倩影,自仙域的深处走出,身影是虚幻的,能见其绝世仙颜,与若曦、与无泪、与楚萱楚灵,生的一模一样,同样的风华绝代。
“那是?”
东荒女帝被惊醒了,立在了玉女山巅,抬眸遥望时,正见那道虚幻的倩影,自天界走出,仿佛神话中而来的梦幻仙子。
她与叶辰,不止一次去过天界,能隐约感知到神秘存在,如今看来,便是那道虚幻的倩影,有一种可怕的威势,连她都倍感压抑,不知与古天庭女帝,是何关系。
“万古前,古天庭女帝曾做自我分解,化帝躯为永恒与轮回,化元神为三魂和七魄。”道祖未再恪守秘辛,缓缓道,“若曦乃永恒身,无固定记忆,无尽岁月不死不灭,一定意义上来讲,她是永生的;而楚萱楚灵,便是轮回身,以永恒为基,互做轮回;天界有一魂,冥界有一魂;仙族祖地、无泪之城、天虚、炼狱、冥土、黄泉、忘川,各承其一魄,以此,来维持冥冥大阵,是遮掩三界契机,亦是支撑诸天底蕴,她在,诸天在;她亡,苍生灭。”
“那她第三魂。”
“在太古洪荒。”
说话的乃冥帝,狠狠吸了一口气。
东荒女帝闻之,良久都未晃过神,不免惊叹古天庭女帝,真真大神通,造了太古路,也布了万古天局,与那苍天博弈。
说话间,天庭女帝一魂,已落在大楚,笼暮着仙霞,有时间法则环绕,饶是姬凝霜,望见那时间发则时,都忍不住心颤。
同为时间法则,女帝的太奥妙,远非叶辰的可比,同样是法则,二者远非一个等级,她能清楚感知到,因那一魂降临,大楚的时间,都为之定格,一切都成永恒。
难怪道祖对时间法则的领悟,夺天造化,多半便得益于古天庭女帝的一魂。
瑶池看时,出自仙族的一魄,随之降临,亦是一道颇梦幻的倩影,与楚萱和楚灵她们,生的一模一样,体绕的似隐若现的空间法则,也远非叶辰空间法则能比拟。
女帝一魂一魄,一个时空,一个空间,称之为时空身和空间身也不为过。
她笃定,其他的两魂五魄,也必有逆天的禁忌,她想象不出,古天庭女帝究竟悟了多少法则,而最逆天的、也是最让她震惊的,还是那永恒的道,无尽岁月不死不灭,永生般的存在,那尊帝竟真做到了。
这边,一魂一魄,已先后融入了天庭女帝体内,那片天地顿的异彩喷薄,古老异象随之呈现,演化着永恒的道,更有一缕清风,自女帝为中心,拂过寰宇,饶是东荒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