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漂亮。”
见残昼被锤,叶辰也足够敬业,站都站不稳了,用棍子支撑着叫好,如这等桥段,着实在他意料之外,帝煞的魔障,也超乎想象。
轰隆的天地,终是有了一瞬的沉寂。
残昼停了,神色难看的望着帝煞,脸庞上还带着几许狰狞,黑洞的眸,又蒙了一层血色,前后挨了两章,其实并无大碍,有血继撑着呢?可这事儿,未免太憋屈了,被队友补了一刀,真真恶心。
女帝也停了,不敢轻举妄动,时刻盯着二人。
与她一样,帝煞也未再攻伐,只咬牙切齿的望着残昼,神色暴虐不堪,几乎无清明神智,若非残昼来捣乱,他多半已将叶辰灭了。
“抛却立场,也是个可怜人。”
女帝未言语,可那神态,却很好的昭示这句话,是对圣魔帝煞。
她的话,也是叶辰想说的。
传说中,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帝煞便属这一类,堂堂天帝圣魔,威震寰宇的存在,为了一个缥缈的机缘,执念愣是堕落成魔障,以至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疯子,连残昼都打,显然已六亲不认。
“这还真是有意思。”
鼎中的神将、小世界中的众帝,看的一脸的懵,不知啥个情况。
“汝已魔障,速速醒来。”
残昼又一次冷哼,传音了帝煞,传音中,融了静心之法。
遗憾的是,静心无用,帝煞魔障太深。
正因如此,他才不敢轻举妄动,若再敢动叶辰,必还会遭帝煞攻伐,还有天庭女帝,也在死死盯着他,一旦开战,他会是一挑二。
局面就是这么个局面,极为尴尬。
不过,他初心不改,灭叶辰很容易,他有那自信,能顶着残昼和女帝围攻强杀圣体,但要看怎么个杀法,要做便要做到一击必杀。
宁静,天地宁静的可怕,乾坤都直欲凝固。
女帝不敢大意,时刻准备施救,时刻准备祭出雷霆绝杀。
至于帝煞,就更显魔性了。
他的目的,依旧很简单,打他不要紧,敢动他机缘,必遭他攻伐。
短暂的平寂,叶辰并未闲着。
他已能站稳了,粉碎性的骨骼,已然在永恒的支撑下重塑,时刻准备着开遁,他可不能死,还是那句话,虽是个小兵,可意义重大,圣体一脉的至尊,便是他存在的意义,小喽啰能牵制住帝煞。
“死吧!”
经久的沉寂,终是因残昼一语被打破,他豁的动了,一步跨过苍缈,一指隔着虚无戳向叶辰,的确是可怕的一指,威力摧枯拉朽。
“该死。”
如想象中,残昼动了,帝煞和女帝也动了,又是毁灭的一掌。
噗!噗!
两道血光极刺目,残昼又挨了两掌,一掌出自女帝,一掌出自帝煞,不死不伤的魔躯,被打的炸裂,但因血继缘故,又瞬间重塑。
噗!
这一道血光,是金光璀璨的,于东方苍穹炸开。
乃叶辰,小半个圣躯都崩灭了。
是残昼太强,一指将他锁定,他虽强行避过,却还是遭了一指余波,仅仅是余波,都非他所能抗衡,一缕乌黑杀气,崩了他圣躯。
“好小子。”
残昼又狰狞一分,着实小看了叶辰,他巅峰一击,竟未能灭了他。
他倒是想给叶辰补一掌。
可惜,帝煞未给他机会,女帝也未给他机会,两掌打的他喋血。
“吾倒要看看,汝能护他多久。”
残昼咬牙切齿,火气蹭蹭蹭往上窜,也不知是对女帝说,还是对帝煞说,对谁都无所谓了,他的目的不变,无论如何也得灭了叶辰,若非那尊小圣体,女帝多半已被灭,而他,也不会几次被打。
“哪走。”
女帝一步瞬身永恒,越过了缥缈,堵在了前路。
“滚。”
残昼暴喝,席卷滔天魔煞,如一尊魔煞,一掌打穿了浩宇。
女帝蹬蹬后退,仙躯染血。
残昼也好不到哪去,击退了女帝,也被帝煞一掌命中。
女帝豁的止住身形,演永恒道法攻向残昼。
同一时间,帝煞的攻伐又到,魔障的他,战力非但不减,反还暴增,不是吹,气势比女帝还强,再说那攻伐,也不是一般的霸道。
轰!砰!轰!
苍穹崩塌,又电闪雷鸣,一不留神儿,残昼真就是一挑二了。
“真特么有意思。”
叶辰干笑,嘴角时而还会抽搐一下,这局面,也是他未料到的。
连他都如此,更莫说神将与众帝。
那一张张脸庞,都刻着板板整整的两个大字:懵逼。
懵逼就对了。
本是一场死局,打着打着,就颠覆人三观了,这究竟是啥个局面。
“老夫掐指一算,帝煞是个重色轻友的主。”
造化神王又扮神棍,帝煞与女帝合力,真就天下无敌了。
“老实说,他俩不怎么配。”
龙爷揣着手,神色意味深长,开玩笑,女帝是他家叶辰的。
“看着都他娘的疼。”
人王捋了胡须,说的是残昼,总想着去叶辰那边,但基本都被堵回来,完事儿,就被女帝与帝煞一路爆锤,魔骨魔血炸满了穹天。
“这期间,必有隐情。”
众帝的眸光,就格外深邃了,看的更多的还是叶大帝,那个天帝圣魔眼中的小兵,貌似是个很值钱的物件儿,看帝煞神态便知道。
“意料之外。”
女帝在攻伐中喃喃自语,如何也不会想到,竟会与帝煞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