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因为浑身疼痛的原因,跟学校请假了一星期。
就因为这件事,s市一中全是各种各样骂文柏的声音。
“不是吧,这个文柏故意是吧?陆医生的能力也敢质疑?”
“可不是吗,我们这么多人都没事,就他一个人有事,他肯定就是装的!”
“文柏这样,摆明了就是想败坏陆医生的名声呗,你们说,他这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要不是陆医生,我抽血是肯定要哭的,再说了,陆医生也没有招惹过文柏,文柏凭什么败坏陆医生的名声啊?”
“我听高三f班的人说,这个陆医生是苏家的亲戚,好像是苏念她母亲姐姐的儿子,也是苏念的哥哥。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文柏在校门口拦苏念,求着她复合的事情?
我看文柏就是因为苏念不同意复合,才故意诬陷陆医生,想败坏他名声的。”
“文柏怎么能这样啊?
苏念不同意复合,他就污蔑苏念家里的人?他这摆明了就是逼苏念同意吗”
“可不是嘛,而且我还不止一次看见文柏骚扰苏念了。”
“当初苏念被离家赶出去的时候,要和苏念撇清关系的是文柏。
现在苏念被苏家接了回去,想和苏念复合的也是文柏!
他这是想什么呢?
我看文柏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啊,他这种行为真的让人无限反感好不好,反正我是喜欢不起来。”
……
正躺在病床上的文柏,还不知道学校里大家对他的骂声,只是痛苦的呻吟着。
文家的人因为有工作要忙,没有一直在医院陪着文柏。
那些护士听说文柏碰陆淮宁的瓷,赖在医院一直不走,也没有人过去照顾他。
诺大的单人病房里,只有文柏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
“行了,别叫了。”
陆淮宁不耐烦的声音在病房响起。
他冷着一张脸,顺手将病房的门关上。
看见陆淮宁走进来,文柏气愤的想撑起身子,但是因为浑身骨头都在疼,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撑起身子。
文柏没有办法,只能躺在床上。
撇着眼睛看向陆淮宁,生气的吼道:“陆淮宁!是你,你是故意的!”
文柏举起一只手,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手骨头疼,他的手只是颤颤巍巍的指向陆淮宁。
陆淮宁没有否认:“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不过……”
陆淮宁拉长了声音,故意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有证据吗?”
看着文柏想杀,又杀不了他的样子,陆淮宁十分欠揍的补充道:“我给你扎针的时候,故意比别人多了几个步骤,但是伤口看上去和别人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会让你全身疼痛罢了,哪怕是你去医院检查了,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陆淮宁的话让文柏又气有恼。
他就知道,肯定就是这个陆淮宁,在背后搞鬼!
偏偏他说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都觉得他是在骗人、是在污蔑陆淮宁!
再说了,如果他没有记错,体检的时候,是他和陆淮宁第一次见面。
他有什么理由污蔑陆淮宁?
“陆淮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文柏最终还是选择,把自己积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陆淮宁倒是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轻蔑的看着文柏:“无冤无仇?这话你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我妹妹都已经拒绝你,拒绝的那么明显了,你竟然还接二连三的去骚扰她!
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的长相,配得上我妹妹吗?
不光长相配不上,身份也配不上!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文柏听的有些迷茫。
陆淮宁的妹妹?
有没有搞错啊?
他甚至不知道陆淮宁的妹妹是谁,长什么样子,他怎么可能会去骚扰陆淮宁的妹妹?
“陆医生,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我不认识你妹妹啊……”
见文柏死不承认,陆淮宁从身后的工具包里拿出几根针:“既然现在你还在住院,那照理说,你就是病人。
而我是一名医生,我怎么可能放着病人不管呢,你说是不是?”
陆淮宁最后一句话虽然反问句,但实际上,也没有给文柏回答的时间。
稳准狠的把针扎到了文柏手背上。
刚扎下去,文柏的惨叫声响彻整栋楼,外面的医生和护士,听着这声音着急的寻找声源。
发现声音是从文柏病房里,传出来之后,不出意料的全部散开了,没有人再去过问这阵惨叫声。
“长痛不如短痛,我这一针下去,你至少要少痛十几天。
不过就是我这扎针的过程,会比你现在疼上十倍百倍,你刚才已经体验过了,不过这个过程会比较漫长。
第一针是疼痛最轻的一针,后面几针可能会比刚才还要疼
当然,不痛的方法肯定还是有的,只可惜,我不想给你用那些方法。”
文柏听着陆淮宁的话,满脸绝望。
有没有搞错,刚才那一针居然还是最轻的!!!
那他后面几针,岂不是要直接痛死?
这个陆淮宁也是可恶,明明有不痛的方法,偏偏要他来受这个罪!!!
扎了几针后,文柏直接疼昏过去了。
陆淮宁见状个没有继续扎下去了。
现在文柏身上的痛,最少也已经够他痛上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