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人软,声更娇。
她嫩的就跟水豆腐一样,一掐一包水,雪白的小脸泛着红晕,如同饱满圆润的桃子尖尖,撕开薄薄的透明表皮,就会露出里边丰沛的汁水,甜香无比,勾的人食指大动。
陆悍荇薄唇微勾,缓缓俯身,凑近娇小姐耳边,低低轻吟,“不要什么?”
男人声音里的戏谑太过刺耳,宋娇娇睁开紧闭的眼,撞进男人寂静灼热的黑眸,心神一颤,僵硬地转头,看见了男人尚未收回的胳膊。
他刚才……只是要越过她放碗?
那她还闭着眼期待,就跟个傻缺一样!
就在宋娇娇整个人羞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一声呼喊。
“陆哥,该上工了,走不走?”
听着王大宝的声音,陆悍荇垂眸看了眼娇小姐通红的小脸,她眼角挂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眸色沉了沉。
她这样娇,他还怎么走得开?
他冷声对外道:“等等。”
却在下一秒,他嘶了一口气,胸肌瞬间绷紧……
王大宝听到他陆哥的声音,索性连大门也没进,反正他哥手脚麻溜,应该很快就能出来。
结果左等等,右盼盼,他斜靠着墙,叼在嘴里的狗尾巴草都换了三根,就是没见他陆哥的身影。
真是奇了怪了。
他陆哥这是被什么绊住了脚?
“陆哥?”
王大宝走进院子,试探着喊了一声,隐约听到厨房方向有动静。
闹耗子了?
他越走越近,似乎听到了他陆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还有……猫儿叫的声音?
勾的人心痒。
陆家什么时候养猫了?
他咕咚吞了下口水。
情不自禁把耳朵贴在了木门上。
下一秒,门猛的从里边打开,王大宝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陆哥心口的衣服上怎么有个湿漉漉的牙印?
而且脖子青筋都鼓起来了!
陆哥刚才在灶房里干啥了?!
灶房门一打开,王大宝摔了个狗啃泥。
他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第一时间想看看里边是啥情况。
结果他陆哥壮实的身板将门堵得死死的,他是半点情报都打探不到。
“陆哥,大白天的,怎么把灶房的门关上了,你刚才在里边干啥呢?”
他探头探脑。
陆悍荇胳膊一伸勾住他脖子,冷冷开口:“老子的事你也管?”
“哪敢哪敢啊……疼疼疼……陆哥松手啊……”
王大宝陪着笑脸,他陆哥力气大,身上的疙瘩块又大又硬,他就跟被铁链锁住脖子了一样,不敢再动弹,但是一抬眼,发现他陆哥脖子通红通红的,豆大的汗珠子成串往下淌,比割一下午麦子都要燥。
不对劲!
王大宝拼着脖子被拧断,也要扭头去看,结果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小脸。
宋娇娇跟仙女一样,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冲他笑:“你好呀,我是宋娇娇,陆悍荇的妻子。”
宋娇娇是谁?长得最水灵的那个城里知青!
王大宝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大脑直接成了一团浆糊,从前根本没机会跟这么漂亮的姑娘说话,见宋娇娇伸手过来,他急忙在裤缝搓了搓手心的汗。
“嫂子……”
然而他还没碰到宋娇娇哪怕半点衣角,就直接被一只无情铁手薅着衣领子拽走了。
陆悍荇:“上工要迟到了。”
王大宝:“……”
还不是陆哥你刚才太磨叽……等等……
宋娇娇如今是陆哥的老婆了,他俩刚才是在厨房……
所以他这是误打误撞听了墙角?!
王大宝脸一红,赶紧灰溜溜走了……
目送着男人离家,宋娇娇哼着歌,心情很好。
想想她刚才嗷呜一口咬在陆悍荇心口,他震惊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她就想笑,小样,她虽然不高,但是咬他的位置刚刚好。
来到房间,手提箱还在橱子上放着,一个粉色的钱包露出一角。
她将里边花花绿绿的毛票倒出来,数了数,总共有一百零三块五毛两分钱。
七八十年代,一个乡下壮劳力一天的工分能换三角钱,一个月是九块钱,一个城市职工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十元。
她这些零花钱乍一听是挺多的,但是跟陆老爹的两万手术费一比,简直是杯水车薪。
不够,远远不够。
心脏病不是玩笑,随时有爆发恶化的可能,只靠陆悍荇,压力太大,她也必须想想办法,赚点钱。
两万块虽然是一笔巨款,但这个年代遍地是机缘,搞批发,下海经商,做餐饮,挖煤矿……就算是收破烂,都有可能成为百万富翁。
她暂时没有那么大的抱负,只想脚踏实地,让陆家人过上好日子,带他们走出这个小乡村。
她还要考上好大学,回到宋家揭穿继母跟宋英的真面目,好好补偿哥哥们……她要做的事情有太多太多。
宋娇娇是死过一回的人,心境变了,人也不怕事了,再难也难不过被关在鸡笼子里暗无天日的苦日子,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缺钱是吗?
那就去赚!
她跟陆悍荇的新房是东边的侧房,一出来就能看到堆满柴草的厨房,正房是堂屋也就是吃饭的地方,东南角搭着几个棚子,横七竖八放着锄头铁锹等农具,再就是后院,是一块自留地,平时能种点菜打打牙祭。
几间老房子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