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自己给予的推理,中间需要大量的线索去印证各个转折点的理论,比如我门是不是被那个“盘古”组织放生的人,还是真的是我们劫持了他们的船?那么他们是如何短时间内联系到外界,在得知我们的去向?还有我们到底是中途遇上了变故,让我带上了这张面具,还是先遇上变故在劫持“盘古”的气垫船?最后一点,我的伙伴究竟是不是我的伙伴?为什么他会不留下一点给我的引线自己逃走?
可是从现在在图书馆得到的线索,我只要找到这个面具的来源,去往那个我被扣上面具的古代遗迹,找到我的起源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可以解开了。
我挑开厚重的窗帘,阳光肆无忌惮的倾泻进来,流淌在我的身上,那种富裕的太阳芬芳,我深深的嗅了一口,等待着......。
那位陌生的老人挖掘出我最深处的灵魂。
最终的归宿。
时间慢慢的过去,转眼已经到了中午,甘老已经从一个书架换到了另一个书架,这样下去一天也找不完,我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数,就是我的面具在历史中难以查出,也可能是朝代和民族不同吧!我试着安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甘老才扫兴的从书堆中钻了出来,然后对我抱歉的摇了摇头。
我上前一步说道“没事,要是那么容易查出来我反而还不信呢,我们先去吃饭吧。”
“也好。”他抓了抓花白的头发,懊恼道。
...
于此同时在图m一间最大的办公室中。
“东西可收到了?”一位中年大汉站在透明的玻璃前,手中是等待沉淀的红酒。
“还没有拿到。不过应该在路上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份文件是破译完整的?”中年人在巨大的落地窗帘后一个人独自漫步,夕阳的余晖下把他的身形拉出老长的影子。
“不是,你可以找48号,很久没有联系到他了,潜伏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有足够的质料去破译这份东西。”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起来“相信他可以在他生命的最后完成这分密文的破译。”
中年人不答话看着45度角上的杯子,里面注满了红褐色的酒液!他自顾的微微一笑,随手的把酒杯砸向面前的大型落地窗,一声轻音的铛声,酒杯嘎然而碎一股浓郁的陈酿的醇香铺面而来“好酒!”
“你的个性还是没变。”电话中的声音说道。
“喜欢的事物,只有在得不到的期间对你的吸引力才是最大的,就像这份文件,我们等了太久,但在快要入手的时候反而有点失落,呵呵,你说人这种生物是不是很贱?”中年人微笑,嘴角勾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玻璃窗上的红酒映出他邪魅的脸。
“你得到了嘛?你居然相信48号可以破译这份文件。”
“我相信他,毕竟是执教于英国布鲁内尔大学mlp科目的教授,在英国他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
“最好是吧!东西我先邮寄给你了,你把原件留着,在拷一份发给他,要知道这个东西是唯一的亡灵发给我们的。”
“利用死者?”中年人轻叹“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先生您的晚餐。”
“知道了?推进来吧。”
“我先挂了,有点等我回去再说。”
“没问题。”
“先生真是越来越忙了啊。”推车的侍者打开门笑道。
“文件已经到手了,就是中间出了一丝意外,几个小白鼠不知道跑去了那里。”中年人背对着房门回道,窗外的夕阳把最后的光线撒在他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慢慢的他拿起来桌上的另一个杯子举了起来。
一盏酒杯,余辉中光华流转。
纯银的杯身加上珐琅的衬托此时的酒杯对应着太阳的余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种穿越了几个世纪的魅力在此刻一显无疑。这是一件19世纪俄国纯银珐琅掐丝釉彩镀金伏特加酒杯。淡红色的液体在杯中随着中年人手腕的摇摆轻盈的旋转着。
“1986年的a。”中年人转身,吸了一口气自语道像是品味爱人身体的芬芳,接着他看着依旧欠身的侍者,走过去把他单手扶起“感应器已经有了反应么?”
“还是没有,也许是真的死了,没有体温的驱动,芯片是不会自行发送信号的。”
“难道盛况已经死了么?”中年人叹道“那些小白鼠似乎想惹恼我啊。”
“在等等吧,要知道黄泉之海中是一处屏蔽了电磁场的地方也许盛况还在里面呢。”侍者他推着盛放食物的小车,车中的盘子是里薄片烤面包和夹生扇贝肉片与盐腌若芽、海胆及柚子。“另外这是今天的头盘。”
“已经不需要头盘了。我的主食一个接一个跑出我的视线,吃了头盘之后还能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的呢?”中年人有些怒气,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不需要生气。北京方向已经让人严加看守了,而且去往北京的每一站我们都会有人死死盯着,并且火车上已经上了好几批我们的人,对于那个可怜的笨蛋也只是瓮中捉鳖罢了。”
“不过有一点。”中年人竖起一根手指“他的面具是他自己带上的,还是......。”
“无从得知。”
“那么那个面具......那个面具的样式你们见过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