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很是尴尬的被人带到了一个屋子里,而那个小阿妹就坐在我旁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他们说欧其阿助现在还在接受朵觋的洗礼因为之前他似乎有点儿魔症了。不过看样子是好了一点儿,我心里本想着一个电话而已怎么会至于让他变成那个样子,不过看样子是已经恢复了,不然他的那些兄弟姐妹爸爸妈妈也不会把我给放出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个误会。”我看到那个把我丢到房子里恶狠狠对我抛出毒话的人堆着一脸的笑容给我满了一杯酒。
“我这样不好喝啊。”我敲了敲自己的面具,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我闻到一股酒味人就有点儿头晕,个人断定我应该不会喝酒,我琢磨着怎么该把酒给推掉。
就这样我一边跟着桌上的几个人周旋着一边看着一盘盘五颜六se的菜上上来,之前把我关起来的那个人是阿助的舅舅,而现在我的旁边坐着的是他的表妹和阿助的爸爸,在他们这个村镇里一般亲朋友好都是走的比较近的,第一点地方小,第二点少数民族的人就是喜欢个热闹,这一点是城市里那些宅男、宅女无法比拟的。
慢慢的桌上的那些盘子里各种各样的东西摆了一大堆,黑se的、红se的、白se的、五彩缤纷,再加上那种独有的香味,我的肚子一下就叫了起来,“吃吧吃吧,看你饿的。”阿助的爸爸递给我一双筷子给我,“乡下只有这些你别见怪,之前是我们不好,抱歉了。”说着他端起一个杯子,自饮了一杯。
饭局到一半我才知道他们那些人是多么会劝酒,感情我如果是不喝了酒我就是被鄙视到可以直接跳楼了,甚至是我筷子还没动,我一旁的那个小女孩就在大人们的哄闹下举起了杯子。
许久之后我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我红着脸,晕着脑子“嘿嘿。”的一笑突然站起来“我带着面具,吃相估计很难看,要是糟蹋了家里的菜,可别揍我啊。”说罢我先夹了一条黑se的放进嘴巴里吧唧吧唧的吃道。
我这么一说桌上的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过你吃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阿助的爸爸笑着把盘子放的离我更近了一点,那种浓郁的香味越是扑面而来。
“猪.......猪肝...........肝。”我几乎把那些全部吃完才兴奋的对着桌上的人大叫道“这是猪肝。”
恩恩,阿助的爸爸点了点头笑着把盘子转了一下,把那个粉红se的转在我的面前,我急忙把手晃了晃,吞下嘴巴里面的猪肝“别别别,叔叔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至于这样吧。”我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是手上还是不停的抓着“瘦肉丝、面条、大葱。”
后来我听说我当时的吃相把整个桌上的人都镇住了,至于镇到什么程度,阿助的爸爸说如果当时有一个不知道情况的人从门口推开门进来想必一定会一巴掌把我呼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我被这么一解释,倒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我当时的土匪状,但倒是想不是阿助他爸爸的形容方式居然这么的特别。
我一盘又一盘的扫荡着盘子里的菜式,而桌上的人也对我不断的说着这些菜式的名字,什么鸡纵干巴羊肉粉蒸、坨坨肉,我吃到最后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肚子都装不下来,最后桌上的人又哄笑着说我养肥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傻了,我直接把衣服一脱,也不顾小女孩在场,以手作刀在肚子上一切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叫道。“两块钱一斤。”
酒足饭饱,而阿助的家人看着耍猴似得我,笑了又笑,终于给我端了一碗汤上来她这是汤锅的底汤不仅是可是解酒的也是味道最鲜美的。
这一顿饭估计是我吃的最短的饭局了,听那个小女孩说这个短到不能再短的饭局里有一半的时间是我在扮猪,一半的时间是我在耍猴。
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几点,酒足饭饱的我,在醒酒汤的作用下,马上清醒了过来,大概是之前沉睡的时间太长了,然而没有给我一点时间。
我被带到了一栋房屋里,屋子里坐满了人,其中还有几个,是被围坐在床前的,他们头上带着天蓝se的头巾,上身穿着偏黑se的衣服,肩挎带鞘的刀子,系上围腰,背上还背着一顶草帽。我透过面具看着他们这怪异的装扮绝不亚于一个小伙子在刚出mp3的时候只是买了一堆耳机放在耳朵上装逼,我心里念叨着丫你在大屋子东西就不能放下啊,非得戴在身上干啥子呀!你这是。
我绕过他们才看见欧其阿助则是端坐在床上,我便想也不想的坐了上去,小声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朵觋。”他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你确实听到了电话里的那段声音。”
“就为了这事儿?”我有点无语。
“是啊。”欧其阿助接着对我苦笑道“之前不好意思啊,还把你关起来了。”
我心里想着这倒是没啥就是害惨了那个小阿妹。
“这位友人。”一个声音把我从小阿妹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抬起头发现开口就是那个欧其阿助所说的朵觋,他cao着半生不熟的话问道“你确定你听到了《查姆》中所描写的洪水?还有那水声?”
“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查姆是什么?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书里描写的景se,我只知道我听到了欧其阿助的那位朋友说海水在头顶上。而且还有海浪声。”
一阵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