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强推了,求点收藏,推荐,谢谢!】司空杨彪,本身就是名满天下的名士,更兼家学渊博,其父杨赐,官至太尉,乃是先帝刘宏之师,而再往上追溯,祖父杨秉,曾祖父杨震,也都官至太尉。请使用访问本站。
在王允和杨彪均未居三公高位之前,二人就已是莫逆之交,如今,更是在西凉军主政的阴影之下,齐心协力,竭尽心力,保护着朝堂上仅有的一线忠义。
司空杨彪的提醒,来得很是时候,王允一听,倏然而惊,更是倏然醒悟过来,这事既然已到这个份上,何必还固守于此前种种不放,何妨跳开去,岂不就是一条退路么。
转瞬之间,王允心里就已百念千转,不少念头浮上心头,足可留待此后慢慢酝酿,慢慢实施。
豁然开朗后,王允哈哈大笑,这次,他不再是强作欢颜,而是真的放开了,感慨道:“唉,真是年少英雄几多情啊,既如此,镇北将军且宽心畅饮,筵席之后,老朽当以肩舆一顶,送小女貂婵随将军回府。”
说完,吕布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朝着王允和李傕等人躬身一礼,答应一声,喜滋滋地回到原座坐好。
筵席至今,面对着满桌佳肴,还有美酒,大家都还是空着肚子,司徒王允身为主人,致歉过后,即端起酒樽,邀众人共同举杯,祭过天地,遥拜过宫禁中的当今天子,这才轰然共饮一杯。
美酒一下肚,气氛就立时热烈起来,更兼王允不时令歌舞伎女前来歌舞助兴,只是没了貂婵的领舞,众人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的确如此,总觉得此后的歌舞,浑然没了先前的开场歌舞那般摄人心魂。
席中,李傕等人纷纷朝吕布敬酒,吕布这次倒也不含糊,来者不拒,酒量之豪,再次令众人为之侧目。
其实吕布一直善饮,只是义父丁原身死那夜,他既是他,但也不是他。
“醒”过来后,吕布深知,在此大争之世,既然立誓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首先就得改变自己才行,如果连自己都改变不了,又如何能改变得了自己的命运,身边的貂婵等人的命运,乃至天下人的命运。
今日如此出人意料之举,其实也正是吕布试图改变貂婵命运的开始。
从王允唤出美人歌舞助兴,吕布就隐隐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再结合后世所记,更是对此笃定得很。
及至见到貂婵,得知她的名姓,吕布就知道,他必须现在就得有所行动,不然,一旦被王允抢先开始布局,或是李傕等人抢先出手,那可就晚了。到时貂婵入得他人府上,即使被他最后夺回,那也有了一个老大的缺憾不是。
所以酒宴尚未开始,吕布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反此前的低调,隐忍,变得高调而又咄咄逼人,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抢先一步,将貂婵纳入怀中。
如今他如愿以偿,对于西凉诸将的敬酒,当然就不好再推辞,因而索性豪兴大发,放开了豪饮。
这般豪举,顿时立即赢得一众粗鄙武人的叫好,在他们的起哄之下,厅堂之中,气氛更见热烈。
一直到亥时将过,筵席才告终,莫说西凉诸将,就是司徒王允,也都喝得头重脚轻,有些醉醺醺的。
众人送走车骑将军李傕一行,也都纷纷辞行,足足半个时辰后,各色冠盖马车尽去,司徒府前的大街上,方才回复到夜深的宁静。
镇北将军吕布走在最后,所有辞行的人,当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与他相熟的西凉诸将,如马超等人,包括张济帐下大将胡车儿,都带着一脸的淫笑,恭候一番后,才跨上马,摇摇晃晃地在亲兵护卫下离去。
盛夏已然过去,初秋旋踵而来,洛阳的夜晚,虽然仍旧燥热,可值此夜深,已带着无比的清凉。
吕布极有耐心,就在司徒府外,写意地站着,斜靠在赤兔马身上,仰着头,看着天上的繁星。
下弦月如钩,已然西斜,犹如夜空上裂开的一道弧形裂缝,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头顶上,银河如玉带,横亘在夜空中,如此璀璨的星空美景,吕布在后世时,几乎未尝一见,来到此世,却是只要抬头,无论是春夏秋冬,只要是晴朗夜,即可抬头即见。
这么久了,他对璀璨星空美景,仍旧百看不厌。
今日,得到貂婵,再次令他想起后世的女朋友小婵来,这个时候,他才醒觉,来此只不过不到一年的光景,他竟然就已快要忘了她。
其实也并不是忘了,而是吕布自己,已经在融入到此世,后世的经历,反倒渐渐成了记忆,乃至是梦境一般的存在。
“吁~”
听到司徒府内传出的喧闹声,吕布长出一口气,收回心神,放下满怀惆怅,转头看去。
只见自侧门出来一群人,簇拥着一顶肩舆,朝着吕布而来。
少顷,这群人停下,一人越众而出,来到吕布面前,一揖到地,恭敬道:“司徒大人不胜醉意,未能亲送出府,使君海谅。”
眼前的是闵贡,吕布见过,当即一把扶起他,哈哈大笑道:“司徒大人客气了,夜已深,布也不便多留,就此辞别,异日再来拜谢司徒大人。”
闵贡答应一声,一挥手,这群人立时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护着肩舆,跟在吕布马后,往耗门行去,众人身后,则是吕布的一百亲兵。
走出几步,吕布回头,朝着仍站立在司徒府前的闵贡拱手示意。
司徒王允毕竟是久居高位,只是这么半个多时辰,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