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由方才的石化状态恢复正常,小心翼翼之处,就连吐气,都是缓缓地吐将出来,侧躺在床榻上,每个动作,都是极其迟缓,极其小心。
“胆小鬼!”
何太后实在忍俊不住,再次在吕布耳畔轻笑嗔骂了一句,呵气如兰,柔腻如丝,听得吕布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
她的双手,还有双脚,更是丝毫不客气地缠绕上来,如同八爪美人鱼一般,缠绕在吕布身上,越缠越紧。
吕布嘿嘿轻笑,微微侧转身,小心翼翼地将何太后搂在身下,再也忍耐不住,在封堵住她的樱唇时,双手终于解放出来,自她的腰际往上,再往下,灵巧至极地隔着衣衫,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如此施为,令得何太后再也无余暇嗔骂,只有娇喘细细的份儿。
不过,娇喘之中,她还是很顺从地抬手,挺腰,收腹,曲腿,任由吕布一一剥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直至与他赤坦相见,肌肤相接。
吕布挺立的长枪,坚.挺如铁,尚未正式入巷,就激得何太后双股颤栗,娇喘连连。
可是,这个时候,何太后可以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无比的快意,吕布就有些不同,他心里始终记着,就在一道厚实的帷幕,一道门扉之后,就有何太后的两名侍女,故而他只能分出一些心神出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唯恐动作过大,再次发出大的声响,引来琴儿的询问。
要是,琴儿进来,掌灯,那岂非他和何太后的私情,尽数暴露于灯光之下?
因而哪怕心里再如何情.欲高涨,吕布仍旧不能全然忘情地投入。只能这么快乐并煎熬着,享受着何太后带给他的刺激。
一面是何太后的地位,身份,美貌,手段,带给他无比巨大的征服yù_wàng和满足感;另一面,则是如此偷偷地,不得不压抑着的体验,让他体验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一半是海水,冰凉。冷静;一半是火焰。火辣。刺激!
这正是此刻吕布心境的绝佳写照。
及至挺枪刺入,吕布仍旧是小心翼翼地,缓慢无比的,可正是如此。何太后体内的滑腻,柔韧,蠕.动,种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尽皆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吕布脑中,让他不由得微微仰头,轻缓地深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何太后此时更是不堪,就连娇.喘声。呻.吟声,也都无心去抑制了。
吕布心中一惊,忙双手一阵拽拉,拽过厚厚的衾被,将叠在一起的他们两个。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相当于是再多了一层隔离声音的措施,才让吕布心安了些,只是如此一来,大被底下,热度更是急剧攀升,气息更是极度的令人忘情。
如此缓缓地冲杀攻伐,仿若将战场上挺枪跃马冲杀敌军的动作,变成慢动作,如此一来,力量感是大幅减弱,可质感,却成倍数的增强。
没有暴风骤雨,而是和风细雨,带来的感触,又是全然不同。
吕布心中一动,凑到何太后耳畔,轻噙耳垂,吸.吮品尝片刻,再吐将出来,顺着轻缓的攻伐动作,低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这是吕布记得的一首诗,乃是唐朝大诗人杜甫的写景五言律诗,吕布是想起来,此诗歪解用在这里,甚是合景。
外面大雪纷飞,他随风潜入到何太后的寝房,这里春意盎然,何太后这朵娇艳的花朵,正在怒放,而他则在这里,以和风细雨,加以滋润,四周一片漆黑,大被同眠下,两人宛如一点明灯,明日早上起来一看,呀,滋润得花蕊处,红湿一片。
如此一番歪读,偏偏为何太后全然理解过去,如若是平常正儿八经的时候,任谁都知道,这是在写景,可在这般香艳的大被底下,何太后这般的玲珑人儿,如何不会体会到这里的妙处。
如此一边是香艳无比,一边是雅致脱俗,两个极端,偏偏却如曲径通幽一样,不着痕迹地调和在一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娇躯震颤,花蕊开合吞吐,而心神,则蓦然腾升上天际,飘飘荡荡,分外销魂。
吕布可不含糊,当即低下头去,封堵住何太后的樱唇,那自她喉间倾泻而出的忘情呻吟,尽数给堵在喉间,这样就只有他才能听得到,不虞外间的琴儿两人听到。
如此和风细雨,等到吕布低低吼叫一声,全身僵直,将甘霖雨露尽情喷洒在何太后体内后,何太后已是三度攀上云端,全身娇软无力,就连呻吟,也似是无力为之。
良久,两人才相拥在一起,在大被下露出头来,极度的欢愉后,是疲倦,带着无比满足的疲倦。
何太后慵懒无比,柔腻嗔问道:“好人,奴家,真是,从未有过如此动情哩。对了,方才所吟的,可是……”
吕布暗自得意,答道:“触景生情,小可吟的诗而已,如何,还挺应景的吧。”
何太后吃吃娇笑,以她的泼辣大胆,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吕布胸前,好半响才低声叹道:“唉,好诗,都被你个坏人给毁了!”
吕布低声哈哈一笑,心里对杜甫大诗人,暗自道了声对不起,正要开口,就听到何太后悠悠轻叹一声,道:“好人,奴家,奴家有事想问问。”
“何事?”
吕布脱口而出,追问出来,转念间,他恍然有所明悟,情知何太后所问之事,也许跟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