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丫头,好麻利的嘴,好灵光的脑袋,就像提前练过似的。”皇后冷讽荔枝。
荔枝悲愤的磕头。
宇文钺道:“荔枝说的不无道理,明珠此刻还躺着呢,此事定然不会是荔枝所做。”
太后道:“都不必多说,这些人都没出长安宫,既然怀疑目标是陈女官和荔枝,那就搜,全身上下的搜,只要投毒,就一定有痕迹。”筆趣庫
宇文乾道:“正是这个道理。”
荔枝挺起胸膛:“奴婢愿意搜身证明自己清白!”
宇文乾看向陈女官:“你呢?”
陈女官叩拜道:“奴婢遵命!”
两人被带到屏风后,由映秀姑姑并几个嬷嬷亲自搜。
荔枝身上搜出一些冰片艾草所做的香包等物,除此之外干干净净。
而当映秀姑姑从陈女官袖子夹层中摸出一个极时,陈女官人都傻了。
映秀姑姑冷厉道:“陈女官,亏你还是个女官,这是什么!”
陈女官惊恐的瞪大双眼:“这,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映秀把两人都带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道:“方御医,劳烦您来检查她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陈女官被拽着按住。
方御医仔细查看她指甲里面以及手上的气味。
“是砒霜残留物。”
皇后神色巨变。
陈女官挣扎:“这不可能,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栽赃我的,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映秀姑姑毫不留情就是一巴掌:“赃证都在这里了你还敢喊冤!”
这一巴掌相当于打了皇后的脸,皇后立刻道:“映秀姑姑!没做过的事你要她如何承认?”
太后立刻不满道:“皇后是不是该关心关心哀家?哀家被你的奴婢差点毒害,怎么皇后认为是无辜的?”
陈女官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什么,她眼神狂乱的盯着另一侧跪在地上的荔枝,道:“是你!是你栽赃我的!一定是你!!”
荔枝被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到,她一边摇头,一边无辜的向后退。
宇文乾在此刻发话了:“林双喜,把她拖下去严刑拷打,不吐出真话来唯你是问!”
皇后一惊,她立刻道:“陛下!陛下拷问臣妾的奴婢,岂不是怀疑臣妾?若是这样,不如先从臣妾开始!”
宇文乾神色复杂的看着皇后。
太后道:“皇后不提,哀家倒忘了,皇后在此期间禁足椒房殿,其中陈女官牵连到任何人,林双喜,你只管带人,与皇后无关!”
“母后!”皇后又急又怒:“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臣妾承认?明明是聂明珠在做戏,是她栽赃陷害!”
太后眯眼,道:“你既然没有做过,又何必惧怕?若是陈女官什么都吐不出来,那自然会放了你。”
皇后先是震惊,随后无力的瘫到地上,她恶狠狠的抬头,瞪着榻上昏迷不醒的聂明珠:“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贱人!”
皇后突然冲起来往聂明珠身上扑。
荔枝吓了一跳。
宇文钺挡到聂明珠身前。
宇文乾一把将皇后推了回来,怒道:“你闹够没有!”
皇后鬓发散乱:“臣妾是冤枉的,是聂明珠在耍诡计!”
“把皇后带回宫里好好呆着,没有朕的旨意,谁敢进出传递消息,斩!”宇文乾道。
伴随皇后的叫骂声,她被带了出去。
宇文钺小心翼翼的抱起聂明珠,道:“臣一直勤谨侍上,不曾想明珠会接二连三的陷于危险,臣无能,但请皇兄查清此事,还凌王府一个公道。”
宇文乾听出了宇文钺话外的意思。
如果此事不了了之,那宇文钺就会自己查,且查的更清楚彻底。
太后叹气:“阿钺,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你,带她回去好好休息。”筆趣庫
宇文钺这才道:“太后受惊了,多谢太后关心。”
宇文钺抱着聂明珠离开,荔枝赶紧跟上。
路过宇文乾的时候,荔枝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似乎能把她扎穿。
她头皮发紧,强自镇定的目不斜视,跟随宇文钺离开了长安宫。
还好有宇文钺赶过来镇场,否则还真不好说。
聂明珠在第二日清晨醒来,仍然头昏脑涨泛恶心。
“荔枝……水……”聂明珠张口,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很快,一杯温水递到聂明珠眼前。
温水下肚,聂明珠清醒了些,抬头看到熟悉的床帐花纹,她放心的躺了回去,这是回到竹坞了。
“醒了。”宇文钺冷冷淡淡道。
聂明珠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给她倒水的是宇文钺。
“王爷。”聂明珠坐起来,结果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直跳。
宇文钺目光不善的瞧她苍白的脸色。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聂明珠从未感受过宇文钺的冷脸,她不自在的道。
宇文钺冷哼一声:“本王只是想看看,你的胆子何时这般大,连自己都下得去手。”
聂明珠一顿,并没否认:“所以我怕自己演技不好容易暴露,干脆把自己毒晕。”
宇文钺:“……”他还要夸她不成?
“你可真行。”
聂明珠冷静的道:“也只有荔枝才知道药的用量。”
宇文钺皱眉:“你就不怕方御医查出来?荔枝本就通医理,药量还被控制的这么好。”
聂明珠眨眼,道:“所以她全加进去了,只是我吃的少,又在太后之前毒发,所以不会有事的